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招生大會結束之後,兆雲峰眾人就沒有事情做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因為師尊不收徒,所以這兩天各個峰開始為了新來的弟子忙碌的時候,他們準備下山了。
「這次的任務是不是太過了,我聽說這次這個東西異常的殘暴。這才多長時間,都死了十幾個人了。」吃飯的時候,樂知說的手舞足蹈的。
「怎麼,你怕了?」
仁杞把他搭在凳子上的腿打下來,沖他挑挑眉說道。
「開玩笑,我會怕?就等著看小爺一劍封喉。」說著,他還拿著筷子比劃了一下。
江籬跟著他們笑的臉都皺在了一起,余光中,她又看見了盯著她的邱良刃。
「我們之前認識這北城少城主嗎?」
江籬突然覺得不確定了,是不是她重生把哪段記憶丟失了,要不然這人怎麼奇奇怪怪的。
「你說邱良刃啊?不認識啊,這次是第一次見。」
仁杞不知道她為什麼突然提起邱良刃,有些驚訝的說道。江籬對誰都平平淡淡的,怎麼會突然對邱良刃感興趣。
「怎麼了?」
丹竹注意到了江籬有些走神,聲音輕柔的問道。
「從招生大會那天開始,我就一直看他盯著我看,看著挺瘮人的。」
江籬的話讓樂知停下了咀嚼的動作,轉頭看了他一眼,果真還在看江籬。
「這小子是不是憋著什麼壞心思呢,我去找他去。」
江籬趕緊把站起來就要去找人家的樂知拉住,這麼找過去太尷尬了。
「算了,反正明天就下山了,回來再說吧。」江籬給樂知拉了幾筷子紅燒肉,這才把人安撫住。
江籬帶著有些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換來的卻是一副調笑。
「注意安全。」
站在山門口,沈君遷還是這句話,江籬記憶里他好像每次都是這四個字。
他們這次去的地方是涇州,位置在陵陽的邊界處。那裡常年不太平,當地百姓都習慣了。
可是這次這東西太厲害了,短短三天,已經害了十二三個人了,當地官府這才趕緊上上報了陵線閣。
他們御劍來到涇州的上空,看著被陰氣籠罩著的涇州城,仁杞眉頭緊鎖。
「看情況這東西沒那麼簡單,要小心行事。」
他們這次還是之前的組合,兆雲峰三人加丹竹,這次還有辛介。
「你們先去,我和辛介先去看看。」
江籬突發奇想,打算和他們分開行動。仁杞他們光明正大的進城,她和辛介是生臉,也許能發現點什麼不一樣的。
仁杞也覺得這樣可以,就點頭答應了:「小心點,記得把衣服換了。」涅成的校服太扎眼了,十米之外都能看見。
「嗯,等下就換,你們先進城吧。」
江籬看著他們遠去的背影,轉身對辛介說道:「我們也走吧,先換身衣服。」
乾坤袋裡有換洗的衣物,兩人的袖子輕輕一揮,就已經換上了別的衣服。
江籬還特意把髮型換了,一個可愛的少女髻,配上一身鵝黃色的衣服。本就不大的孩子,顯得更小了。
「老規矩,先去吃飯。」
江籬晃晃悠悠的在前面走,辛介緊張兮兮的在後面跟著。明明打算說是兄妹來著,現在看起來像極了主僕。
「把背挺直,和我並肩走。」
辛介聽了她的話趕緊挺直了背,但是整個人還是有些僵硬。
「你不要緊張,我們是師兄妹,你怕我嗎?」
許是因為生長環境的原因,哪怕辛介現在已經是紀成師叔的關門弟子了,還是有些不夠自信。
這些日子她很少能見到辛介,這次出門她才發現這個問題。所以她才點名要辛介跟她一起,有這個機會可以跟他聊聊。
「不,不怕。」
辛介覺得他對江籬不是怕,他怎麼可能怕江籬,那可是這麼多年唯一一個願意幫他的人。
可是他就是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小心翼翼的對待著這個大小姐。江籬那是何等身份,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家的孩子。當初她能出手幫自己已經是感恩戴德了,怎麼敢奢求真的跟她做什麼師兄妹。
「你我和別人沒有任何不同,我們都是涅成弟子。為何要卑躬屈膝?」
酒樓的飯桌上,改變辛介的一場談話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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