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賢惠,什麼才是真愛?(求訂閱!)
離開滬市醫科大學,李恆心情是快樂的,是澎湃的。
今天雖然肖涵再次婉拒了當自己女朋友。可親吻和摟抱一個都沒落下啊,還枕她大腿根部睡了一覺,每次過來都有進展,每次過來都能撬開一點她的心房,
這就是最大的收穫。
相比前世幾年的磨磨蹭蹭,今生兩人的關係可謂是一躍千里,進展極快,相信再這樣突襲幾次,她肯定招架不住。
這回主動邀請她來復旦大學,也算是一個小陽謀吧,讓她產生緊迫感,從而早點答應自己。
相處了一輩子,李恆對這腹黑姑娘可謂是知根知底,她有個最大的特點就是:知心暖心,對他比對她自己還要好,忍耐力和韌性非常強。
換句俗話說就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一旦選擇了,再苦再累她都會咬牙認。
其實宋妤也是這種類型的人,但她比較清傲矜持,短時間內再怎麼發力都不會看到顯著成效。上次生日能陪自己出來過夜,已經是破天荒的成就了,後面遇到子的時候,不是又縮回去了麼。
總結就是:明明打出了10米,結果遇事就縮回去了9.5米,最後的進展只有0.5米。
而且肖涵性子要比宋妤烈。如果先拿下宋好,那多變的肖涵難搞程度要呈幾何級上升,後期要比宋妤還難的多。
所以這也是他在宋妤和肖涵之間,更傾向於先拿下肖涵的緣故。
因為宋好性子溫和一些,面對這種類型的,只要熬得住時間,核心要義就是「磨」。好事多磨嘛。
當然,磨的前提是對方心裡有你,要是沒有你,那就等到天荒地老也沒用。
瞎搞。
乘公交車趕到楊浦的時候,李恆沒有先回學校,而是馬不停蹄去了蛋糕店。
早上他出門的時候提前在這裡定了一個蛋糕。
一踏進門,他就直接喲喝:「老闆,取生日蛋糕。」
老闆從裡間小屋出來,抬頭瞧眼牆上掛鍾說:「都快9點了,你才來,要不是為了等你,我都關門下班了。」
李恆不好意思笑笑,歉意道:「今天出門有點事,臨時耽擱了會。」
老闆做蛋糕好些年,什麼樣的顧客都見過,倒也沒太大怨氣,從架子上取下一個蛋糕擺他跟前,「你看看。」
李恆掀開蓋子檢查檢查,十分滿意,道聲謝,很是爽利地提著走人。
確實有點晚了,也不知道麥穗同志這個點還在不在小樓?帶著這樣的思緒,
他快速趕回了廬山村。
喲,這不是假道士麼?
旁邊的女人怎麼看著不像陳思雅啊。
剛趕到廬山村巷子入口,就迎面遇到了假道士和一個年輕女人,兩人有說有笑估計在散步。
李恆主動玩笑打招呼:「付桑,陽光明媚,春光燦爛!」
老付聽得直咧嘴,滋個牙花說:「你小子!好歲也是一號人物,就知道胡咧咧,這麼晚怎麼還提個生日蛋糕?」
李恆晃了晃手裡的蛋糕:「今天麥穗生日,給她的。」
「那姑娘生日?給我留一塊,等會過來吃。」老付說道。
「矣,行,那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臨走前,李恆快速打量一番年輕女人,外在條件還K,不比陳思雅差多少。
等到他走遠,年輕女人好奇問:「你怎麼對一學生這麼客氣?」
老付扶扶金絲眼鏡,斯斯文文說:「呵,這小子可不是普通學生,水深著,
26號樓的主人。」
「是他?」年輕女人也是復旦的老師,顯然聽過租房傳聞,此時特別驚訝。
「不就是他。」
「他是幹什麼的?家裡有背景?」
「余老師說他大有來頭。」
年輕女老師知曉付岩傑最是嘴嚴的特性,倒是沒再為難深問。
26號小樓。
此時電燈是開著的,麥穗正在沙發上拆閱讀者信,面前茶几上還擺放有好幾堆信件。
幾十麻布袋讀者信不僅是對《文化苦旅》的肯定,也是對作家本人的最高褒獎。她興致勃然地挑一些讀者信看,體悟著廣大讀者對李恆推崇、喜愛和讚揚的同時,也切身感受一番他的巨大影響力。
這是一封追捧信。
這是一封催稿信。
這是一封文學交流信。
,這、這是求愛信..
讀者們形形色色,白紙黑字上面的要求也是五花八門,尤其是這封求愛信把她給驚呆了!
炙熱!瘋狂!露骨!還附帶有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明明比較清秀,為什麼能寫出那種讓人看了想入非非的話?
