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不服?」蘇放淡然望著劍無痕。記住本站域名
劍無痕面色微微一變,將手一招,又一把劍落在了他的腳下。
他單膝跪地,「劍無痕願認蘇先生為主,以後鞍前馬後。」
「師父他,他在做什麼?」風離看到劍無痕竟然對蘇放下跪,整張臉都呆滯了起來。
蘇放點點頭,目光落在風離身上:「既然如此,我讓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殺了他。」
「遵命。」劍無痕轉身,回到船上,舉起寶劍,不等風離求饒,直接將他的腦袋斬了下來。
趙登封看著眼前的一切,心中已是五味雜陳。
自己終究還是低估了蘇小友啊。
「主人,您是否來自沉沒之城?」劍無痕討好問道。
「沉沒之城?」蘇放搖了搖頭:「那裡是什麼地方?」
「據說是仙道之門,可讓人步入仙境。」劍無痕心生神往:「主人您如此修為,定然已入了仙道吧?」
蘇放啞然失笑。
自己如果入了仙道,你還能看到我嗎?
「那你帶我去看看那個沉沒之城啊。」蘇放總感覺,沉沒之城或許跟自己有所關聯。
劍無痕立刻點頭:「屬下遵命。」
「對了,有件事我還要你去做。」蘇放開口道:「你派人通知方圓萬里之里的海域上,以後都給我老實點兒,如果誰敢亂搶掠,我定斬不饒。」
「是是是。」劍無痕哪裡敢不答應。
蘇放繼續說道:「還有,你派人去風家,扶持風飛揚一脈進駐風家主院,至於怎麼做,我不管。」
「這個沒問題,風離的人頭我也會送回去的。」劍無痕再次點頭。
蘇放沒有再多說什麼,讓劍無痕跟著自己踩在巨蟒的背上,讓趙登封先回去,尋找黑巫教的線索。
既然南洋巫門已經廢了,接下來就是黑巫教了。
趙登封本來還想說什麼,但最終什麼也沒說,只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待望著蘇放跟劍無痕離開後,趙登封苦澀一笑:「蘇小友啊蘇小友,有你在,那黑巫教用不了多久,恐怕會被你輕易捏死吧?」
搖頭嘆息,不知是悲是喜:「從今往後,天下,怕再無人出其右了吧?」
蘇放並不知道趙登封的感慨,讓劍無痕帶路,直奔漩渦所在。
為了獎勵這段時間巨蟒的貢獻,蘇放也沒吝嗇,將身上帶的十幾粒大還丹全部給巨蟒餵了下去。
巨蟒吃完後僅僅幾分鐘,身體就開始發生天翻地覆的變化。
先是鱗甲變得更加厚實,雖然身體沒有變大,但通體變得黝黑,頭頂上竟然還有微微的隆起。
看到巨蟒的變化,劍無痕再次震驚無比:「蛟?這,這條巨蟒,要化蛟了?主人,您,您剛才給它吃的什麼?蛟啊,那可是傳說中的生物啊!」
「蛟?」蘇放自然也感受到了巨蟒的變化。
但至於它是否會化蛟卻並不知道。
巨蟒嘴裡發出嗚鳴的聲音,不再跟之前那般只是跟蛇般輕輕嘶吼。
似乎為了感謝蘇放,巨蟒遊動起來更加賣力了。
幾千里路,竟然僅僅不到半天就到了,那速度堪比高鐵了。
遠遠看到一個直徑足有幾百米的巨大漩渦。
劍無痕激動無比:「主人,如果所料不錯,漩渦下面極有可能是沉沒之城吶。」
不知為何,看到漩渦時,蘇放竟然有種親切之感。
