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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來醒了的時候首先聞到了很淡的菸草香和熟悉的味道,整個人還恍恍惚惚,迷迷茫茫的沒清醒。
慢慢的睜開眼睛眨了眨,隨即一低眸一瞧,心跳驀地加快。
車內空調靜靜的吹著,她的身上蓋了一件作訓服,可是作訓服下……
她加快的心跳變得擂鼓聲聲。
她感受到自己的雙手正挽著一隻強健溫熱的手臂,她的手竟然還跟一隻粗糲的大手十……指……相……扣……
抬眸往上看,男人閉著眸子呼吸清淺,好像還在睡。
劍眉硬挺,睫毛比女孩子的還要長,鼻樑挺直,薄唇微抿,下顎線條流暢緊繃,夏常服的扣子扣到最上面的那一顆端正穩重,顯得剛正不阿。
可是那古銅色頸脖間那偶爾輕輕蠕動的喉結,卻像是打破了他所有的的禁慾味兒,變得異常性感。
徐來看的入了神,回神之際發現自己臉頰微燙,於是她有些不自然的收回了目光,抬起頭離開他的肩膀,暗自清了清有些乾澀的嗓子,想要抽出自己的手。
誰知道正在鬆手的瞬間,男人的大手緊了緊又將她的手扣回,她目瞪口呆的看向靳時川,依然是剛才嗜睡的模樣,難道是做夢?
她瞄一眼四周,好像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但是車子已經進城了,一會兒大家下車都得經過他倆,雖然被作訓服蓋住了看不到,不過這始終是做賊心虛啊!
再次抽回自己的手,耳邊卻想起了男人低沉卻略顯暗啞的聲音,卻只夠他倆聽見。
「別動。」
徐來被這一聲嚇了一跳,她看向靳時川,後者正好睜開眼睛。
目光碰觸,眼神交匯,他深邃的黑眸沒有絲毫睡醒的迷濛,反而特別的深沉,如歲月沉澱下的一潭幽泉,深不見底。
徐來怕別人聽見,用氣聲對靳時川說:「鬆手。」
靳時川輕聲一笑,也低聲回:「這可是你主動的。」
「我睡著了。」她哪裡知道現在的她已經饑渴到睡著了都能吃人豆腐的境地。
「你不會是身邊不管坐的什麼人都這樣吧?」
「當然不是。」徐來一聽聲音蹭的加大,要是放到平日裡也就正常,可是這會兒車廂里太安靜了,就顯得特別的鶴立雞群。
果然這一聲把睡著的沒睡著的,半昏半迷的都給徹底喚醒了。
「徐老師,不是什麼?」坐在他們後面的江唐支起個腦袋在他們頭頂問道。
徐來一緊張做賊心虛的把手抽了回來,耳根子都紅了,幸好江唐的視野位置看不見。
「沒什麼,我就說這條路不是新建的。」徐來尷尬死了,一記眼刀殺向靳時川。
江唐倒是有些莫名其妙,「徐老師你跟靳隊就討論這條路啊?」
「坐回去。」靳時川對江唐說道。
徐來調整了一下坐姿,把身上的作訓服折好還給靳時川,靳時川也順便把音樂早已停止播放的耳機遞給徐來,都沒說話,動作卻默契。
靳時川把作訓服塞到腿邊的行軍包里,徐來微微低著頭把耳機和手機裝進包里。
而坐在他們隔壁全程看在眼裡的劉旭,對於自己一早發現的那個不得了的事情下了最後的定論——千年鐵樹開花咯。
可是讓徐來甚至於一直自以為看在眼裡的劉旭都不知道的是,靳時川給人蓋上衣服以後不小心觸碰到了那柔嫩的小手,然後就暗自放進了自己的手心,掩蓋在衣服下面,心滿意足。
到了站,大家一一下車,跟靳時川和徐來道別後就各自離去。
走到最後的劉旭笑嘻嘻的走到徐來面前對她說:「徐老師,以後見你就不容易了。」
「不會啊,現代社會有什麼不是一個電話不能解決的問題。」徐來朝劉旭微微一笑,對他說道。
劉旭覺著徐來說的實在是太對了,他點點頭,「也是,說不定以後就要改口了。」
「嗯?」徐來不明所以的看著劉旭這張憨厚正直的臉。
「叫嫂子啊!」劉旭嘿嘿一笑,看向不遠處正在跟隊員說話的靳時川。
徐來也順著劉旭看過去,這聲嫂子倒是叫的她心裡莫名美滋滋的,但是臉上還得保持著鎮定,斂了笑容帶著警告的意味兒,「別瞎喊啊!」
劉旭端正一站,一笑,「是。」
都走了以後,靳時川對徐來說:「送你回去。」
「好啊!」
正說著,兩聲鳴笛聲似乎是朝著他們響起的,靳時川拉著徐來的行李對她說:「走吧。」
徐來跟在靳時川的身邊走過去,就看到從駕駛座上下來的陸方奇,繞過車頭朝他們揮揮手,一張俊臉笑的特別燦爛。
「嫂子。」陸方奇早就跟徐來成立了陣線聯盟,偶爾空下來也會跟徐來發發信息,只不過私底下喊喊就算了,當著當事人……
徐來一頭黑線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就瞧見關上後備箱走過來的靳時川無波無浪的聲音,「瞎喊什麼。」
陸方奇撇撇嘴看向徐來,意思是瞧這德行,道路且長。
徐來哭笑不得,瞥了眼靳時川,就聽見他的下半句,「還不算是。」
於是,陸方奇和徐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這話忒有深度啊!
