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傷口不像是普通人幹的,這些傷都是實實在在打上去的。【記住本站域名】而這個致命傷,用了真氣。妖氣很淡,應該是人和妖在一起的時候沾上的,不是妖。」
丹竹的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了,這就有可能是冥河水母身邊的人了。
江籬偷偷沖丹竹使了個眼色,所有人都沒發現。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沒站穩。」
丹竹過來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下,還好扶住了朱縣令的椅子才沒磕著。
朱縣令臉色不好,但也沒說什麼。倒是仁杞,快速的過來把人扶走了。仿佛朱縣令身上有瘟疫一樣,這讓他的臉色更難看了。
「沒事吧?」
好好的怎麼會摔倒,仁杞盤算著最近丹竹是不是太累了,心裡想著要給她補補。
「沒事。」
丹竹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仁杞也知道現在不是關心的時候,就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朱縣令不解釋一下這門衛為何突然間死了嗎?」楚肖突然開口,打斷了所有人的思路。
「他怎麼死的跟我有什麼關係?他又不是死在我這。」朱縣令的表情變得有些猙獰,說話也惡狠狠的。
江籬一直沒開口,抬頭看了看頭頂的太陽。
「時間到了。」
「啊?」
所有人都看著她,這天一句地一句說什麼呢?樂知還專門跑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別不是病了吧。
「你起來,師姐,看看吧。」
江籬把樂知扒拉開,她開口的時候,丹竹就已經走過去了。
「你們倆神神叨叨幹嘛呢?」仁杞有些看不懂了,這兩人瞞著他們幹了什麼?
陽光下,朱縣令的衣角泛起一片紅光。所有人都愣了,這是……浮妖粉?
朱縣令還不知道這代表什麼,一把把丹竹推開。手掌不停的拍打著被大家盯著的衣角,誰知那紅色在接觸他的皮膚之後,越來越艷。
「這是什麼鬼東西!你們做了什麼!」
朱縣令的狂怒被他們無視了,眼見楚肖也一臉迷茫的看著他們,江籬這才解釋。
「之前我就在懷疑,這沾了妖氣又能不知不覺中殺人的人能是誰。我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所以我讓我師姐試了一下。這個東西叫浮妖粉,只要沾上就這麼一點點,你身上有沒有妖力,一會兒就能看見了。」
江籬說著還用手比劃了一下,浮妖粉是仙門百家最常用的東西,楚肖不知道她也挺意外的。
「這能說明什麼?」
楚肖還是沒懂,這朱縣令成天和冥河水母待在一起,身上多多少少沾一些妖的氣息不是很正常嗎?
樂知把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看他的眼神有點像看傻子:「我們剛才就問過丫鬟了,這個院子,朱縣令至少得有半年沒有進來過了。如果是這樣的話,他身上的妖氣早該散了。而現在這妖氣這麼重只有一個原因,就是他已經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有了冥河水母的妖力。你是陵線閣未來的繼承人,你怎麼會不知道這個?」
楚肖剛開始還聽的認真,聽到最後一句,拍開了樂知搭在他身上的手。陵線閣負責的是情報和朝廷的聯繫,這種專業的東西沒人教他的好嗎。
「那十幾個百姓也是你殺的吧?想嫁禍在冥河水母身上。我一直就在想,我們為什麼會這麼順利查到冥河水母身上,它藏在這深宅大院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雖然我們之前並未和冥河水母交過手,但是困河水邊劫殺,未免太過容易了。那冥河水母明顯真氣不足,我一直想不明白,直到剛才我才反應過來,你邀請我們到府上來的時候,就已經算計好了,我說的沒錯吧,朱縣令。」
朱縣令看著江籬笑的有些陰冷:「這是你的猜測,你有什麼證據嗎?」
江籬就這麼立在那裡,手中的長劍已經按耐不住了:「沒有,但是只要你出手了,就坐實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朱縣令看著那把抵在自己胸口的長劍,哈哈大笑起來,這丫頭到底是聰明還是傻?
「你把你的謀權告訴我了,我還能出手?」
江籬也笑了:「能啊,賭一下?」
「賭什麼?」
朱縣令的身材極高,低頭看著江籬很看小雞崽兒一樣。
「賭我敢不敢真刺進去。」
看著江籬嘴角勾起來的笑容,朱縣令突然反應過來,連忙往後退了兩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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