「蟒兒,走。」巨蟒輕輕拍了拍巨蟒的腦袋。
巨蟒咆哮一聲,聲音宛如龍吟,周圍的水生生物早就嚇得退避三舍。
然後,巨蟒縱身一躍,直接沖入了漩渦中。
蘇放跟劍無痕緊緊抓著巨蟒的鱗片。
漩渦的力量非常大,如果是船隻的話,恐怕被卷進去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被拍碎了。
但進化過的巨蟒竟然在旋渦中遊刃有餘,鑽進旋渦後身形一擺,輕鬆從旋渦中穿過,一頭扎進了水裡。
這裡的水足有上萬米深,就算是潛艇進入都有些困難。
但蘇放跟劍無痕都是武道高手,進入之後倒也沒有多少不適。
巨蟒遊動了幾下,很快就潛到了水底下。
肉眼可見處,竟然真有一座慘敗不堪的城池。
「真是沉沒之城?」劍無痕看到城池,心中雀躍。
可在靠近那個城池的時候,仿佛有一道屏障擋住了他們。
巨蟒咆哮一聲,身形一盪,直接穿越了屏障。
一進入那道無形的屏障中後,裡面竟然沒有一絲水,而且呼吸也極為暢快。
「這,這怎麼可能?這裡是水下世界?」劍無痕震驚地無以復加。
蘇放卻縮著眉頭,莫名有種熟悉之感。
不知為何,這裡的情景仿佛在哪裡見過。
整個沉沒之城看起來一片慘敗,裡面沒有一個人,看起來已經荒廢已久了。
而且,街道上四散著很多屍體,只不過那些屍體並沒有腐爛,反而看起來像是剛死沒多久。
甚至於,還有很多的兵器也散落在街上。
「這,這兵器是隕鐵打造的啊。」劍無痕突然撿起一把劍,拿出一把自己的劍,對著自己的劍一劍斬了下去。
劍無痕發現自己的劍竟然輕鬆被斬成了兩半,而在地上撿的劍卻完好無損。
快速在其中一具屍體上翻了翻,劍無痕發現一個布袋之類的東西。
探手往裡一摸,摸出了幾粒藥丸。
用鼻子聞了聞,劍無痕臉色瞬間變得漲紅,也顧不得多想,將其中一粒藥丸吃下。
下一秒,劍無痕瞬間感覺一股龐大的力量在丹田之中衝擊而出,原本已經濃郁到了極致的勁氣竟然仿佛被什麼東西快速改造了起來。
沒多久,那勁氣已變得純淨無比,很快就變成了真氣。
「這,這是真氣?剛才那是丹藥?真正意義上的丹藥!天呀,這裡真是神仙之地,所有的東西都是寶貝啊。」劍無痕已經眼花繚亂了。
他發現自己隨便從地上撿一件兵器就比自己原來的兵器強上百倍。
而隨便撿到的丹藥,就可以讓人延年益壽。
蘇放卻並沒有理會撿無痕,而是沿著面前的街道一直往前走,仿佛有什麼東西在指引著他一樣。
越走,蘇放越熟悉。
越走,蘇放內心越激動。
「蘇放,你在幹什麼?」劍無痕感覺自己體內的勁氣已經純化成了真氣,感覺不能再認蘇放為主了,便直接改口。
蘇放聞言站住,扭頭看了劍無痕一眼:「怎麼,你想殺我?」
劍無痕咧嘴一笑:「蘇放,之前你的確很厲害,但現在,我也不差。」
直接操控著兩把撿來的寶劍,朝著蘇放殺去。
體內有真氣,劍無痕的御劍術更是飛躍到了一個全新的境界。
兩把寶劍宛如被兩隻無形的大手操控著般直接飛向蘇放。
蘇放輕蔑一笑,再次一揮手。
千尺劍輕鬆將兩把劍斬為兩把。
這次蘇放也沒留手,劍氣直接斬斷了劍無痕一隻手。
劍無痕瞳孔收縮,震驚地望著蘇放,強忍著劇痛:「你,你,這怎麼可能?」
