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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鈔能力夫婦番外七

2024-09-01 02:45:52 作者: 卿白衣
  鈔能力夫婦番外七

  雲澗酒店,中庭。

  露天大噴泉旁臨時搭起了大展台,展台一旁不遠處靠假山綠植的地方布置成了一個小型的室外會客廳。

  作為受邀嘉賓,能上台發言的幾乎都是世界頂級top投行的高管或者某某資本的創始人。

  投資峰會聽著高大尚,其實說直白通俗點,無非三個大步驟:回顧過去、把握當下以及展望未來。

  大家都心知肚明,這種峰會聽聽還可以,藉機拓展人脈才是重點。

  想要攀上誰,那誰誰的發言一定要聽,最好找到重點並記下,等會好上前搭話。

  是以,蘇衍在台上發言,台下聽眾的反應差不多都是這樣的:

  「好好好!」

  「棒棒棒!」

  「牛逼!牛逼!牛逼!」

  「有道理!有道理!有道理!」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啊!」

  傅斯珩聽得心不在焉,指尖輕叩著桌面的頻率越來越快。

  一貫的冷淡風格。

  蘇衍還在繼續。

  他講話鮮少有停頓,邏輯完整,聽上去幾乎沒什麼漏洞,然而細究之下,幾句都是些代表官方的套話。

  左側眉梢再次跳了下,傅斯珩屈指,指關節壓著眉梢,抬頭掃了眼「喋喋不休」的蘇衍。

  酥寶的複讀機屬性不是沒有原因的。

  遺傳問題。

  目光瞥過,傅斯珩掃到了正在會場外來回踱步的魏舟。

  他看上很焦急,正在和場外維持秩序的負責人溝通,口型變化的非常快。

  很快,負責人點了頭。

  魏舟拿著手機,儘量貼著場邊,躲過媒體攝像頭的鏡頭,略微貓著身走進。

  「怎麼?」

  魏舟額頭冒了一層冷汗,表情是少有的嚴肅。

  他都怕他說完的下一秒,這次峰會原地取消。

  一般這種帶有官方興致的會議,程序繁瑣又嚴格,會場內必須保持安靜,所有的通訊設備必須關機。且任何人補得破壞會場秩序,連助理都不得隨意進去,最好隨時在外面待命。

  發言還在繼續,蘇衍的聲音透過收音器和話筒清晰地傳到會場的每一個角落。

  周圍已經有不少人注意到這裡了。

  落在身上的視線太多,魏舟甫一停下,深呼吸了一口氣,單手籠在嘴邊,彎腰靠近傅斯珩,儘量壓低了聲音,說道:「娘娘出了點意外。」

  傅斯珩輕叩桌面的指尖一頓。

  魏舟硬著頭皮繼續:「她和小圓出去喝茶,在茶吧里好像被人推了一下砸到了牆上,現在肚子疼,可能快生了……」

