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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的時候真的會犯傻,身為當事人的楊洋都能看出靳時川的用心良苦,而徐來卻一直認為靳時川太古板,不講情面,冷血判官。
現在楊洋一語驚醒夢中人,徐來突然覺得自己這幾天耍的小脾氣豈不是很多餘,難怪靳時川有時候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逼似的,恐怕心裡早把她嘲笑了個千萬遍了吧?
不過,她倏然之間勾唇一笑,笑的意味深長。
楊洋見徐來笑的溫婉可人,不由得問道:「徐老師,你笑什麼呢?」
「為你開心啊!」徐來看向楊洋,「我相信你的回答是願意的,對吧?」
「嗯。」楊洋點頭,其實一開始來這兒他是拒絕的,可是慢慢的他發現自己其實很喜歡也很適合訓導員這份工作,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卻真的打算當好小虎的訓導員。
「加油,走了。」徐來朝楊洋一笑,轉身離去。
楊洋盯著徐來的背影,蹲下,笑著摸了摸小虎的頭頂,對它說:「咱們回去吧。」
……
基礎課程已經結束,晚上吃完了晚飯,靳時川帶著隊員們進行體能訓練,徐來沒什麼事兒去犬舍找平安聊天。
「其實說句對不起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是吧,但是看著他我就說不出口了。」
徐來坐在犬舍里的階梯上,看著坐在自己身旁的平安,面露難色。
「哎。」徐來乾脆歪著頭左手支著腦袋,右手有一下沒一下的去撫摸平安的背脊,繼續跟它說話:「你說我這之前嚷著追他的時候什麼都敢說,怎麼認個錯就慫了呢?」
「平安,你給我支個招唄。」
「要不我寫個條子,你幫我給他。」
「你什麼眼神啊,現在他是你主人了,你就不把你媽我放在眼裡了?」
「常言道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可是你的伯樂,你親媽。」徐來見平安被她順毛順的舒服,繼續順著杆子往上爬,「那就這麼說定了,我寫個條子掛你脖子上,你給我送去……」
平安內心是崩潰的:真當我不會說話就欺負我是吧?你倆鬧彆扭幹嘛把我扯進來?社會我來媽,農村是我家。
它驀地『汪汪汪』叫了幾聲,搖著尾巴立了起來。
徐來一看,呵,給面兒,她輕輕的撓了撓平安的下巴,笑道:「果然是親兒子,算我沒白養你。」
然而,可是,下一秒,一道聲音響起,平安沖了過去。
「你什麼物種,能把平安生出來?」
徐來渾身一僵,犬舍門口兩條筆直的迷彩褲,順著往上看,靳時川的俊顏被犬舍的燈光照射著,泛著光芒,他的黑眸融入這將黑未黑的暮色中,深邃而波瀾不驚。
「你……你不是在……訓……訓練麼?」我去,說話幹嘛結巴?
靳時川蹲下伸手摸了摸平安的頭頂,這才與坐在對面的徐來對視,「政治學習。」
徐來點點頭,「哦。」
久久的沉默後,徐來才有些嚅囁的開口:「我今天看見你跟楊洋在說話。」
「嗯。」靳時川依然有一下沒一下的逗弄著平安。
「他跟我說……」
「徐來。」靳時川抬眼看她,打斷了她。
「啊?」徐來對上他的眼睛,四目相對,有些氛圍。
靳時川讓平安進去,這才站起身來走到徐來身邊坐下,一大一小的影子打在地上,卻格外的相配。
「想聽故事嗎?」
徐來偏頭看向靳時川,對方也轉眸看向她,她點點頭,像是魔怔了一般。
「從前有個訓導員,他有一個夥伴,它的夥伴是犬王,他們並肩作戰參與了很多救援任務,而他的那隻犬在全國的比武中得了冠軍,所有人都羨慕這個訓導員能擁有這麼一隻英勇無比的搜救犬,可是他們不知道的是這隻犬王接受了多麼嚴格的訓練,受過傷,長時間超負荷工作,後來那場工業大火,犧牲了兩個消防戰士,而它為了救它的訓導員也犧牲了,一等功功勳犬。」
靳時川說到後面語氣有些沉,還帶著幾不可察的自嘲,「而這個訓導員看到它沒了呼吸的那一刻才知道後悔,後悔為什麼一直以來只知道訓練,出任務,爭功,為什麼不多陪它玩耍,陪它聊天,甚至於多陪它坐一會兒也行,它還不到四歲,正直壯年,就因為他有一個不負責任的訓導員……」
「是追風。」徐來沒想到靳時川會跟她說這個,可是當他一開口她就知道是追風,而那個訓導員就是他。
「後來我考武警學院,畢業就進了消防特勤,我練兵不練犬,可是這一次總隊下文件成立特勤搜救犬隊,躲不掉的這一天還是來了,所以我的嚴格要求不是因為我針對他們,而是我希望他們永遠都不後悔,你明白嗎?」
徐來點點頭,眼睛有些漲,鼻子有點兒酸,這段回憶她知道對於靳時川來說有多麼的痛苦,可是他竟然能這麼平淡的當做故事講出來,無非就是想告訴她一個道理,今天的汗水是為了明天的不流血。
「對不起。」徐來吸了吸鼻子,抬起頭看向靳時川,「我替我的無知和幼稚向你道歉。」
「……」
徐來見靳時川沒說話,以為他不接受,於是繼續說:「我是真心向你道歉,你原諒我吧。」
靳時川看向徐來,隨即淡淡的一笑,「你不是要給我寫條子嗎?」
「你聽牆根兒。」徐來哭笑不得。
「……」
呃,不說話就是默認了?
