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真的？」
林雨萌低聲道：「開玩笑不要太大聲啊，媛媛姐聽到又該損我們啦！」
「你先算算！」
陳鋒凌道：「買一棟樓，能便宜多少？順便算算，你能得多少提成？」
林雨萌徹底呆萌了。
她的長相屬於偏甜的那類型，即便是微胖體型但不影響她的身材，該有的曲線都有，五官顏值也能有80分以上，加上呆萌貪吃、內秀心善的品性氣質加成，有一股子親和力，還是蠻招人喜歡的。
否則，嚴厲的莊主管也不會那麼輕易接納她、收她為徒……
「那你，先給我看看你的存款餘額！」
林雨萌好一陣才恢復清醒，她一副『你別想忽悠我』的賤兮兮表情。
「給。」
陳鋒凌不太在意，打開手機網銀『餘額』界面，遞給她。
不僅是林雨萌，連林語彤都湊過去了。
「你別看，客戶隱私！」
林雨萌的呆萌屬性爆棚，忽然間忘記了林語彤跟陳鋒凌的『戀人』關係，一把推開了林語彤的頭。
「死妮子！你……」
林語彤那叫一個無語啊。
「嗤……」
陳鋒凌見狀想笑，但在林語彤眼神掃來之前，迅速恢復了一片淡然。
「我去！」
林雨萌小心地細數了幾遍，終於數清楚了餘額確切數額，張大了嘴巴，「大神啊，你大腿還缺掛件麼？」
她腳有些軟，伸出手臂就想摟住陳鋒凌的大腿。
「你好好的，別瞎鬧騰。」
陳鋒凌側身讓開了她的爪子，順手拿回了自己手機。
「難道他真的可以買一棟樓？」
以前他們仨也這麼鬧騰過的。
但現在，此時此景，三人里尤其是林語彤的心情……那叫一個複雜。
「大佬啊，你想多了吧。」
林雨萌恢復了正經，認真給陳鋒凌講解：「總部政策是限定一套房子，您的……超出了政策服務範疇了好伐！」
她再次確認，「你玩真的話，我就去找師父來，她應該有權限給你弄更多優惠……」
等陳鋒凌點頭確認後，她便急吼吼地跑了進去……
不一會兒，又匆匆地跑了出來。
沒過來，就站在門口，朝陳鋒凌、林語彤二人招手。
陳鋒凌、林語彤互視一眼，跟著走進了曾經熟悉的辦公區域……
「切！神神秘秘，不知又在搞什麼鬼！」
另一邊的許媛媛掃了眼他們，鄙夷地翻翻白眼，站得筆直，等待著她的『業績』上門。
「莊主管！」
莊主管一如既往地將『風靈鴻盛房產銷售部主管-莊勝嘉』銘牌端端正正地掛在心口上方，這裡職業正裝的上衣兜里也齊齊整整地別著兩根簽字水筆，她的頭髮梳理得絲毫不亂，在腦後盤個髮髻，沒有一根髮絲散落遺漏出來，襯托得她整個人端莊容貌的形象也更加嚴肅剛正。
她少見的撇出一抹笑意，「你們不在這裡工作了，別稱呼『莊主管』，叫我莊姐好了。」
林雨萌、林語彤她們都吃了一驚，但震懾於老莊的強大氣場，沒敢驚呼出聲。
「聽說小萌子說，你想買棟樓？」
莊勝嘉眼神奇異地在林語彤、陳鋒凌倆人身上掃量了一番，取出一份合同，「你先看看？」
在陳鋒凌翻看合同的過程中，
她補充道：「內里的優惠，我給你調到了我權限以內的最大程度，不瞞你說，目前市場上小戶型的售賣、並沒有租賃業績好，你如果有更進一步的要求，我可以再向上級申請的。」
「……挺好。」
陳鋒凌看完合約優惠條件，比林雨萌算出來的要直接優惠了大幾千萬，這個『極限』力度很大啊。
他只是詫異，以前很少見莊主管這麼溫和的細聲細氣說話，原來她也能變得柔和下來的。
但想一想，她本身性格里沒這基因，只怕林雨萌單憑『美食』是接近不了她、被她收為親傳徒弟的。
「我有個條件。」
陳鋒凌指了指某呆，「業績得算上林雨萌」
「那是自然，業務員簽字欄，就是給林雨萌的。」
莊主管點點頭，「我會在主管簽字欄，註明是業主特別要求，不會有問題的。」
接下來是實地考察。
「尤其是臨近有社區派出所、醫院、超市、學校、再遠一些的消防中隊……；將來你用來租賃，主要入住對象大都是周邊職場和商務精英，還有學校老師、醫護人員、以及老家有點條件的陪讀父母……」
兩棟小戶型樓盤，還是林雨萌推薦的那棟，採光效果和地理位置、小區綠化環境和周遭社區治安管理等都略好一些。
每層8套，房間最小27平米，最大128平米；每一層的每套房屋面積按平均算得有60平米。
真正的小戶型樓盤。
「……一共22層，每層實測平均520平米，折扣優惠均價3萬6……」
林雨萌重新快速計算了幾遍，仿佛確認後，遞給莊主管確認。
「按照協議，你需要支付首批50%房款，第二批等過戶後，我們處理好現有租賃客戶的合同『更換房主』等事宜，落實後，你確定了再支付30%……」
算上賦稅和手續費，以及簽在風靈鴻盛的物業管理合同（最優惠力度的10年限）等一系列瑣碎的支出，將近4億5千萬。
陳鋒凌爽快支付了50%也就是2億多，終於有了屬於他自己的不動產！
「財力：現金存款2637萬元，個人所屬不動產-4億4280萬小戶型樓房1棟，……」
現金存款一下跌至了億元級以下。
許願珠顯示的信息很真實，除去在江城的消費，給老媽、大哥他們的卡里的資金，這次買樓的錢，全部被它被劃拉清楚了，不屬於他的錢，一分不能算，哪怕它們還有些躺在銀行卡里……且，江城那棟別墅寫的是老爸老媽的名字，哪怕是他出的錢也不算他的不動產。
列出的很是分明清晰。
標註是全款購買，但不是一次性付清，有一個支付流程的，屬於風靈鴻盛的老慣例，業界信譽為何如此之高，部分原因就是因為這合同條款約束著買賣雙方……
「哈哈哈，小凌子、呃、陳總，多謝您老人家的照顧哈，小萌子以後定當竭誠為您服務！」
林雨萌親自跟著莊主管走完流程，雀躍不已。
「雖然，第一筆獎金和提成就在路上啦，但不管怎地，請二位大佬給個面子，我請你們吃頓大餐，咱們慶祝一下，我的天啊，咱林雨萌以後也邁入了、百萬富姐的行列啦，嘎嘎嘎……」
「這丫頭瘋了，小凌子，咱們不管她了！」
「臭丫頭林語彤，你敢破壞我在小凌子大神心中的完美形象，我跟你拼啦……」
她們正瘋鬧著，冷不丁，許媛媛帶著一個大肉丸子型身板的客戶、進入了辦公區域。
「幹什麼？咱們鴻盛還有沒有規矩啦！」
許媛媛鄙夷地掃了眼她們，隨即挽住肉丸子的粗短胳膊，「徐總，您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哈，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片子……呃。」
赫然看見肉丸子甩開了她，直奔陳鋒凌他們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