  魏舟話沒說完,只覺得眼前一黑。

  一個黑影閃過,前面的位置已是空蕩蕩。

  魏舟看著空著的位置:「……」

  動靜不小。

  聽到聲音,越來越多的人一邊做著認真聽講的模樣一邊朝這裡看到,會場秩序稍亂。

  魏舟摸了摸鼻樑,暫時也顧不上其他的什麼,朝台上正站著的蘇衍歉意地彎了彎腰,待蘇衍略略頷首後,轉身忙不迭地跟上了傅斯珩。

  會場小聲交談的聲音更大了。

  「那是傅總吧?」

  「怎麼了這是?」

  「欸,等下的發言怎麼說?」

  ……

  蘇衍等了片刻,往後面掃了眼,助理立刻上前,做了一個安靜的手勢。

  會場一靜。

  蘇衍淡聲地說:「我先替傅總向各位說一聲抱歉。」

  眾人一時疑惑。

  蘇衍繼續不疾不徐地說道:「恭喜傅總,也祝傅總能心想事成抱得小公主。」

  「難怪呢,原來是夫人要生了!」

  「人生贏家了吧哈哈。」

  全場掌聲不斷。

  魏舟追上了傅斯珩,匯報導:「小圓剛才給我打電話,說她和宋寶兒已經在送娘娘去醫院的路上了,幸好是在市中心。」


  「為什麼被推?」

  魏舟沒敢說話。

  小圓給他打電話的時候都快嚇傻了,說話聲音都在抖,他問具體原因,她說幾句眼淚就掉了下來,幾句話說得顛三倒四。

  最後還是宋寶兒在旁邊補充,他才從字裡行間里把真相拼湊了個七七八八。

  迅速組織好語言,魏舟簡單地交代了一下已經猜測的情況。

  傅斯珩又問:「推她的人呢?」

  「她——」魏舟有些難以啟齒。

  傅斯珩眼尾往後掃了下,眼神冰涼,宛如披著人皮的修羅。

  仿佛下一秒就要提刀,大刀闊斧地收拾過去了。

  魏舟心裡有點發怵。

  定了定心神,魏舟艱難地開口:「她給宋小姐撂了哭句狠話,就走了……」

  「聽圓兒的意思,她知道娘娘的身份,應該是怕事後追究責任。」

  魏舟說完,都替那個傻逼的智商感到捉急。

  現在跑了,事後肯定火葬場。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哪家的?」

  魏舟不敢隱瞞:「繁星互娛老總的私生女,就顧言蹊負責的那個項目,那位小姐可能誤會了點什麼。」

  「她說顧特助對她有意思……」

  「顧言蹊?」

  「嗯……」魏舟點頭。

  這他媽簡直是天大的誤會啊!

  他都快替顧言蹊喊冤了。

  簡直是他媽人在家中坐,鍋中天上來。

  甩都甩不掉。

  停在路邊,傅斯珩低頭解著袖扣,輕嗤了一聲,眼神暗下。

  魏舟默默在心底為繁星互娛點了根蠟燭。

  本來可以體面的去世,何必呢?