話到這兒,徐來那顆懸著的心也算是落下了,她斂了斂神色,問靳時川,「那你現在放下了嗎?」
一直以來徐來只知道追風是因為一次任務犧牲的,可是卻不知道原來它是為了救靳時川,原來就這是他不再訓犬的原因。
可是,他現在接受了平安,也擔起了教官的職責,那麼,是放下追風了吧?
靳時川盯著徐來,伸出手輕輕的按在自己的左胸口,淡淡的說:「永遠都放這兒。」
徐來看著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按著的地方,很想問她在不在那裡面?
直到後來,靳時川把徐來放在身下的時候,徐來的手指在他的左胸口上畫著圈,問他到底什麼時候把她放在這裡的?
他一邊親她一邊低笑,說是在特訓基地因為楊洋那小子跟她鬧彆扭的時候確定,而不確定的話其實應該在更早之前吧……
「當然。」徐來故作輕鬆,「追風永在我們心間。」
靳時川瞧著徐來雙手比心放在胸前不由得一笑,「走吧,打算睡犬舍?」
徐來也笑了起來,跟著靳時川站起身來,看向他頎長的背影,開口對他說:「那楊洋這件事兒咱們就算是翻篇兒咯?」
靳時川轉身看向徐來,突然一步一步逼近她,徐來下意識的往後退,腳後跟抵在台階上,人也不由自主的跌坐在上面。
而令她驚訝的是,她這就這呆呆的看著靳時川在她身前蹲下,雙手撐在她兩側的台階上,將她半環在懷裡,抬眸看向她。
徐來縮了縮脖子,清了清嗓子,問:「幹嘛?」
「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
「……」徐來睜個大眼睛微微低眸盯著靳時川。
「想明白了一些事兒。」他繼續。
「呃……什麼事兒?」
「你之前說的話還算數嗎?」
靳時川凝視著徐來的眼睛,她的眸色有點迷惘。
「我……說什麼……了?」
徐來整個懵掉,面前的男人此刻哪裡還有平日裡端正的軍人模樣,感覺被調戲了。
「你想清楚了要追我的事兒。」
徐來一聽,心跳驀地加快,暗色中臉微微一紅,這麼曖昧的話怎麼能夠被他說的這么正經?
她是真的有點茫然,今晚的信息量太大,吃不太消。
所以明明應該高興且瀟灑的回答他『必須算數』,到嘴邊卻不是這麼回事兒了。
「你是不是生病了?」徐來伸手撫上男人的額頭,畫風怎麼就突變了呢?
靳時川也隨著那隻細嫩的手貼著自己的額頭,有些失笑的看著對方,「徐來同志,請正視我的問題。」
徐來點點頭,柔柔的聲音像船槳划過湖水,「應該是算數的吧。」
「那麼。」靳時川眸色認真,語氣也不似剛才的隨意,他極力壓制住自己的忐忑,開口詢問,「特訓結束以後,我們約會吧!」
「你的意思是?」
「回去讓我追你一次。」
徐來驀地一笑,「你不用追我啊,你知道我是喜歡你的。」
靳時川伸手揉了揉徐來的發頂,眸色溫柔,忐忑的心也隨之落下了。
他看著她,語調低沉帶著誘惑,「男人追女人天經地義,以後對孩子你也有炫耀的資本,懂?」
徐來一聽孩子,臉紅了,低聲回:「懂。」
「走吧。」
靳時川站起身來,見徐來好像還沒緩過來,暗自一笑,他這是把人給嚇著了?
徐來此時此刻的心都飄起來了,軟綿綿的像棉花糖,七上八下的,就是落不了地,幸福是不是來的太突然了?
她隨即站起身來看了眼平安,小傢伙已經睡了,這才慢慢的跟著靳時川走出了犬舍,看著靳時川鎖門。
平安聽著動靜一翻身就跑出來,靳時川讓平安回去睡覺,它就乖乖的又進去了,仿佛剛才是它在夢遊。
不遠處女人的聲音響起,「你不是逗我開心吧?你不是說家國不兩全的麼?」
「徐來。」
「啊?」
「煞風景了啊!」
「靳隊,你還說部隊裡要嚴肅認真的啊……」
「……」
「哎,你別走那麼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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