第676章 霸者之證：舊王退位，新王加冕！
在巨龍王庭這片古老的土地上。
風帆大航海時代最強大的戰爭機器是風帆戰列艦，而神話時代最強大的戰爭機器卻是龍騎士！
三頭五階紅龍的龍翼攪動大氣，三角陣型風馳電掣。
嗖！嗖！嗖！
北海上空凜冽的狂風拂過面頰，身邊的流雲、夕陽最後的餘暉全都飛速後退。
充當三角鋒矢頂點的費爾南多二世，感覺自己正駕馭著活火山般無可抵禦的驚天偉力，任何敵人只要敢擋在自己面前都會被立刻碾成齏粉。
放平手裡的【聖槍·朗基努斯】，飛速吟誦史詩。
「當聖子被古白銀帝國釘上十字架時，一名百夫長朗基努斯用此槍刺穿他的.」
這柄聖槍斷成了三截，一截已經落到拜倫手裡，一截依舊由教會的某位聖人保存。
最後由哈布斯堡王朝保留的這一截象徵至高王權。
為了方便使用，將它鑲嵌在了一桿由傳奇匠師仿製的奇物長槍上，看起來金光燦燦威武不凡。
呼吸之間，與費爾南多二世頭頂【正信教徒】的王號共鳴呼應，發出馴服的低鳴。
一層虛影籠罩了這杆殘缺的聖槍，增粗拉長，迅速化作一根超過十米長的巨型龍騎槍。
一顆璀璨的小太陽在槍尖亮起，竟然遠比當初聖馬修使用時威力更強！
要知道這個世界上的教徒主要有四種：「泛信徒、虔信徒、狂信徒、正信徒」，信仰級別一個比一個高，數量一個比一個少。
前面數量最多的兩種不需用多說，諸神的信徒大多數都是這兩種級別。
但神明最愛的卻是後面兩種。
拜倫手下就有許多信仰狂熱的狂信徒。
他們為了信仰可以漠視法律、公序良俗、甚至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
許多狂信徒為了心中的理想和神明的眷顧，還不惜用最殘暴的力量和最卑劣的手段來實現它。
就連許多高等神職者都在自己的著作中向信徒們公然宣稱：「如果刀劍能夠為吾主帶來榮耀，那我們就不必排斥殺戮。」
只要嘴裡喊著：「一切為了神」，那手裡無論干出任何骯髒的事情都會覺得問心無愧，神自然會幫他背負罪孽。
但正信徒又有不同，虔信徒和狂信徒只能算是真信，不能算是正信，兩者看似相同其實卻有根本性的差異，就跟魚和鯨魚的差別一樣大。
虔信徒和狂信徒是有所求、有所得而信；而正信徒則是無所求無所得而信，他們完美契合神明的某種理念和特質。
無論是什麼外物和挫折都不能改變。
神靈對於正信徒而言不是供奉者、不是賜予者，而是父親母親、是老師、是朋友、甚至就是他們本人！
其中許多正信徒甚至可以讓那些七階真神都輕鬆完成聖降。
拜倫麾下也只有代表了他「善」的修女特蕾莎、代表了他「騙」的洛哈特、代表了他「背叛」的巴耶塞特能摸到一點正信的邊，其他人都不行。
費爾南多二世恰恰便是一位聖子的正信徒。
不管這位【正信教徒】心裡是不是真的這樣，但他此前身體力行，功夫做足，再加上宣傳的人多了，稱號也就成了真的。
這一王號可以讓他永遠錨定聖子的正信徒狀態。
身為聖殿序列的裁判騎士，可以使用一切與聖子相關的聖遺物而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哪怕使用殘缺聖遺物也能發揮出完整版本至少一半的威能。
此刻他以女皇皇夫身份，手握三分之一象徵至高王權的【朗基努斯之槍】，便發揮出了完整版本起碼六成的偉力。