  黑色的商務車穩穩地剎在了傅斯珩的身邊。

  車窗被降下。

  不等顧言蹊開口,傅斯珩說:「下來,你和魏舟坐後面。」

  魏舟一聽,根本不敢打哈哈,飛快地拉開後車門,坐了上去。

  緊跟著,顧言蹊也坐了上來。

  倆位大助理對視了一眼,保持沉默。

  沒見過老闆替助理開車的。

  脫了西服外套,解開袖扣隨手丟到副駕駛座上,傅斯珩單手搭在方向盤上,一手送著襯衫紐扣,對身後倆人說:「坐穩了。」

  「嗯?」魏舟疑惑。

  下一秒,車已如離弦的箭,飛速地躥了出去。

  「我——」

  操。

  魏舟想罵人又不敢罵人。

  車速還在往上提。

  魏舟從來不知道自己的老闆還有這一面。

  這車都他媽快開飛起來。

  等過了兩三個路口,魏舟自暴自棄地閉上了眼睛,躺平了等著收罰單了。

  因為……這車雖然是公司的,但一直掛在了他名下的。

  簡直操了。

  s市人民醫院,vip病房。

  傅斯珩匆匆趕到時,南嫻和安之儒還沒來。

  傅家早就安排好的醫生立即替安歌做了檢查,確認確實要生了之後,又將小圓和宋寶兒請了出去。

  小圓好不容易止住哭泣,紅著眼睛等在外面,一見到魏舟和傅斯珩立馬迎了上去,說:「趙醫生說還要再等等。」

  「目前還不是規律性——」

  宋寶兒忙跟著補充:「規律性宮縮。」

  說完,宋寶兒看見跟在傅斯珩身後的顧言蹊,臉色通紅,短短几秒,連脖頸都是紅的,一副想說話又不敢的模樣。

  目光垂落下,看見自己圓滾滾的身子,宋寶兒反應過來,忙躲到了小圓身後。

  「謝謝。」

  傅斯珩道了謝,推開門前,想起什麼似的,說:「知道怎麼做?」

  「知道。」顧言蹊回。


  祖宗一走,魏舟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問:「你們沒事吧?」

  「沒事,嚇死我了。」小圓拍著心口,心有餘悸。

  宋寶兒的聲音小到不能再小:「我沒事。」

  「你們沒事就好,我先去處理罰單,你們中午想吃什麼?我幫你們打包帶過來。」

  宋寶兒擺手,囁嚅著說:「我等等就回去了。」

  「宋小姐。」顧言蹊出聲,「方便請你吃頓飯嗎?」

  「啊!」

  宋寶兒嚇了一跳,反應過來後像一隻受到驚嚇的梅花鹿,向後退了一小步,轉身就想逃。

  小圓眼疾手快直接抓住了宋寶兒的腕子,推了她一把,將她推到了顧言蹊身前。

  「我、我、我——」宋寶兒大氣不敢出一下,一直低著頭。

  「我什麼我?直接說!要對得起我們娘娘的一摔!」

  ……

  病房裡。

  安歌閉著眼睛,集中注意力,努力調整著呼吸,盡力緩下來。

  她不想等會就沒力氣,還早著呢,她不能因為自己讓小寶寶有危險。

  默數著點數,安歌揪著被子的手被人握住了。

  她聞到了讓人安心的木質香。

  安歌睫毛顫了顫,睜開眼睛,看向傅斯珩:「對——」

  不起兩個字沒說出口。

  傅斯珩抬手,食指指尖壓到了安歌的唇上,狠狠一碾。

  蒼白的唇色迅速充血,緋紅一片。

  傅斯珩沉眼。

  俯身,傅斯珩湊近安歌耳邊,緩聲:「我不是讓你乖一點兒嗎?」

  他的手很涼,微顫。

  聲音帶著絲不易察覺的後怕。

  說話時,他的喉結輕滾下。

  漆黑的睫毛似鴨羽,低低地覆蓋下,遮住眼底的神色。

  安歌偏了偏頭,因為疼痛,那抹緋紅又迅速白了下去。

  親了親傅斯珩壓在她唇上的手指,安歌開口:「醫生說沒事。」

  「唧唧很堅強。」

  「我會努力的。」

  傅斯珩原本還在氣她不聽話,被她這麼一說,那點兒氣煙消雲散。

  這個女人真的非常不乖,一點兒也不聽話。

  「你下午不是還要做報告嗎?」

  安歌討好似的親了親傅斯珩的下巴,被傅斯珩抬手止住了。

