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來這號人,點了點頭就當是他知道了。【Google搜索】
「既是新生,就要好好學習,不要把心思用在不該用的地方。」
沈君遷說完就想走了,轉過身又想到了什麼,停了下來:「你還沒拜師,不能跟著他們叫我師尊,喊劍尊就行。」
江籬幾人覺得估計都快別出來內傷了,果然損人還是得看師尊的。這麼些年師尊還安安穩穩的活著,完全是因為別人打不過他。要不然就憑這張嘴,早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邱良刃的臉色有些難看,但是有沒有辦法,他是真打不過。
見沈君遷走了,他們也吃的差不多了。收了餐盤就說說笑笑勾肩搭背的走了,完全沒把邱良刃放在眼裡。
他在原地盯著他們的背影看了許久,後槽牙都快咬碎了。心裡不知道在盤算著什麼,不過這些他們就不知道了。
從飯堂回來以後他們幾個就去了兆雲峰的後山,最近這幾天沒什麼事干,他們就約了來這釣魚。
樂知雖然跟著來了,但是也沒耽誤他嫌棄。仁杞這個釣魚的興趣愛好不知道被他說過多少次了,有時候鬧起來還會見他仁爺爺。
「你要是不想在這待現在就走,嚷嚷什麼,都把我的魚嚇跑了。」
仁杞沖他扔了顆石子把人趕到一邊去,這不幫忙還要幫倒忙的人,最好別在這待著。
「我就不走,我今天就在這看著,你能釣幾條上來。」
他們兩個在那鬧,江籬就和丹竹在旁邊看著。辛介和林州等下才會過來,紀成師叔安排了他們下山採買還沒回來。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邱良刃有些不對勁?」
樂知啃著不知道從哪摘的野果子,說著啃了一口,酸的整張臉皺在一起。
「是不對勁,看著就圖謀不軌,阿籬你小心些。」
仁杞贊同他說的話,連忙跟著囑咐江籬。從招生大會的時候,這人就一直盯著江籬看。最近這兩天又有事沒事的就過來沒話找話,這讓他們總覺得自家白菜被人惦記了。
「管他呢,反正他也打不過我。」
江籬躺在阿無的肚子上,腳伸在河水裡有一下沒一下的動著。
「呦吼吼!這話說的夠狂,果然是我兆雲峰的人。」
「你小點聲!我的魚又跑了!」
樂知一個沒忍住大吼了一聲,仁杞放下魚竿就要去打他。兩個人打著打著打進了河裡,濺起的水花都能拍死一條魚了,這看樣子晚上沒有烤魚吃了。
「這倆什麼時候能不這麼幼稚。」
丹竹也學著江籬的樣子躺下來,這個季節的陽光正好,再過一段時間就開始熱了。
「那估計得等他們倆走不動的時候吧。」
兩個人說著就笑起來,想像了一下兩個走不動的老頭子還在拌嘴打架,這個畫面挺喜感的。
「你這段時間把自己關起來想什麼呢?」
江籬原本再笑的臉突然凝固了,搖了搖頭。丹竹知道她不想說,就沒繼續追問下去,連忙轉移了話題:「你明日準備干點什麼?」
最近日子過得太平淡了,每天除了練功就是吃飯睡覺,丹竹覺得她都要閒出毛病來了。
「還不知道呢,明日下山逛逛?」
丹竹一天覺得可以,兩個人就愉快的決定了明天的行程,壓根沒有通知還在你潑你一臉水,你把我往水裡摁的幼稚二人組。
當天他們回去的時候,沈君遷就站在江籬的院門口,看樣子是等了許久。
「師尊?」
今晚的月光不夠亮,江籬只能隱隱約約的看見樹下站了個人,走進了才看見那是沈君遷。
「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江籬看著他手背在身後的樣子有些嚴肅,以為他有什麼事找自己耽擱了。連忙說道:「和師兄他們去釣魚了,師尊有什麼事要交代?」
沈君遷也意識到自己可能太嚴肅了,扯出了一個僵硬的微笑,在本就昏暗的月光下看著更嚇人了。
「沒事,就是來告訴你。你還小,男歡女愛不是你這個年紀該考慮的。等你再大些,你喜歡誰師尊都不會管你……」
「那我要是喜歡師尊你呢?」
他還沒說完就被江籬打斷了,一時間愣在那裡。江籬在說出口之後就後悔了,這是說的什麼混話。
「你……」
沈君遷開了口卻不知道要說什麼,氣氛一時間冷了下來。許是安靜的氣氛太久了,江籬臉色有些不好:「是我一時失了言,明日我去訓誡堂領罰……」
「不是,我的意思是說,你還太小。等你再長大點,喜歡誰都可以,我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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