聽著海面上直衝雲霄的喊殺聲，他的心頭豪氣大盛，也跟著爆喝一聲：
「吃我一槍，殺！」
這時，卻聽到對面也傳來一聲：
「吃我一槍，砰！」
費爾南多二世瞳孔驀然一縮，就見對面那位秘銀龍騎士抬起他手裡的「騎士長槍」，轟然扣動了扳機。
質能方程E=mc轉化成的符文在槍口一閃而逝。
既然元素領主尼古拉斯能用源質製造元素湮滅彈，那麼能把任何物質都變成爆炸物的薇爾莉特又為什麼不能？
槍焰爆閃。
一道赤紅的火線化作長虹，將連最後一絲落日餘暉都消失殆盡的深藍色天空重新照亮，又從中間整整齊齊劈成兩半。
一天最多只能使用一次，高達32倍的【死亡轉輪賭】將戰爭女王的全力一擊增幅到了極致。
「卑鄙！」
唯一的遠程攻擊手尼古拉斯身後立刻浮現出幾十根半透明的虛幻炮管，射出幾十道燦爛的火線試圖攔截，將之提前引爆。
可惜，雙方的力量層次或許已經十分相近，但心靈境界卻天差地別。
在拜倫「萬物歸一」級的槍斗術控制下，那幾十道火線連自家彈丸的邊都沒有擦到就全都落到了空處。
一道驚天長虹轉瞬便殺到了費爾南多二世的面前。
後者自然感受到了其中蘊藏的恐怖力量，揮舞手中大槍，猛然突刺：
「弒殺神明之槍，給我，破——！」
兩顆小太陽針尖對麥芒正面撞擊在一起，剎那間多佛爾海峽上空亮如白晝，連時間都變得格外緩慢。
刺啦——！
令人牙酸的刺耳錚鳴充斥戰場。
拜倫這一槍沒有破開聖槍朗基努斯，打死充當箭頭的費爾南多二世，卻也打的槍桿高高揚起，劇烈震盪，讓他差點握不住嗡嗡震鳴的槍尾。
朗基努斯之槍也沒能將拜倫的這一槍元素炮彈打滅，只是從中間將之剖成兩半。
兩道暗淡了不少的流光各自從他的身側急速掠過，分別撲向跟在他身後不遠處的另外兩位「龍騎士」。
三人在三位一體狀態下確實堪比那些舊神的神職化身。
神職也十分統一都來自太陽，聖彼得【晨曦】、費爾南多【日冕】、尼古拉斯是【暮光】。
後面兩人在危機關頭，全都靈性爆發和座下紅龍一道化作兩顆煌煌大日。
聖彼得將真十字架擋在了自己面前，全力吟唱禱言，身前炸開一道巨大的銀色十字架。
不知道教會的先人們是不是有什麼特殊癖好，反正無論是釘死了聖子的十字架，還是刺死了聖子的朗基努斯之槍，都有那麼一點喪事喜辦的意思。
要是聖子再次降臨，這絕對是「對聖子特攻武器」，對其他人也威能不俗。
彈丸在十字架上炸成了一顆核心爆炸範圍就高達上百米的熾白火球。
將聖彼得和座下紅龍衝擊得一連翻了好幾個跟頭差點掉下大海，卻終究還是順利擋了下來。
聖彼得能逃過一劫，但另一邊的尼古拉斯就沒有這麼好運了。
後者全力施展出來【彈返】，不求把彈丸原路彈回，也要試著偏折出去。
本來靠他現在的位格加成確實有可能做到。
但頭頂互相膠著、撕斗，殺得難解難分的律法網絡中突然有一隻【王之軍勢·黃金獅子】撲落下來。
千萬人心念願力組成的破法靈光，在關鍵時刻導致這位本職只有單路徑五階傳奇的炮術專家，超凡能力失效了一瞬。
僅僅是這一瞬就讓他從天國掉到了地獄。
儘管及時用出了一個騎士們躲避箭矢常用的「鐙里藏身」，雙手抓著紅龍的鱗甲整個身體都躲到了這個龐然大物的另一側。
也慘叫一聲，在整頭紅龍被炸成漫天岩漿的同時，化作一顆渾身焦黑烈焰熊熊的流星，從天空中頹然墜落下去。