  「嗯。」傅斯珩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無所謂道,「不去了,不重要。」

  「蘇衍會解決。」

  「哦。」安歌輕眨了下眼睛,「這種情況,我作為傅總的老婆,是不是應該大度點勸你以工作為重?」

  「你比工作重要。」傅斯珩抬手覆在了安歌的眼睛上。

  疼痛好像減輕了一些,安歌開始專心調整呼吸。

  她其實是個挺大度的人,但這種情況下她說服不了自己再大度一些讓傅斯珩去忙工作。

  這種時候,她巴不得傅斯珩陪在她身邊。

  饒是看了再多的書,學了再多的東西,她也會害怕,她怕小寶寶有危險,但她不能表現出來。

  沒一會,南嫻和安之儒帶著大包小包的東西趕了過來,而傅斯珩已經將大事小事都安排妥當了。

  病房外都是傅家提前安排好的醫生,隨時待命。

  這次沒人敢不通知傅老爺子,傅斯珩陪安歌,打電話的任務又落到了魏舟頭上。

  魏舟戰戰兢兢地給傅老爺子打了電話,說明了情況。

  傅老爺子哪裡還坐得住,忙讓吳建安和首都機場的負責人進行溝通,臨時借用了機場的跑道。

  臨中午那會,沒有規律的疼痛緩和了下來,安歌喝了點水,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

  半醒時,她總覺得有小蚊子在叮她的臉。

  叮完一下又一下。

  yang/yang的。

  沒安逸多久,傅唧唧又鬧騰了起來。


  又是一陣猛烈的疼痛,比上午還要疼,安歌被疼醒了,抓著被角,脊背躬起。

  南嫻聽到動靜,忙喊安之儒去叫醫生。

  「沒事,還沒到。」

  安歌額頭冒著冷汗,傅斯珩的手一直貼在她的臉頰邊。

  安歌扭頭,去蹭傅斯珩的手掌。

  「傅傅。」

  「嗯。」

  「珩寶。」

  「嗯。」

  「你親親我啊。」安歌疼得聲線不穩。

  守在一旁的南嫻在心裡哎唷了一聲,別過頭不想去看自己的閨女。

  安之儒輕咳了一聲,拉著南嫻出了病房。

  房間裡只剩下了安歌和傅斯珩。

  傅斯珩拿下貼在安歌臉頰邊上的手,只手撐在枕頭上,低頭去親她,看著她的反應。

  薄唇落下,從她帶著汗水的額頭到精緻小巧的鼻樑,再到那雙總是水潤潤又不服輸的秋水瞳。

  額頭貼著安歌的額頭,傅斯珩指尖壓在安歌的眼尾,說:「希望她的眼睛像你。」

  「嗯?」

  「好看。」

  安歌笑了:「那我努力一點兒。」

  傅斯珩改口:「不像也沒關係,我陪你。」

  安歌幾乎疼了快一天,也沒有規律性宮縮的跡象。

  晚上,傅老爺子趕到。怕老人家熬不住,再把身體熬出事,安之儒勸老爺子去休息。

  偏偏傅老爺子也是一隻倔毛驢,非要守著。最後還是傅斯珩出面,直接讓吳建安把老爺子領到了隔壁病房。

  問醫生,醫生只說不確定,因人而異,有的產婦能疼個兩三天最後才生。

  快入夜那會,安歌疼得睡不著。

  她不睡,傅斯珩更不可能睡。

  他一整天一直在陪她,都沒怎麼吃飯。

  所有的電話,不論是工作上的還是私人的,無一例外全被掛了。

  「你要不先睡一會,我感覺今晚不會——」

  生字沒說完,安歌臉色驀得發白,一下子抓緊了傅斯珩的手,額頭的汗滾了下來。

  很快,醫生過來檢查確認情況後,安歌被推進了vip待產室。

  待產室里很安靜。

  越往後,疼痛越密集。

  一波接一波的襲來,中間沒有絲毫停頓。

  剛開始安歌還試圖找著形容詞,類似於鑽心刺骨一類的。

  後來疼迷糊了,安歌只覺得好疼好疼好疼,找不到任何形容詞的疼,疼到她的額頭一直在冒冷汗,渾身汗津津的,整個人像是過冷水洗了一遍。【我給審核大大解釋一下,女主是在生孩子,真的沒有任何脖子以下qwq感恩審核大大!辛苦了您!】