上車後陸方奇就在跟靳時川說這段時間隊裡的事。
「上周連續暴雨,城市內澇忙慘了,飯都顧不上吃……」
「一老太太在山上迷路放了把火想吸引人來救她,結果人是找到了,滅火滅了巨久,幸好沒有人員傷亡……」
「去一老鄉家滅火,村長喝醉了又打又罵,結果後來酒醒了又連連道歉……」
「……」
陸方奇知道靳時川關心這些所以就撿了些重點說,一句帶過也沒什麼特殊情緒,副駕上的靳時川靜靜的聽著偶爾答一兩句,徐來坐在後面卻聽得心裡唉聲嘆氣,對他們來說習以為常的事,可是她知道這每一件事都不容易,是血和汗鑄就而成。
到了南城小區,靳時川幫徐來把行李箱拿出來,遞給她,「早點休息。」
徐來接過來,拉著拉杆朝著靳時川點點頭,「嗯,你也是,好不容易休個假,好好休息。」
靳時川對徐來溫柔的笑了笑,朝她昂了昂下巴,「進去吧。」
「嗯。」徐來朝著靳時川揮揮手,「拜拜。」
靳時川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她進去,沒想到小丫頭又偏頭對車裡的陸方奇揮了揮手,他瞥了一眼陸方奇,小子挺興奮。
看著徐來進去,靳時川這才不疾不徐的拉開副駕的門坐進去,瞥了一眼陸方奇,沉聲說:「看夠了就開車。」
陸方奇噗嗤一笑,掛擋,瞥了一眼靳時川,把車開走了。
「川哥,動心了吧?」一開始他就懷疑,加上之前那句還不算是就更加確定了。
還不算是?那就快是了唄!這字眼兒摳的……
「你以前追姑娘怎麼追?」靳時川取了一支煙支在手指尖也沒點燃,就把玩著。
陸方奇心裡呵呵兩聲,翻了個白眼兒,「靠,老大,我向來都是被追的那個好不?」
靳時川一邊嘴角勾了一下,帶著一絲嘲笑,「不吹牛會死不?」
「這年頭說真心話都沒人信。」
陸方奇無奈啊,他這個人油腔滑調,一副桃花像,給人的感覺確實像個花花公子,就是穿上軍裝都有點奶油小鮮肉的感覺,又加上總是吹噓自己曾經的光輝歲月,難免不被貼上用情不專的標籤。
其實,這小子跟靳時川一樣,都沒談過戀愛。
「少叨叨些有的沒的。」靳時川瞅了一眼陸方奇,繼續說道:「說點有建設性的。」
「想追嫂子?」陸方奇雖說沒經驗,這理論知識還是豐富的,這望聞問切一個不拉,基本到位。
靳時川把煙掉了個頭,淡淡的回:「嗯。」
陸方奇早就不意外了,他笑了笑說道:「其實人家早就喜歡你了,你還追啥呀,直接上就行了唄。」
「陸方奇,有點子就說,沒點子就給老子閉嘴。」
紅燈停,陸方奇轉眸看向靳時川,對他說:「追女孩不就是吃飯看電影送花兒什麼的,一貫的套路嘛,總之老大你記住,不管怎麼樣,這終點站得是床就穩了。」
靳時川一隻手朝陸方奇的腦袋呼過去,「我警告你啊,以後談對象沒跟姑娘扯證敢騙人家上床,老子第一個不放過你。」
「這什麼年代了啊?」陸方奇揉了揉腦袋,哭笑不得,「你個老幹部。」
……
徐來回去後家裡沒了平安心裡倒是空落落的,乾脆換了身運動裝備出去吃飯,吃了飯散會兒步就到河邊夜跑去了。
跑了一會兒,手機響了,她按開耳機接聽鍵,輕喘著氣,「餵?」
靳時川坐在陽台上抽菸,聽到這一聲輕喘聲刺激的他手一滑,差點把手機摔了,菸灰卻因為手指的震動落在了地上。
大晚上的這丫頭在幹嘛?
「你在幹嘛?」艹,聲音怎麼有點啞?
徐來沒看來電顯示,一聽聲音是靳時川,便停下來走路緩口氣兒,「在跑步啊!」
靳時川抽了口煙,也緩了一下,聽見那邊有點嘈雜,好像還有音樂聲,不由得問道:「你在外面跑步?」
「嗯,河邊。」徐來停下來看見河邊廣場跳廣場舞的阿姨們跳的特別歡樂。
「幾點了,一個女孩在在外面瞎晃?」靳時川似乎忘了徐來在國外也是一個人生活的。
徐來看看運動手錶,回答:「不到九點。」
「那你打算多久回家?」
「嗯,快了吧。」
「快了是多久?」
「現在往回走。」
「到家打給我。」
「知道了。」
徐來摁斷耳機鍵,甜甜的一笑,這還沒在一起呢,就管的這麼嚴?大男子主義。
不過,為什麼心裡很開心呢?因為有人管了嗎?
回到家後,徐來就立刻給靳時川打過去了,「我到家了,領導。」
靳時川一聽不由得笑了,「早點休息,明天接你。」
「嗯?」徐來剛剛拉開冰箱們就頓住了,「接我?」
「約會。」靳時川頓了頓,「我還欠你一頓飯。」
「哦。」徐來笑了起來,突然想起了那晚他說的話,「好啊!」
靳時川也笑了,「明早九點,早嗎?」
徐來搖搖頭,「不早,剛剛好。」
「好。」靳時川的聲音此刻輕柔的像夜間電台的DJ,蘇蘇的撓人心,「晚安。」
徐來的聲音也柔柔的像羽毛划過,「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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