「呵呵,在夢中,我夢到這裡很多次,你就算是修煉一輩子,就算是你吃盡天底下最好的靈丹妙藥,也不是我的對手。」蘇放輕描淡寫說道:「斬你一條胳膊,是給你個教訓,但這不是你放肆的理由。」
劍無痕誠惶誠恐,但感受到自己跟蘇放的巨大差距,嚇得趕緊跪倒在地:「奴才知錯,奴才知錯了。」
蘇放沒有再理會劍無痕,繼續往前走。
劍無痕誠惶誠恐跟在後面,再也不敢有半點兒違逆之心。
沿著街道走到了盡頭,前方出現了一座雕像。
雕像足有十幾米高,竟然是蘇放之前見過的那個宛如惡鬼的羅剎王的模樣。
看到羅剎王的雕像,劍無痕仿佛感應到了一股滔天的壓力撲面而來,嚇得雙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
蘇放卻面不改色,走到雕像面前,直視著對方的眼睛。
一剎那,羅剎王仿佛活過來一樣。
「兒子,你終於來了。」羅剎王開口。
蘇放似乎早就料到會這樣,問道:「你真是我父親?」
「呵呵,我羅剎王血脈通天,如果不是擁有我的血脈,你怎麼可能走得這麼遠?只可惜,當年我遭奸人陷害,被人圍攻,身負重傷,只能將你托於蘇家。這些年,你受苦了。」羅剎王面色微微一動,似乎想到了什麼往事:「只不過,兒子,你不屬於這裡。你的母親死在了那些道貌岸然的傢伙手裡,你要報仇,替你母親報仇啊!」
「誰?」蘇放問道。
「當然是那些自以為是的修真者,他們罵我是妖,說你母親通妖,將她殺了,卻把我囚禁了起來,我逃出一絲殘魂這才將你送了出來。如今你也該成熟了,拿著崑崙盤,你入崑崙,便可找到那道門,只要進入那道門,你才有機會報仇,救我出來。」羅剎王繼續說道。
隨後,羅剎王將兩手舉起,那兩隻手裡分別有兩樣東西:「這兩樣是黑蓮子跟白虎牙,有了這顆白虎牙,你可號令群妖,服下這粒黑蓮子,你便可解開自己身上的禁制。呵呵,這些年來,你是不是一直不理解為何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跟女人一起的時候卻偏偏無法懷孕?兒子,因為你的血脈太過強大,那些凡人女子根本無法承受你的強大力量,一旦她們懷孕,最終只有死路一條。所以,想要讓你心愛的女子懷孕,也得能讓她們擁有足夠強大的血脈。」
蘇放接過兩樣東西,將白虎牙收下,然後將黑蓮子吞服下去。
霎時間,一股洶湧澎湃的力量宛如大海般呼嘯而至。
蘇放感覺自己身體的每寸肌膚,每個細胞都在發生著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個時間說來也長,說來也短。
蘇放甚至不知道過了多久,再次恢復自我意識的時候,明顯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比不之前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低頭看去,手裡果然有一顆白虎牙。
「不是做夢?」蘇放震驚。
再次抬頭望向雕像時,卻發現雕像的胸口有一個羅盤般的東西。
抬手拿了下來,羅盤上面刻著三個字:崑崙盤。
這就是崑崙盤?
難道,這就是可以進入崑崙秘境中的那個羅盤?
