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流在空中乘機飛,蘇半城在地上撒腿跑。【Google搜索】
身為蘇氏集團董事長,又是溪河市的城市名片,蘇半城走到哪裡都備受他人關注。
這不,蘇半城趁著江小流與妹妹去國外的機會,他換上了便裝,戴上了口罩。
在大白天進入到江小流的老屋農田,剛觀察著江小流種植的葫蘆棚,結果就被幾個村民給認了出來。
其中有個中年婦女,她是蘇半城的鐵桿粉絲,頓時就要衝過去與蘇半城互動,嚇得心中有鬼的蘇半城撒腿就跑。
蘇半城之所以來到老屋觀察葫蘆棚,皆都是上回通過妹妹蘇雲煙得悉,知曉在孫誠貴被土牆壓住那天,據說是江小流迸發了自身潛力,撞飛土牆後救下了孫誠貴。
而從那以後,江小流就變得力大無窮!
蘇半城直覺認定,這事有貓膩,故而他從毫無防備的妹妹那邊打探到不少消息。由於江小流一直在溪河市,蘇半城只能隱忍著不敢有所行動。
今早江小流飛往了美麗國,蘇半城第一時間就來到老屋現場觀察,他見到長勢喜人的葫蘆棚,結合妹妹談及江小流突然有興趣種植葫蘆,蘇半城蹲在棚子裡認真觀察,寄希望從中看出端倪。
「難道說,江小流是吃了這些葫蘆,方才潛力爆發?」
蘇半城跑開之時,突然想到了這一層,不然真沒法解釋江小流的突然逆襲,他心中一笑,一個彈身而回,身法迅捷的採摘了一個剛結出果子的小葫蘆。
然後,蘇半城一口就把小葫蘆活生生吞食下去,這才轉身閃向了城中村的墳區後方。
找了一處雜草叢生的地方,蘇半城盤膝坐下,開始運轉體內丹氣,吸收吞食著小葫蘆。
可是吸收了好一陣,蘇半城也沒覺得身體有任何變化,反而感到胃部不適,很快就當場嘔吐了出來。
不得不說,沒熟的小葫蘆真的很難吃!
「看樣子,並不是小葫蘆引起江小流的身體巨變,或者說,是我沒掌握到葫蘆的精妙之處。」
蘇半城思量了一陣,他的目光突然一亮,想到了一個與江小流關係密切的人。
或許,這個人,能幫他揭開關於江小流的謎底!
……
蘇忠在溪河市的老家休整,畢竟被神修者的孫誠貴所傷,因而他給蘇雲煙請假了半個月,待在老家休養生息。
早飯過後,蘇忠像往日一般的泡好香茶,坐在老家院子裡享受難得的清淨。
自從十三歲去到蘇家做牛做馬開始,蘇忠已經很多年沒這麼清閒過,鄉村的生活節奏很慢,他不需要每天都在外奔波。
「是誰?!」
剛喝下一口茶,蘇忠敏銳的目光一沉,猛地起身看向了院子外。
一股恐怖的威壓從外蔓延過來,令得茶几上的另外一個茶杯炸裂。
蘇半城笑眯眯的走了進來。
「蘇……蘇董……」
蘇忠驚得下巴都快掉了,沒想到竟然是蘇半城找上門,自從被蘇半城解聘與警告後,蘇忠一直都是主動避開蘇半城。
即使在查丟槍一事上,蘇忠也是儘可能的繞過蘇氏集團的各處分部,他知道蘇半城的陰狠程度,既然被蘇半城警告不許出現,蘇忠就絕不會被蘇半城撞見。
但世事難料,今天蘇半城竟然主動找到了老家!
下一秒,蘇忠從蘇半城的笑容里感覺到透心涼,他想到蘇半城應該是來滅殺自己的。
蘇忠回過神,轉身就想要逃走,結果被蘇半城丹氣一揮,便將蘇忠牢牢地定格在了原地。
「別怕,我今天來,不是找你算帳的。」
蘇半城笑眯眯的走到了驚恐不安的蘇忠面前,伸手幫緊張到手臂都僵硬的蘇忠放緩胳膊。
「我們是老朋友,敘敘舊。」蘇半城說道:「你只要告訴我關於江小流的一些事,我絕不會為難你。」
「蘇……蘇董,您要知道江……江小流的什麼事?」
蘇忠說話時的舌頭都在打結,他從十三歲就成為了孤人,這座院子裡只居住著他一人。
也就相當於,一旦蘇半城發飆,弄死蘇忠會神不知鬼不覺。
蘇忠害怕,螻蟻尚且貪生,何況是人!
