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用凡塵俗物侮辱我不好嗎

  這卓小凡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高人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這世間的修煉境界從最弱的靈者境，到尊者境，聖者境，再到王者境，皇者境。不，就算是皇者境，也沒有這麼誇張吧。莫非他是半仙境，或者是仙人境。曲無極不敢再往下想，因為這樣的實力早就超過了他的認知範圍。

  當初在聖者境徘徊數十年，他以為這輩子都沒有機會突破到王者境，如今突破到王者境，他已經很滿足了。

  在卓小凡的帶領之下，曲無極和歐陽無雙終於進到了院子之中。

  到了庭院當中，曲無極感覺一股無邊的道法轟向了他的腦海之中。震驚，無比震驚。

  這裡簡直就是一方仙界一般的洞天福地。池裡的魚，圈養的雞，所有的一切似乎都蘊含著無邊的道法，就連空氣中似乎都流轉著道藏三千。

  要不是歐陽無雙先前已經告訴曲無極情況，曲無極真的會以為自己進入了一個非常奇妙的夢境。

  看著曲無極一臉震驚的表情，卓小凡微微一笑：「老先生見笑了，這個小院子髒了點，亂了點，隨便講究坐下。」

  曲無極乃是天雲門的一派宗師掌門，自然穿著用度都有著與常人不同的奢華。所以卓小凡會以為曲無極這個有錢人家會嫌棄這個農家小院。

  曲無極慌忙擺手道：「這裡空氣清新，格調清雅，實在是難得的洞天福地，老頭子我羨慕都不來。」

  卓小凡淡淡一笑：「老先生客氣了。」

  儘管認為曲無極只是客套話，但是卓小凡心裡還是有點歡喜，這個庭院雖然說是農家小院，但是也被自己打理得井井有條，別有一番風味。

  聽到卓小凡稱自己老先生，曲無極一臉惶恐地道：「前輩這樣稱呼老朽，老朽愧不敢當。在下姓曲名無極。你叫我無極好了。」

  卓小凡也不再客套，於是道：「無極，看你對我的字畫還挺感興趣的。」卓小凡想起先前曲無極站在自己的字畫攤前，如痴如醉的表情，要不是因為下雨要收攤，卓小凡懷疑他要站在那裡一整天。

  見卓小凡說起字畫，曲無極臉上一臉的興奮：「前輩的字畫真是太好了，我活了這大半輩子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字畫。」

  卓小凡頗為得意地一笑。穿越這些年，別的沒有長進，倒是系統一直逼著自己練字畫，這字畫的功力大有長進。卓小凡在這方面本來就有點功底，如今這水平要弄個美協書協什麼的，一點問題都沒有。這老頭有眼光啊。自己在外面擺攤擺了這麼多年，竟然沒有幾個人問津，要不是自給自足，還有鄰里鄉親的接濟一點，自己恐怕就要餓死了。

  「既然你喜歡，我就送你幾幅，你自己挑吧。」卓小凡一高興，豪爽地道。

  「真的可以嗎？」曲無極聽到這話，激動得連聲音都顫抖起來。

  卓小凡奇怪地看了看曲無極，老頭喜歡自己的字畫，竟然到了如此的地步。那敢情如同免費拿到了張大千等大師的畫作一般。

  「當然可以。」卓小凡道。這玩意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大不了自己再畫幾張就好了。

  「多謝，多謝。」曲無極心裡簡直爽爆了，有了這樣的字畫，自己的門人就可以如同自己一般對著畫像參悟，那麼天雲門的門人實力將得到一個質的飛躍。從此以後天雲門就不止是偏安一隅的小門小派，天雲門發揚光大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師尊，前輩的畫可是用來賣的。」歐陽無雙提醒曲無極道。

  「對，對，看我一時高興就給忘記了。無雙，我們也不能白拿前輩的畫，是不是。」曲無極尷尬地回道。

  歐陽無雙從乾坤戒中取出了一袋金葉子道：「這些金葉子雖然不能及前輩的字畫萬分之一，但是還請前輩收下。」

  金葉子，不錯，我喜歡。卓小凡的心頭一陣欣喜，有錢就是任性。這是個在哪樣的世界都能橫行的準則。而且這是一大袋的金葉子。自己辛辛苦苦擺了一天的畫攤還換不了幾個銅板。這人家一出手就是一大袋的金葉子。跟有錢人做朋友就是爽。

  可是卓小凡還沒有接過金葉子，就聽到曲無極對著歐陽無雙一聲厲喝：「無雙，你草率了。這樣價值連城的珍品，你怎麼能夠用這些凡塵俗物來打發前輩，你這不是在侮辱前輩嗎？」

  歐陽無雙臉色尷尬：「師尊，教訓的是。是無雙莽撞了。」

  曲無極拿出了天雲門的鎮山至寶--多寶塔，一臉慎重地交給了卓小凡：「雖然我知道這東西完全及不上前輩的字畫，但是這乃是祖傳的寶物，聊表心意，還請前輩收下。」

  卓小凡無語了，老子就好那一口，你用那些凡塵俗物盡情地侮辱我不好嗎？非得整這麼一個破塔給我幹嘛用。自己隨便雕刻的一個塔，都比這要好看得多。但是想想自己那字畫只是自己信手畫的，要是拿人家一大袋子金葉子，似乎也不太厚道，所以想想也就釋然了。

  曲無極也不敢貪心多要，要多了，生怕卓小凡厭惡自己，挑了兩幅畫之後，如獲珍寶般地將其收入乾坤戒中。

  卓小凡看看天色已經不早了，對方又是遠來之客，遂開口道：「眼看著就到了飯點了，要不留下來，我做幾道風味的農家菜給你們嘗嘗。」

  曲無極瞪大眼睛道：「這可以嗎？」自己上輩子是拯救了大地蒼生嗎？老天居然如此厚愛，一天之內竟然有如此的境遇。因為他先前已經聽歐陽無雙說過，吃了前輩的一頓飯，就接連破鏡的事，難道自己還有這樣的福緣嗎？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就一段家常便飯而已。」卓小凡不理解為什麼一頓家常便飯，曲無極會反應這麼大。大概是歐陽無雙跟曲無極說了自己的廚藝吧。卓小凡對自己的廚藝倒是有自信，這些年，不干別的，盡練字畫，廚藝這些雜活去了。

  卓小凡微微一笑，這兩隻小饞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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