蘇放想起十大聖器,應該不完全是地圖。
現在看來,就連千機蟲,恐怕也只是羅剎王安排著幫助自己的。
深吸一口氣。
蘇放雖然早就有心理準備,可知道了自己的真正身份後,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自己竟然是半妖半人。
天底下,竟然真有妖這種東西,還是自己的父親。
呵呵,真是好笑。
「走吧,看看這座城裡還有什麼。」蘇放看了跪在地上的劍無痕一眼。
劍無痕本來被雕像嚇得渾身癱軟,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可說來也是奇怪,蘇放一句話,那股莫名的壓力竟然消失無蹤。
劍無痕誠惶誠恐道:「主人,剛才您沒事吧?我看您一動不動的……」
「沒事。」蘇放搖了搖頭,不再多言,而是在城池裡轉了起來。
按照羅剎王的說法,這座城池是當年他分出一縷殘魂逃走時順便帶離崑崙秘境的。
僅僅是一縷殘魂,就能夠帶出一座城來,羅剎王全盛時期恐怕真能一指毀天滅地吧?
蘇放感慨。
轉了一圈,蘇放發現整座城池裡竟然還有不生植物,很多都是外面看不到的,而且在這種環境下竟然還活著,便挖了出來帶了回去。
不僅如此,他發現很多被殺死的人屍體上都有一種跟自己從林亂那裡拿來的那種布袋。
布袋裡裝的東西大都是丹藥,而且遠比想像中裝得要多。
蘇放拿了一個給劍無痕,然後把裡面的丹藥都拿了出來,給劍無痕幾顆,其餘的全部放到了自己的布袋裡。
隨後,又挑了幾把劍,這才離開。
讓蘇放沒想到的是,他跟劍無痕在沉沒之城感覺只是待了大半天而已,但回到廣城之後,卻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
這幾個月里,劍無痕的人已經扶持風飛揚一脈徹底掌控了風家。
至於黑巫教,似乎知道南洋巫被滅了,嚇得全部縮在了苗疆十萬大山中,根本不敢冒頭了。
再次見到蘇放,風飛揚一脈對蘇放敬若神明。
他們知道蘇放竟然收降了劍無痕那個海上霸主,還幫助他們掌控了風家,對蘇放感激不盡,非要把風家一半財產送給蘇放。
蘇放現在對財富也沒有什麼要求,拒絕後帶著納蘭鳳嬰幾人一起回到了天州。
劍無痕本想追隨蘇放,卻被蘇放拒絕了。
蘇放告訴劍無痕替他守著萬裏海域,一旦誰敢造次,直接滅殺。
劍無痕見識了蘇放的本事,哪裡會不答應,並承諾絕對忠心。
蘇放也不害怕劍無痕會背叛自己。
如果他願意,想要殺掉劍無痕,不過是輕而易舉之事。
回到天州,蘇放發現楚青禾早就回來了。
楚青禾看起來消瘦了不少,經過幾個月的磨礪,她已經幫助陳龍象徹底把陳家穩定了下來。
陳家感恩,直接把陳家三分之一的財產送給了楚青禾,還讓楚青禾的母親也留在金陵。
陳素梅雖然已經離開金陵二十多年了,但畢竟金陵是打小長大的地方,可她並不想天天住在陳府,而是專門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經常跟楚仲文時不時住住。
「蘇放,現在我們麗人集團發展很穩定,有陳家幫忙,麗人集團已經打開了金陵的市場,恐怕用不了多久,麗人集團就能徹底走向全國了。」大床上,楚青禾抱著蘇放,突然感覺失去了方向:「前兩天安安給我打電話,她說喬家那邊也很好,不要你擔心。但她說想你,想找你,讓你帶著她浪跡天涯。」
蘇放撫摸著楚青禾的秀髮,溫柔道:「青禾,你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仙跟妖嗎?」
楚青禾一怔,嬉笑道:「蘇放,我知道你很能打,一般人都打不過你,可我打小就相信科學,是無神論者,你突然說這個幹嘛?」
蘇放咧嘴一笑:「如果我說這個世界上不但有仙還有妖的話,你會怎麼樣?」
「什麼怎麼樣?」楚青禾翻了翻白眼:「就算世間有仙有妖,可離我太遠,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然後給你生一堆孩子,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