已經只剩下了半條命。
電光火石之間，天上的拜倫也和費爾南多二世短兵相接。
手中薇爾莉特化作大號泵動霰彈槍，「砰砰」兩槍射出無數破法鋼珠，逼退重新衝上來的聖彼得。
另一隻手出現了吞掉三分之一朗基努斯的起源聖槍。
朗基努斯對朗基努斯，光明正大，直取費爾南多二世的腦袋。
千鈞一髮之際，這位裁判騎士驅使紅龍向下急速俯衝避開鋒芒，又用槍尾勉強格開那只能捅穿一切的鋒銳槍頭。
卻也導致座下紅龍的脊背被開出一條長長的血槽，又被秘銀龍一尾掃掉大片血肉，口中發出震耳欲聾的痛苦龍吟。
拜倫可不會讓他有機會重返常規戰場。
駕馭凱薩琳同樣俯衝，使用另一柄「騎士長槍」薇爾莉特不斷放冷槍。
火槍的出現終結了騎士團的統治力，這次連龍騎士的統治力也要一併終結了。
要不是雙方律法針鋒相對，各自甩對方一個「禁空領域」，都有可能讓幾頭巨龍一起從天上掉下來。
「該死！在龍騎士的對決中使用熱武器，拜倫·蘭開斯特，你的王者氣度呢？！」
其實費迪南德也想不講武德。
卻苦於沒有能傷到偽神的零級或一級聖遺物火槍，只能扭頭和聖彼得重新匯合雙戰拜倫一家。
重型兵器的轟鳴聲，聲嘶力竭的龍吟聲交織到一起，將空戰戰場帶回了神話時代。
同一時間的海面上。
咻！咻！咻！
北海帝國的艦隊中跳出大片靈光，一群五階傳奇、偽神朝著墜落大海的尼古拉斯一擁而上。
既然庇里牛斯帝國已經施展了隱藏最深的傳奇戰艦技，露出了遮羞的最後一條底褲。
拜倫夫妻三個又抗住了這波海權霸主最猛烈，大概也是最後的一輪反撲。
接下來自然就是全面總攻！
他們積累了那麼多五階高序列超凡者，這個時候再不用，那不是白積累了嗎？
北海帝國和諸殖民地的高序列超凡者已經膨脹到了21位。
除了一家三口之外，這次參戰的共有十位：
偽神魅魔【繁育聖母】忒麗絲、【深淵魔魘】達貢、【疾病少女】愛麗絲；
兩位大主教【暮光執事】洛哈特、【慈悲修女】特蕾莎；兩位王國守護【黑桃J】霍格爾、【無骨者】伊瓦娜；
父母：【小美人魚公主】海瑟薇、【靈魂擺渡者】埃德蒙·蘭開斯特；還有岳父【獵鯨者】傑克·哈羅德。
其他人這個時候分布在世界各地，【愛欲精靈】莎樂美和人奸一起從鐵鏽帶逃出來之後，就占據了蘭斯洛特死後留下的湖光王國，一直沒有離開。
【泥沼巨人】在守第二環流帶，【凜冬暴君】伊歐瓦爾德守在第三環流帶，王國守護【打窩之主】霍金斯在全球航行。
外公【海王】阿特拉斯、【黑海明珠】伊芙麗負責駐守美人魚王國，【奇蹟法師】薩蘭特則代替老爹去了南大陸。
面對北海帝國的這種陣容，即使無敵艦隊中也跳出了幾個正教聯盟陣營的高序列超凡者，還有金權復國黨花錢僱傭來的自由傳奇，也立刻就被殺得節節敗退。
眾位高序列超凡者配合成千上萬的狂獵軍團，在地上天國召喚的天使軍團中犁出一條條血肉溝壑。
其中，擁有疾病神職的愛麗絲和擁有月亮神職的海瑟薇更是成了絕對主力。
前後不到半個小時，就在重重大軍保護下，聯手摘下了尼古拉斯的腦袋。
天上三顆太陽中的【暮光】頓時熄滅。
正採用遊走戰術的費爾南多二世和聖彼得臉色大變：
「情報有誤，北海帝國的五階數量太多太強，早就超過了作戰計劃的容錯率。
尼古拉斯陣亡，我們三位一體的力量開始衰退了。」
