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尊不去吃飯?」樂為看著一直坐在那裡盯著他的沈君遷開口問道。【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知道玄生秘術。」沈君遷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肯定的說。
樂為嘆了一口氣:「果然瞞不住您。」
沈君遷把板凳搬到他的床邊,一副要長談的架勢。
「我爹的身體您也是知道的,有今天沒明天的。所以早在我十六歲的時候他就把什麼都跟我說了,包括那什麼玄生秘術的殘頁。」
這倒是沈君遷沒有想到的,可是他知道玄生秘術的存在卻不想著找到其他殘頁給樂家主試試?
「您一定是在想我為什麼沒有動過給我爹試試的心思。」
樂為把頭靠在後面的枕頭上,嘆了口氣。
「我想過,年少輕狂的時候還嘗試過。後來我爹告訴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數,不應該藉助外力來改變它。而且他本來就不想活,如果不是為了我們,他應該在我娘去世的時候就跟著去了。」
「你爹說的是對的。」沈君遷看著面帶微笑的樂為,突然有些佩服樂家主,能把孩子養的這樣好。
「我也覺得,我沒有跟他們說這件事,是不想讓他們在牽扯進來了。」
「你和你爹很像。」
沈君遷的話讓樂為笑起來,所有人都說他像他阿娘,這還是頭一回有人說他像他阿爹。
「你好好休息,先不要想那麼多事了,剩下的日後再議。」
沈君遷說完就出去了,他看到了樂為偽裝起來的疲憊。這事一時半兒也解決不了,以後再說吧。
樂為看著窗外透過來的一縷陽光,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天都已經黑了。這夢做的夠離譜的,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搖頭笑了一下。他竟然夢到小弟出事了,許是他自己劫後餘生的影響,才做了這個夢。
他們都不知道幹嘛去了,樂為躺的有些後背疼。屋裡有些黑,微風從沒關的窗戶里透進來,他裹緊了身上的衣服。
一步一步的挪到桌子旁邊,這是他這麼長時間以來第一次下床。
「嘶。」
茶水冰的他牙齦疼,雖然很渴,他也只喝了一口就沒再動了。
他有些想阿肆了,知道他沒事了,這臭小子竟然沒有來找他。按平常來說應該早就跑來了,肯定是又不好好練功被父親罰了。
「你準備什麼時候跟樂為哥說?」
門外傳來仁杞的聲音,聲音很小,他沒聽清說的什麼。
「沒呢,我不知道怎麼開口……」
「等他好點再說吧。」
樂知的聲音有些發悶,他心裡想著這孩子竟然還有秘密了。他實在餓得不行了,想出去叫份吃的。
「也好,回了金陵他就什麼都知道了。」
這是仁杞的聲音,回金陵他就知道什麼了?不會這臭小子又闖什麼禍了吧。
「我是實在開不了口,阿肆……我自己到現在都接受不了阿肆死了的事實……」
樂知剛剛說什麼?這還是在夢裡嗎?阿肆怎麼可能……
手心的刺痛提醒著他,這不是夢。阿肆真的有可能死了,心口劇烈的疼痛讓他忍不住蹲下來。
口腔里的鐵鏽味越來越重,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眼淚模糊了視線,他的腦袋越來越重。
怎麼會呢?難道這也是命數……
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看見樂知雙眼又紅又腫的坐在他的床邊。
「哥,哥你怎麼樣,我去叫師姐。」
他其實想喊他不用去的,張張口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沒一會兒樂知就把丹竹領了進來,身後還跟著江籬他們。
他的目光瞥見江籬頭上的兩根絳紅色髮帶,他有些痛恨自己的視力為什麼在這個時候那麼好,因為他看見了那其中一條上面繡著「肆」。這麼天了,他就真的沒有發現。
江籬見他一直盯著自己,順著他的目光看見了樂肆的那根髮帶,整個人緊張起來。
「你,你都知道了?」
江籬的話讓所有人都愣了,隨後又都沉默了。
「阿肆走的時候,痛苦嗎?」
樂為面色蒼白的平躺在床上,江籬總有一種下一秒他也要離開的錯覺。
【請記住我們的域名 ,如果喜歡本站請分享到Facebook臉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