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看小說?送你現金or點幣 限時1天領取!關注公 眾 號【書友大本營】 免費領!
能夠感受到自然能量的存在,是修行仙人模式的重要前提,而這樣的天賦,縱觀整個忍界千年歷史,也僅出現過寥寥無幾的數位而已。
而現在,這樣的人又多了一個,那就是卡卡西。
只是與過往不同,卡卡西能夠感受到自然能量的存在,卻並沒有修行仙人模式的資質,不過他也沒有白白浪費掉這份特殊的才能,反而在機緣巧合之下尋找到一種將之寄託於刀中,以粗糙狂暴卻威力絕倫的方式,可以在瞬間汲取周圍的自然能量,然後不經過凝聚仙術查克拉的過程,盡皆付之一刀中。
一閃·雷切,即為卡卡西的最強一刀。
其中融合包含旗木刀術,木葉流劍術,以及鐵之國武士首領三船的居合一閃,以此中精義為里,又以雷遁·雷切的殺傷力為表,彼此相合,造就出天涯咫尺、一刀盡斬的驚世一刀!
目睹刀光掠空閃逝之鋒芒,夏樹亦忍不住眯眼,暗道:這一刀已經完全超越你父親,超越昔日的白牙了啊,卡卡西。
並且,這樣的刀,也已經足以威脅到他了,便如同邁特戴父子的八門遁甲之陣一般。
驚鴻一瞥,自然只在一瞬之間,但令人詫異的是,當刀芒閃逝,宇智波帶土所在的空氣發出宛若氣球爆炸的噗地暴鳴聲,而後本該再次交錯的兩條身影,陡然不見了蹤跡,仿佛離開了這個次元一般!
「他們兩個……去哪兒了?」
綱手作為這場戰鬥的另外一個觀眾,看到眼前的變化,不禁一臉迷茫,下意識看向身旁的男人,而後才發現,身旁的男人也面露訝然,只是神色很淺,似乎之前已有心理準備,料到可能會出現這種狀況。
見此,她微怔了一下,然後想到夏樹對她說過的關於面具人的事,再結合卡卡西那隻寫輪眼的來歷,頓時心生瞭然,猜到兩人之所以突然消失,與那本來一對的寫輪眼有關。
「需要幫他嗎?」綱手問道。
「不用。」夏樹搖搖頭,又道:「現在需要你去做的是另外一件事。敵人突襲聯軍總部,且調派來此前銷聲匿跡的曉組織的成員,目標無疑是抓捕六尾人柱力水影照美冥。所以,敵人此刻關注的焦點在這裡,而不在其他地方。」
說到這裡,他看向綱手,見她臉上神色,就知道已經不必再多說。
綱手面色嚴肅,頷首道:「我知道了,準備迎接這場戰爭的尾聲吧!」
此前謀劃的對敵人展開的分割戰術此時已經徹底成型,又恰巧敵人明面暗面的首領皆被牽住於此,那麼自然再沒有比現在更加適當的大舉反擊的時間了,而她身為聯軍指揮,這樣足以決定整場戰爭走向的大動作,當然要坐鎮中央,指揮全局。
目送綱手的背影奔向大帳,那邊則以豬鹿蝶中的後兩者為首趕來一隊忍者接應,風格之謹慎,毫無疑問是奈良鹿久這位木葉天才軍師也意識到了現在的局勢,準備接回綱手統領大局。
夏樹嘴角微翹,輕笑著低語道:「尾聲嗎?呵呵,真正的**才剛剛開始啊。」
雖然**很短就是了,他接著又在心裡補充一句。
沒有了宇智波帶土和旗木卡卡西這對昔日故友今日仇敵的阻擋,他的視線終於遙望向了目標,以暴力強行鎮壓了已經完全尾獸化的照美冥的天道佩恩。
只有天道佩恩……
夏樹見此心中稍微琢磨,就猜到了原因。
佩恩六道強則強矣,每一具身上都擁有輪迴眼的強大能力之一,尋常忍者即使猜出每一具佩恩擁有的力量,恐怕也無力應對,但到底是被黑棒驅使的傀儡,而輪迴眼的宿主長門又被外道魔像幾乎抽空了身子,如果想要使用佩恩六道全員出擊的戰術,這自然也算是一股強大的戰力,可若想要速戰速決,捕捉到六尾人柱力就走,那麼以長門現在的狀態,就唯有將全部的查克拉匯聚到戰鬥力最強的天道佩恩身上這一種選擇。
至於其他佩恩不在此是去做別的事情了,這種想法根本不會在夏樹腦海中浮現,因為想要驅使佩恩六道,是需要保證在長門與黑棒之間的「信號」範圍內的,而聯軍大營的位置設立之初就有應對類似狀況的考慮,不僅遠離各處戰場,且周圍地勢一覽無餘,根本沒給敵人兩地同時作戰的機會。
而這種戰術放在此處效果顯著,身為第五代水影的照美冥本就實力不弱,再有六尾犀犬這個與她的血繼限界各方面都頗為契合的尾獸,就算霧隱村針對尾獸的封印術爛到砂隱村那般程度,也能達到一加一大於二的結果。
然而,就是如此實力大漲的照美冥,此時卻已被天道佩恩悍然鎮壓,甚至不剩半點反抗餘地。
輪迴眼的洞察感知能力雖然不及白眼那般專精,可是被這麼毫無掩飾的遠眺,自然也不會感受不到。
天道佩恩虛立於空中,手臂抬起,又落下,被萬象天引控制的六尾便轟然墜落,狠狠地摔在地上,龐大如小山的身形砸得地面轟隆作響,剎那間宛若地震了一般。
照美冥顯然已經到了極限,一摔之下,直接從完全尾獸化的狀態退回半尾獸化。
半尾獸化的照美冥被壓在地上,六條尾巴繃得筆直,雙手雙腳陷入地面,還試圖掙扎。
天道佩恩看都沒看她一眼,只是再次抬手,再次落下,砰的一聲悶響過後,煙塵瀰漫,其中再無野獸嘶吼般的動靜。
而這時,兩道目光已經隔著空氣,碰撞在了一起。
夏樹抬起下巴,嘴角微微勾起,一步踏出。
「喂喂喂喂!!你這傢伙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啊?不過也好,老大把我準備送給邪神大人的祭品搶走了,現在就拿你來湊數吧!」
飛段丟出血腥三月鐮插在夏樹身前不遠處,一把扯掉身上被腐蝕破爛的黑底紅雲袍,拿著漆黑長矛對夏樹比劃著名,似乎在琢磨從哪裡下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