這時，聖彼得眼中突然一陣失神，另一張扭曲的人臉從瞳孔深處迅速浮現。
一開始這位聖人的意志還有些掙扎，很快就被一片瘋狂的血光吞沒。
身不由己地驅使座下巨龍主動沖向拜倫。
轟隆——！！！
一頭五階紅龍當場自爆，慘烈的大爆炸迫使拜倫、凱薩琳、薇爾莉特也不得不分散閃避。
落後一步的聖彼得高舉手中的【真十字架】大聲吟唱史詩：
「神說：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
我們的舊人和他同釘十字架，使罪身滅絕，叫我們不再作罪的奴僕！」
聖彼得跟當初的聖馬修一樣也當眾顯化出了墮落天使的樣子。
不僅僅是自身強大的靈性瘋狂灌注到十字架里，就連生命力、血肉全都一股腦奉獻了出去。
呼吸之間就化作灰燼消散一空，只剩一根殘缺的十字架帶著他最後的意志殺向拜倫。
嘩啦啦.
後者還想避開這枚銀光大放的十字架，但無數銀色的鏈條就像毒蛇一樣飛速纏住了他的身體，把他像當初的聖子一樣綁在了十字架上。
並且在他的雙手掌心中釘上了兩根長釘，雙腳腳掌也交迭在一起被一根釘子洞穿。
另一側的費爾南多二世則毫不猶豫地抓住了機會，手握朗基努斯，人、槍、龍合為一體，化作一線鋒銳無匹的虹光直射拜倫的胸膛。
一聲爆喝：
「死——！」
上一次聖馬修請出朗基努斯之槍卻敗亡在拜倫的手裡，教會當然不會寄希望於再來上同樣的一槍，就會產生截然不同的效果。
這一次果斷下了血本出動了聖遺物組合：「真十字架+朗基努斯之槍」，重演聖子隕落的那一幕。
也是另一種帶有濃烈神秘學意味的神話重演——聖子之死！
用曾經殺死了聖子的兵器，再來殺死拜倫這個「聖靈眷者」。
以前的拜倫還只是小角色，不值得高貴的聖人跟這種瓦罐硬碰硬，等到他們發現事態失控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到了今天，即使用一位聖人的性命跟拜倫一換一，教皇也覺得是自己大賺。
至於被一換一的聖彼得先生是不是也這麼覺得，那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拜倫眼看聖槍飛刺而來，試著掙扎了一下。
發現手腳上的三根釘子攜帶著某種強大的規則之力，死死將他固定在原地。
僅靠他現在堪比強力神職化身的實力根本就掙脫不開。
拜倫有預感，如果在這種狀態下被弒神之槍殺死。
無論是自己的「一就是萬，萬就是一」的九大化身，「血河不干，我就不死」的血源長河，還是黃金三角最後的重生機會全都沒有用處。
絕對死得徹徹底底。
下方海面的戰場上目睹此景的北海帝國一方盡皆失聲驚呼。
「不——！」
老爹索倫堡親王和母親海瑟薇，更是毫不猶豫化作兩道神光飛射而來，要替他擋下這致命一槍。
拜倫本人卻雖驚不亂：
「如果是完整的零級聖遺物，我這次說不定真的死定了。
就算舊神的神職化身來了也掙脫不了十字架，除非一身實力能觸摸到六階。
我一個人掙脫不了，那三個人呢？六個人呢？九個人呢？
現在它碎的太厲害了！」
在埃德蒙和海瑟薇撲過來之前，凱薩琳和薇爾莉特已經藉助【黃金三角】化作兩道流光衝進了拜倫的體內。
拜倫也開啟「萬物歸一」溝通了【萬翼天使】，借來六階半神級的力量。
