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生氣,可想到這麼一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親自下廚。
她就很沒出息的氣不起來,就是想發火,好似也找不到理由發火一般。
一時之間,看著閻衛爵的神情,也變得有幾分的彆扭。
這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難受。
閻衛爵卻是微微一笑,這似乎是個挺好的開始。
商玖雲確實也是餓了,而且閻衛爵的手藝還真的不錯。
她都懷疑,閻衛爵是不是真的第一次下廚房。
「閻叔叔,這真的是你第一次做飯嗎?」小糯米有些懷疑地問道。
第一次下廚,居然就能把菜燒得這麼好吃,這得有什麼樣的天賦才能做到的。
「好吃便多吃些,若是喜歡吃,以後我天天給你們做飯。」閻衛爵見他們吃得開心,心裡也覺得滿足。
他並不覺得一個男人下廚有什麼不好?而且只要商玖雲高興的話,他就更加歡喜。
「多吃點兒。」閻衛爵給商玖雲夾了一塊紅燒肉放在她的碗上。
商玖雲心裡頭悶悶的,雖然不想承認閻衛爵做的飯菜都很好吃,可這嘴上卻是吃個沒停過。
閻衛爵的臉上笑意更深,她嘴上雖不說,行動上倒已經在告訴他了。
飯後,閻衛爵主動的將碗筷收拾了起來,丟在廚房裡,鳳九很自覺的出現將碗筷洗掉。
雖然她也挺想品嘗一下主子做的飯菜,可他們可沒商玖雲這麼好的福氣。
「娘親,閻叔叔是不是做了什麼錯事?所以在討好你?」小糯米靠近商玖雲的身邊。
商玖雲微微愣了一下,這件事情要怎麼說呢?
「你是這麼覺得的?」商玖雲問。
「嗯嗯!」小糯米連連點頭。
商玖雲的視線落在一邊的小湯圓身上,小湯圓也跟著點了下頭。
商玖雲沒有在說話,只是覺得自己有那麼明顯嗎?
「大人的事情你們不懂。」
小糯米和小湯圓相視一眼,不再說話。
倆人又陪著商玖雲聊了一會兒,這才準備去睡,走了兩步,倆個小傢伙卻又走了回來,一人拉著商玖雲的一隻手。
「娘親,無論你做什麼決定,我們都支持你,如果你真的喜歡閻叔叔,那你就放心大膽的跟他在一起吧!」
商玖雲微微愣了一下。
喜歡嗎?她真的喜歡他嗎?
商玖雲有些不清楚自己的內心。
但她不得不承認,昨夜和今早雖然發生這樣的事情,但其實她的內心並沒有那麼排斥與他發生關係的。
可是,這就是喜歡嗎?
商玖雲的心裡頭有些亂,隨意的打發了兩個孩子之後,便走出了小賣部。
閻衛爵見她出去,遠遠的跟在她的身後,見商玖雲來到一處崖邊,盤腿坐在那兒。
本以為她是準備修煉,結果卻商玖雲抬首看著天空,而後直接躺了下來,似是在想些什麼事情一般。
閻衛爵遠遠的看著,半沒有離開。
「出來吧,我知道你跟來了。」商玖雲卻在此時說道。
閻衛爵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是啊,他在他的面前,何時隱藏過自己的氣息。
她的修為不差,怎麼可能不知道,他其實一直偷偷的跟她的身後呢?
閻衛爵莫不成還擔心她會想不開不成?她的思想比別的女子要開放得多,如果因為跟閻衛爵發生的關係就想不開,那當年在生下小糯米和小湯圓的時候。
她都不知道自己該死多少次了。
閻衛爵來到她的身邊坐了下來,自空氣里拿出一壇酒放在倆人中間。
「喝點?」閻衛爵問道。
商玖雲看了一眼擺放在倆人中間的酒罈,聞著那濃郁的酒香,若是換做是以前,商玖雲絕對是毫不客氣的直接端起來,往自己的嘴裡灌進去。
但現在她怎麼還敢像先前一樣的喝酒,除非是她覺得他們昨夜和今天發生的事情還不夠。
「不喝了!」商玖雲拒絕。
閻衛爵倒是笑笑沒多說,而是拿著酒罈子開始喝。
「這酒香醇,但並不醉人,你可以放心喝。」
現在,就算讓閻衛爵讓商玖雲喝,也並不再像先前一樣那麼大膽。
這些酒自然跟先前的不同,他特地拿了一些有酒味,卻喝不醉的汁湯。
喝著有酒味,卻實際上根本就不會讓人有醉意。
商玖雲若是願意喝的話,她無論想喝多少,閻衛爵也是願意讓她喝的。
「不喝。」她依舊拒絕得很果斷。
閻衛爵也不再勉強她,她不願意喝,那他就將酒罈收了起來。
「我又不讓你喝。」商玖雲見狀,微微挑了挑眉。
怎麼覺得她就跟個管著家的老妖婦一樣,自己不喝還不讓閻衛爵喝的那種感覺。
「是我不喝。」閻衛爵失笑。
倆人一時也就沒有再說話,實在也不知道他們這話到底要從何喝起?
商玖雲其實也在想著昨夜的事情,而閻衛爵同樣也是如此。
今早商玖雲的話,讓她的心裡有些不舒服。
但後來他做的確實也是過分了些,事後他也後悔了。
但這種事情這麼直接的拿出來道歉,似乎也不太合適吧!
到時候說多了,反倒會更加的尷尬。
「昨夜的事情。」商玖雲卻突然開口了。
「你何時搬到雲峰上來?」閻衛爵卻是轉移了話題。
他其實也是害怕,擔心商玖雲再說那是****是各取所需。
這種話,他不想再聽第二遍。
「搬去雲峰?」商玖雲一時沒有回過味來。
她在這兒住的好好的,為什麼突然要搬到雲峰上去。
雲峰是君躍山的最高點,若是換在現代,那兒絕對是一等一的觀景台。
可以一覽整個君躍山的風景也就罷了,就是君躍山下的小鎮都能盡入眼底。
那兒,更是靈氣最佳的位子。
「你如今算是我徒弟了。」閻衛爵說道,反正她都是早晚也得搬上去的。
「我可沒有承認。」商玖雲別開了頭,然後嘀咕了句,「哪個師父會把自己徒弟睡了的?」
反正,她還沒有見過。
閻衛爵自是聽到她在說些什麼?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說了句,「是徒弟睡了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