  安歌努力按照醫生教給她的呼吸方法,慢慢調整著呼吸。

  疼到快忍不住的時候,安歌沒哭,只是攥緊了傅斯珩的手指,指甲掐進了他的手背里。

  透過眼皮間的縫隙,安歌看著一直在給她擦汗的傅斯珩。

  他的下頜線緊繃著,表情看著平靜,只有她察覺得出他的手指在抖。

  「對不起。」傅斯珩突然俯身,看著安歌帶著霧氣的眼睛,「對不起。」

  是他的錯。

  是他的疏忽。

  他不應該讓安歌懷孕的。

  這時候,安歌已經開到了二指,疼得她快說不出話了,骨頭都在顫。

  維持著剛剛好的呼吸頻率,安歌輕聲說:「老安頭給我起名叫安歌,希望我一生平安順遂,我好像一直都很順,沒吃過什麼苦頭。」

  「一開始和你結婚,我是想等等再離婚的。」

  傅斯珩呼吸一窒。

  「因為那時候你不愛我。」

  「後來,假戲真做,我覺得我是世界上最幸運的人。」安歌疼的狠,說話聲斷斷續續的,「你喜歡我,我也喜歡你。」

  「再後來我就很想要個小寶寶,像你最好。」


  「畢竟傅傅那麼優秀又那麼帥。」

  「然後她來了,你看上天對我真的很好,我和她都會沒事的。」

  傅斯珩緩慢地闔下眼睛。

  都這個時候,安歌還在想著他。

  安歌開玩笑似的說:「而且爺爺不是還讓我們積極響應國家號召嘛,貫徹落實二孩政策。」

  「不生了。」傅斯珩想也不想地回答,「以後都不生了。」

  「不用聽爺爺的話,有我在。」

  「那萬一要是個女孩子怎麼辦?」安歌深呼吸。

  「不重要,家裡沒有皇位要繼承。」傅斯珩閉上眼,眼眶發熱,聲音很低。

  那些都不重要。

  是男孩還是女孩都無所謂,只要她好好的。

  安歌被傅斯珩逗笑了,長發被汗濕,黏在臉頰上。

  「那叫傅唧唧好不好?」

  「好。」

  醫生時不時進來檢查一下,確認安歌開到三指後,讓早就等著的麻醉師給她上了無痛。

  疼了快一天,安歌終於累睡了過去。

  傅斯珩睡不著,依舊陪著安歌。

  天快要亮起來那會,安歌被推進了產房。

  傅斯珩想跟進去,這次安歌說什麼都不肯同意。

  某種程度上,安歌和傅斯珩是一路人,在細節上都精緻的要死還挑剔,幾乎從不在外人面前失態。

  傅斯珩知道安歌不想讓他看到她不好的樣子,只能點頭同意。

  產房門被關上,世界突然靜了下來。

  南嫻坐在外面的休息椅上,不停地默念禱告。

  一向好發表長篇大論的安之儒沉默著在樓梯口來回踱步,傅老爺子也守在外面。

  傅斯珩穿著昨天的衣服,站在產房門邊,仰頭靠著牆,走馬觀花似的想了很多。

  想第一次見她時她盛氣凌人的模樣,想她走秀時旁若無人又颯又妖的模樣,想去警察局撈她時她乖乖聽話的模樣……

  他想,就像他的名字一樣,

  安歌出現在他的生命中,大概是上天的恩賜。

  所以,她和小唧唧會平平安安的。

  因為平時沒少鍛鍊,安歌的生產過程倒是很順利。

  晨曦初現時,產房門被緩緩推開。

  明明沒站多久,傅斯珩卻感覺像過了一個世紀。

  奶貓似的嬰兒哭啼聲傳來,她的哭唧唧的聲音太小了。

  陽光躍進瞳孔,傅斯珩眼眶一熱,閉上了眼睛。

  緊跟著,安歌被推了出來,一群人忙圍了上去。

  醫生還以為是看小公主的,忙報喜:「恭喜啊!是個小公主呢!」

  「健健康康的!你們聽,哭得多麼……」

  傅斯珩沒應,轉頭跟著安歌走了。

  頓時,圍著的人全散了,呼呼啦啦地全跟著安歌跑了。

  一家四口人,沒一個管正在哭唧唧的小寶寶。

  小寶寶似乎感覺到了自己被輕視,哭唧唧的聲音稍微大了些。

  醫生:「……」

  好慘一寶寶。

  「誒,回來啊!這裡還有一個呢!」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傅唧唧:qwq你們都不愛。

  安歌:唧唧復唧唧,咕咕當戶織。

  傅斯珩:唧唧復唧唧,傅傅當戶織。

  前88,後隨機!

  唧唧復唧唧,咕咕當戶織是昨天看到的評論哈哈哈,神他媽唧唧復唧唧,咕咕當戶織。

  翹腿.jpg

  有小朋友私信問我實體書啥時候出,我只能說還早qwq我還沒交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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