十字架的束縛中，一下子集中了九位五階極限超凡者，外加一絲與聖子同源的六階神力。
拜倫身體表面頓時有氣流開始不住流轉。
這種「動」遇到周圍規則的「靜」之後，就像開水遇到了冰塊，本質明明是一樣的東西，前者卻能輕鬆瓦解後者。
【變革】當場發威，自身要怎麼變化只有他自己說的才算，別人誰也不能改變他的狀態！
就在弒殺神明的槍頭距離拜倫胸膛只有區區幾米時，他整個人突然散化成氣消散無蹤。
鐺——！！！
下一刻，殘缺的零級聖遺物和殘缺的零級聖遺物正面對撞在一起。
聖槍又斷成了兩塊，真十字架也斷成了三塊，好像炮彈一樣各自崩飛出去。
費爾南多二世的一條胳膊也炸成血霧，自己猛地吐出一大口鮮血。
然後就被幽靈般出現在他身後的拜倫一槍捅穿了後心，最後只聽到拜倫略帶揶揄的後怕聲音：
「好險，差一點就打中了。」
「你」
當場氣絕身亡。
「丐版三位一體」的三顆太陽全滅。
【至聖三位一體號】的傳奇戰艦技「三日爭輝，神國降臨」頓時崩潰，天使軍團也消散一空。
整支無敵艦隊頃刻兵敗如山倒。
「費爾南多陛下死了，快跑啊！」
「我投降，不要殺我！」
無敵艦隊中除了極少數戰艦還在負隅頑抗外，其他大多數都扭頭逃竄或者豎起了白旗。
世界第一海權強國就此敗北，無敵艦隊的【不敗旌旗】也轟然炸開，再也名不副實。
人心偏向和國運跟著隨之轉移。
老船員們或許不明白這一幕在神秘學上有什麼意義，卻知道舊的海權霸主於此落幕，新的海權霸主從此崛起。
每一個人都想起了自家船長「拜倫·都鐸」當初忽悠自己上船時的話：
「大自然的規律是公平的，對於貴族和豪門來說，子孫的每一次接班都是一次衰退。
在祖先開創功業之後，又有幾個後輩的成就能夠超越先輩呢？
每一次社會和世界巨變都意味著一次全新的洗牌。
貴族、豪強註定一代不如一代，最後皇冠落地，被下一位弄潮兒拾起，開始新的循環。
豪門父輩名望大，我們親手打天下！
財富、力量、知識、榮譽、名望.全都在這片大海上。
時代洪流滾滾向前，而我們恰恰便是浪尖上的弄潮兒，試問這一次贏的為什麼不能是我們呢？」
短短几年時間後的今天，他就將當初的豪言壯語變成了現實。
帶領黑廷斯王國一路逆襲，撿起了庇里牛斯帝國失落的皇冠！
不是說此前達成的「日不落帝國」不夠震撼，不夠偉大。
但國家之間可沒有一到七階的超凡等級，強不強不是自己說了算。
就連大力神赫拉克勒斯證明自己有資格封神，都需要完成【英雄十二功】，老二想要成為老大途經只有一個，那就是見血！
拳就是權，最能證明你比他強的方式就是一拳又一拳，活活打死他！
別看庇里牛斯帝國表面上通貨膨脹，製造萎縮，宗教矛盾，民生凋敝，就像是虛弱了一樣。
實際上軍事實力依舊還是最如日中天的時候。
除了北海帝國之外，白銀大陸任何一家勢力都絕對扛不住他的反撲。
但是，當正教聯盟雙花紅棍，教會第一狗腿敗亡，也再沒有人能質疑「日不落第一帝國」在物質世界的地位。
拜倫也毫無意外地獲得了自己的【霸者之證】，在舊的霸主隕落之後，成為了新的海權霸主。
感受到一頂無形的冠冕隨著人心偏移悄然落到自己頭頂，拜倫唇角一勾：
「股份持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