「坐,坐下說。」
蘇半城把身體僵硬的蘇忠拉到了椅子上坐下,他也抽張椅子坐在對面,且讓蘇忠鎮靜下來喝口茶。
蘇忠不得不喝茶,卻感覺像在喝著苦澀的毒藥。
「你見過孫誠貴吧?」
凝視了蘇忠一分多鐘,蘇半城突然問了一句。
這話,驚得蘇忠心頭一顫,他本想說沒見過,但想起在省會賓館樓頂上,正是由於欺瞞了蘇半城,導致自己差點被殺掉。
偷偷瞅了一眼淡笑的蘇半城,蘇忠不再敢有任何的隱瞞,只能點頭說見過孫誠貴。
「那就好,你給我說一下,你與孫誠貴之間說過什麼?」蘇半城捏了捏右拳:「你知道我的性格,倘若說出來的話全部是廢話,你的下場會很慘。」
蘇忠只覺得小腹一陣冰涼,他意識到今天倘若不能讓蘇半城滿意,那麼自己的結局已經註定。
「你別想咬舌自盡,我保證,在你咬舌之前,我有一百種方式阻攔你。」
蘇半城冷聲道:「到時候,我會活剝你的皮,讓你欲死不能。另外,我會用尖針穿透你全身各處穴道,用尖刃刺你的骨髓,還會……」
砰的一聲,蘇忠驚懼的跌坐在地上,渾身都被冷汗打濕,他親眼見識過蘇半城這些慘絕人寰的逼供手段。
那種慘況,蘇忠到現在想起都頭皮發麻。
「說吧,包括你與江小流說了什麼話,孫圓圓說了什麼話,都交代出來。」
蘇半城拍出了一張銀行卡,輕言細語的說:「你說出來之後,拿著錢去國外生活,這筆錢,足夠讓你在任意國家過得足夠滋潤。」
「選擇優越的活著,還是悲慘的死亡,就在你的一念之間!」
話語剛落,蘇半城的手裡多出了一把鋼針,那泛著刺眼銀光的針尖,讓地上的蘇忠一下子癱軟了下去。
「蘇董,我說……我知道的全都說……」
蘇忠嚇得毫無脾氣,在生死之間,很快作出了他的抉擇。
「我聽孫誠貴談及過,他的女兒孫圓圓在江小流轉變的那天,曾經聽到江小流談及過一個莫名其妙的字詞,當時江小流破口而出的是:『我忙著救人與善後,居然把靈兒給忘記了』!」
「蘇董,請相信我,孫誠貴與孫圓圓討論過,他們父女都不知道『靈兒』是什麼,是物品還是人,他們也不知道。」
「我也沒聽江小流談及過靈兒,還有,孫誠貴說以前江小流是很普通的人,直到那天土牆坍塌,江小流才突然變得無比強大……」
蘇忠交代的這些事,聽得蘇半城很滿意,他笑了笑:「蘇忠,你表現得很好,接著說。」
「還有,江小流在臨市為孫圓圓一怒為紅顏,他竟然一拳將一名體動境中品強者擊飛近六百米……」
蘇忠接下來,把自己知道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他就這麼輕易的把江小流給出賣掉了。
等到蘇半城知曉了一切,他哈哈笑著從椅子上站起身,結合江小流突然種植了葫蘆棚,蘇半城已經瞭然於胸。
他心中道:「那個靈兒,看來就是江小流變強的關鍵了,葫蘆棚果然有玄機。那小子運氣好,肯定是有了奇遇。看來,我以後得穩一些慢慢查,儘量躲著江小流,不然他一拳就能打死我。」
「蘇董,我知道的都說了,請你放過我,當我是一條狗的放過我吧!」
蘇忠把銀行卡捏在手裡,偷瞟了一眼正在尋思的蘇半城,他磕了幾個響頭,深怕蘇半城反悔的情況下,蘇忠起身就往院子外沖了出去。
蘇半城面上帶笑的看著蘇忠的背影,他道:「對於隨時能夠出賣救命恩人的傢伙,你蘇忠留在這個世界上,還有何用!」
嗖!
蘇半城手裡的銀針,猛然間飛射出去,猶如漫天箭矢一般,刷刷刷飛快的刺入了蘇忠的後背里。
「你……」
正騰身狂逃的蘇忠,他的身子在那一刻戰慄,砰的一下跌落在地。
蘇忠不甘心的回過頭,口吐鮮血的指著靠近的蘇半城:「你這個言而無信的……小人……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呵呵,究竟誰才是小人?」
蘇半城一腳踹了出去,硬生生的將蘇忠踹飛回了老院子。
蘇半城在蘇忠死不瞑目的那一刻,朝著蘇忠的屍體上撒出了一把化屍粉末。
緊跟著,滋滋冒泡中,蘇忠的屍體很快化為了膿血,就連骨頭都沒剩下。
唯獨,被蘇忠至死捏在手裡的那張銀行卡,還在空中灑落的陽光映射下,發出一閃一閃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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