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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流走出了裁委會,經過鍾無敵布下的靈霧洗禮,他身體內的兩種光團鋒芒更甚。
尤其是黃光不僅修復了額頭上的傷勢,原本鋪在江小流肌膚上的薄薄的保護層也厚了一絲。
江小流用神識感受得到,他丹田處的黃光有了明顯的層次感,就好像掛在雨後天上的彩虹一般,竟然有了七層輪廓。
只不過,這種輪廓不是很明顯,黃光只在第二層蕩漾,剩下的五層沒法突破,往上層次顯得朦朧。
微微一皺眉,江小流被鍾無敵創傷的額頭處,便浮現出了形同丹田裡層次的相同輪廓。
經過江小流確認,現在的身軀防禦強度,完全超越了被鍾無敵擊傷之前。
也就是說,鍾無敵是友善的,由他布下的靈霧的確起到了強效,將江小流體內黃光的強度提升了一個層次。
只不過有些遺憾,江小流體內最初的紅光除開更加亮堂之外,並沒有產生彩虹般的輪廓。
「看來鍾老沒有欺我,我體內的靈光果然有等級劃分。」
江小流確定了這一點,目光變得更為熾熱,只要是強者,又有誰不想變得更加強!
更何況,鍾無敵還能治癒孫圓圓的殘疾與容貌。
江小流從裁委會急速的趕回賓館,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孫圓圓,告訴她能夠復原的好消息。
聽到自己的殘疾與容貌竟能治好,孫圓圓特激動,但得悉了鍾無敵的要求之後,孫圓圓便道:「小流哥,雖然我做夢都想恢復正常,但如果做鍾老的徒弟讓你為難,我寧願跟現在一樣。」
孫圓圓理解十足的話,更增添了江小流的決心,他笑著說:
「我早就說過,在我心裡,圓圓比什麼都重要。只要你能站起來走路,像其他女孩那麼蹦蹦跳跳,小流哥願意付出所有。更何況,鍾老是個人品與口碑都很好的神修大能,我拜他為師,也是我的榮幸。」
孫圓圓又是一陣感動,她想到了一個關鍵人物,試探性的問道:「那么小流哥,你會把這件事告訴蘇院長嗎?你要是拜了鍾老為師,是不是就得離開蘇院長?」
江小流的笑容收起,孫圓圓的問題,也是困擾他的難題,一旦師從了鍾無敵,勢必會離開蘇雲煙。
說實話,江小流不捨得離開蘇雲煙。
這段時間長期緊密的接觸下來,江小流其實對蘇雲煙挺有好感,她不只是人美,心地也善良,許多時候與蘇雲煙在一起,江小流覺得好輕鬆好快樂。
江小流從沒談過戀愛,他不知道這感覺算不算喜歡蘇雲煙,但江小流確定的是,一旦以後見不到蘇雲煙,他多多少少會失落。
「還是坦承相告吧。」江小流想了一會,說道:「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為了我自己變得更強,為了圓圓你能活得更開心,我只能給蘇院長說抱歉了。」
孫圓圓聽得心中溫暖,原來在小流哥心目中,自己真的比蘇雲煙重要!