說著,直接騎到了蘇放身上。
蘇放這次強忍著激動,阻止了楚青禾,將一粒丹藥拿出來。
這些丹藥都是蘇放從沉沒之城中拿來的,有什麼功效也研究得差不多了。
自己手裡的這種丹藥應該叫築基丹,是對所有沒有任何修煉基礎的人吃的。
只要吃下這種丹藥,身體就會被徹底改造。
「你先把這個吃了,咱們再談生孩子的事。」蘇放將丹藥舉到了楚青禾面前。
楚青禾無語:「你又在這裡裝神弄鬼了?」
「沒有,聽我的。」
「你這丹藥不會是那種亂情的東西吧?」楚青禾警惕道。
蘇放一陣無語:「擺脫,我是那種人嘛,你吃下就知道了。」
楚青禾服下丹藥後,立刻感受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化。
一個小時後。
楚青禾將身上的污垢清晰乾淨,沒穿衣服從浴室中走了出來,一臉不可思議地盯著蘇放:「蘇放,你給我吃的什麼?我怎麼感覺我現在力氣變得很大,視力跟聽覺都跟之前不一樣了?」
「我跟你說過,這世間是有仙的。」蘇放啞然失笑,這次再無顧慮,直接將楚青禾壓在了身下。
兩個人,整整一下午,徹底的放縱。
蘇放也感覺到了暢快淋漓。
「青禾,過幾天,我想去崑崙秘境,那裡或許才是我真正該待的地方。」蘇放有些不舍。
楚青禾柔聲道:「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還有安安,她也是這個意思。就算是九幽地獄,我跟安安都陪你去。」
蘇放笑了起來:「好!既然如此,那你讓安安來吧。」
當天晚上,喬安安迫不及待來到了天州。
也顧不得害羞,看到蘇放的時候直接撲進了蘇放的懷裡,恨不得把自己揉進蘇放的身體裡。
「還有我,無論你去哪裡,我都跟著。」納蘭鳳嬰不知從何處冒了出來。
自從南洋回來,納蘭鳳嬰就留在了天州,替蘇放打理藥鋪。
鬼婆婆自然知道納蘭鳳嬰的意思,也沒有再強求,只是自己回百鬼門復命了。
蘇放自然也明白納蘭鳳嬰這個丫頭的想法。
他對納蘭鳳嬰又不是沒感情,尤其是當初看著傻白甜的納蘭鳳嬰,內心深處保護欲激增。
「好,你們願意,我就帶你們一起。」蘇放將築基丹拿出來,給納蘭鳳嬰跟喬安安分別服下。
當天晚上,二人也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對這個世界不禁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蘇放已經有些等不及了。
按照羅剎王留給自己的記憶,自己的母親死在了仇人的手裡,而羅剎王還被囚禁著,受盡了苦難。
將天州的事情都安排好後,蘇放直接帶著楚青禾三女,來到了崑崙山。
將之前那些地圖殘片全部拼在一起,蘇放發現這就是通入崑崙秘境之路。
好在四人的身體都被徹底改造過,就算崑崙山里氣候異常,對他們都完全沒有影響。
一直尋找了整整七天七夜,他們來到了一處仿佛懸空而立的門前。
那道門離地足有一米多高,中間一塊凹陷的位置,看起來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操控著。
蘇放拿著崑崙盤,發現崑崙盤正好可以放進凹陷的位置。
「準備好了嗎?」蘇放微笑地望著楚青禾幾人。
楚青禾幾人點頭:「準備好了!」
「那我們就進去吧。」將崑崙盤放在凹陷處。
伴隨著一道石門摩擦的聲音,那個懸浮的門竟然真的打開了。
一道白光從裡面透了出來,濃郁的靈氣撲面而來。
「崑崙秘境,我們來了!」蘇放牽著楚青禾幾女的手,一步踏入其中。
幾人的身影也在白光中快速消失。
而隨著幾人的身影消失,懸浮的石門竟然也仿佛陷入了虛空中般,慢慢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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