思及此處,孫圓圓再看江小流時,她的臉蛋突然一下子紅暈泛起,一顆心也不爭氣的有了狂跳。
……
十一月十一日,午飯過後。
蘇雲煙駕駛著校車,載著江小流與孫圓圓從西都市返回溪河市,留下了吳倩進行之後的閉幕式。
在回程中,蘇雲煙的心情好到爆表,一路上都在說著江小流在大運會上的優異表現,時不時的展露出傾國傾城的笑顏,看得孫圓圓有些恍惚。
同是女性,孫圓圓都忍不住對蘇雲煙的美貌由衷著迷,她覺得蘇雲煙的美從外表來看,是三百六十度都沒死角的完美型。
況且,蘇雲煙不僅是人美,她的心更美。
這不,蘇雲煙在途中時而會關懷孫圓圓,說回到溪河市後,第一時間由她親自去聯繫最好的中學,讓孫圓圓就讀。
蘇雲煙還保證,絕不會再出現有學生欺負孫圓圓的事發生,因為她要派蘇家會武的女保鏢在學校里保護孫圓圓。
蘇雲煙還甜笑著展望,說等到周末與節假日,就帶著孫圓圓與江小流去溪河市的優美風景區兜風。
她還說現如今江小流與孫圓圓的老屋,由她派了工程人員在進行緊急修繕。
「最多五天,你們倆就可以重回老屋那邊居住,我知道你們倆喜歡郊區的新鮮空氣,等我以後有時間,也搬來住幾天,呵呵,想想都感到自在與舒服。」
蘇雲煙開著車,笑眯眯的說:「但現如今,你們這幾天只能暫時性住在大學裡。小流繼續住我體育學院的宿舍,圓圓住隔壁的那間,我讓隔壁房的女老師搬出去了,你們倆住在一塊,彼此有照應,挺好的。」
孫圓圓更加感動,雖然她心中對蘇雲煙有種說不出的危機感,但有一說一,蘇雲煙對她孫圓圓是真的好,並沒有一點的虛情假意。
見到蘇雲煙如此貼心,江小流心中更不好受,好幾次想開口給蘇雲煙說拜師離開的事,卻總是話到嘴邊說不出口。
他不忍心見到蘇雲煙難過,她現在越憧憬,未來就越會難受。
「我還是等適當的機會,再給蘇院長談拜師的事,反正鍾老給了我一周時間。」
江小流用手機打出來一段文字,趁著蘇雲煙說得眉飛色舞沒注意時,拿給了身旁的孫圓圓看。
孫圓圓點了點頭。
「對了小流,蘇忠給我打了電話,他前段時間關機是因為喝多了,不小心跌落在了高速路口,造成了較重的傷勢。」
展望了一陣美好未來,蘇雲煙換了個話題,說道:「蘇忠給我請假半月,說要好好休息。我就告訴他,乾脆別回來了,一個愛酒如命且不務正業的人,我最討厭了。」
江小流心想蘇忠還真能扯淡,他心中暗自一笑,打起精神,說道:「蘇院長,其實忠哥這人的優點也挺多,他就是喜歡喝點小酒,你就罰他半月不許見面唄。」
蘇雲煙一瞪眼:「蘇忠明明請假半月不能見我,現在卻被你說成了懲罰?你真不愧是蘇忠的朋友,圓圓,用什麼成語形容他們倆這種關係?」
孫圓圓笑著回答:「是一丘之貉,或者是狼狽為奸!」
蘇雲煙呵呵笑:「對,江小流與蘇忠就是這種關係,圓圓,你以後可不能跟你小流哥同流合污來欺負我呀!」
孫圓圓立即不笑了。
江小流也皺了皺眉。
這兩人的神情變化,蘇雲煙並沒有注意到,她認真的開著車,說道:「要是有天,你們倆背著我做了讓我難過的事,我會很痛苦的。沒有人喜歡被置信之人給欺騙,我也不例外。」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江小流的拳頭不由得捏在了一起,他瞟了同樣不安的孫圓圓一眼,終於鼓足勇氣,想要開口告訴蘇雲煙,他準備拜師在鍾無敵門下的事。
但就在這時,蘇雲煙的手機響了,她用藍牙耳機接聽了電話:
「哥,我正在趕回溪河市的路上,你說啥?」蘇雲煙提高了聲線,驚道:「哥,你別嚇我,爺爺怎麼突然就病倒了呢?」
蘇雲煙變得緊張,她的黛眉鎖在一起道:「好好,我這就加速趕回來,回到溪河市便馬上聯繫你。」
聽到蘇雲煙的爺爺病倒,江小流原本坦承的話語,只能無奈的塞回了嘴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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