信件讀到一半,耳根發燙的麥穗沒敢再讀下去了,摺疊起準備收入信封中..,
恰在這時候,李恆推門而入。
他敏銳地感覺到不對勁,「麥穗同志,你臉色紅成怎麼這樣?是哪裡不舒服?
不提還好,一提她面色更加紅暈,火火辣辣地不自在。
她不好解釋,而是把手裡的信遞給他。
李恆接過信件,打開一瞧,頓時笑開了,暗道眼前這姑娘思想還是太過保守啊,這才哪到哪嘛,跟後世網絡上的麻生希、小澤瑪利亞等小姐姐差遠了。
見他笑,麥穗更彆扭了,不敢看他察覺到她的異樣,李恆趕忙收斂神情,一本正經地批判道:「這種信就應該丟垃圾桶里,把咱們麥穗同志眼睛都污染了。」
說著,他還真把信丟垃圾簍,然後手中提著的蛋糕放茶几上,「昨天看你沒蛋糕,今天給你補一個,生日快樂。」
「謝謝。」麥穗有些欣喜,然後關心問:「你怎麼這個點才回來?」
李恆道:「睡過頭了。」
麥穗抬頭,錯愣:「睡?」
李恆麵皮抽搐,盯著她眼睛問:「你在想什麼?」
情緒還沒從那封情愛信中完全退出來,麥穗不動聲色挪開視線,打趣道:「你做什麼都是合法的,肖涵本來就是你女朋友。」
李恆無語,一屁股坐她對面沙發上:「合著你還真往那方面想嘍?」
麥穗淺笑不語。
知道這姑娘麵皮子薄,李恆適可而止,沒在這話題追著不放,轉而說:
「都9點了,路上莪還擔心你回了宿舍,要不今晚就到這住一晚吧,我還沒吃晚餐的,難得有空,陪我喝點酒。
聽到他還沒吃晚餐,麥穗起身徑直去了廚房,看看家裡還有什麼菜?
一通找,有萵筍,有排骨,還有雞蛋和河蝦。
李恆跟進來,「我來掌勺,你幫我打下手,弄兩三菜就成。」
「嗯。」麥穗習慣性摘下牆壁上的圍裙,準備幫他系。
只是到一半時,她頓住了,腦海中驟然浮現出上次兩人的摩擦畫面,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洞察到這一幕,李恆走過來,伸手要過圍裙自己系好,然後拿起排骨清洗起來,一邊洗,一邊問:「你想吃哪種?紅燒?還是煲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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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穗回過神,視線落在他背上,過兩秒說:「紅燒下酒。」
「好嘞,那就紅燒,多放點辣椒蒜瓣到裡邊,吃起來過癮。」李恆今天心情比較不錯,連帶說話都充滿快樂因子。
麥穗感受到了,柔笑說:「每次你從肖涵那邊回來,都感覺你像變了個人似的,這就是愛情的力量嗎?」
「那是,麥穗同志,等將來遇到真愛了,就會明白裡邊到處都是妙不可言。」李恆說道。
麥穗看著手中的蒜瓣,沉默許久問:「什麼是真愛?」
李恆愣了下,開口回答:「這個不好說,也沒有界限,個人根據自己的情況判斷。」
麥穗眼光灼灼,「那說說你的感受。」
李恆想了想道:「愛情這個東西嘛,有時候很美好,有時候也很殘酷,我怕你聽了不一定接受。」
麥穗豎耳傾聽:「沒事,你說。」
李恆回頭瞄她眼,幽幽地道:「那我說了,你自行判斷。
比如,有人只需要花言巧語,就能體驗到別人的愛;有人用了半生積蓄,卻難以得到她的未來;有人用胡的三言兩語,就換來了她的轉身;而有人用滿腔的肺腑之言,只換來了她的傷害。
有人玩弄真情卻成了她的例外,而有人付出真心卻成不了她的偏愛;有人逢場作戲得到了她的真心以待,而有人深情專一換來的是虛情假意。
有人從校服愛到婚紗,有人卻從這一家換到另一家;有人無愛一身輕,有人卻戀愛成神經;有人愛都沒愛就已經睡夠了,有人碰都沒碰卻已經愛瘋了。
所以,什麼是真愛?每個陷入裡面的人都認為自己遇到的是真愛,這得看她追求的事什麼?」
麥穗聽得目瞪口呆,好久好久才嘆息說:「這就是白紙和文人的區別嗎?」
李恆頭暈:「我有理由懷疑你在指桑罵槐。」
麥穗柔媚一笑,「不是麼?我感覺裡面有好幾條符合你。」
「哦,哪幾條?」李恆問。
麥穗低頭剝蒜,道:「有人從這一家換到另一家,有人愛都沒愛就已經睡夠了。」
「我!」
李恆氣結:「什麼叫愛都沒愛?我承認野心是大了點,但我對她們三個是真心的。」
「是!」麥穗不跟他爭辯。
見她口是心非,李恆更心塞了,極其鬱悶:「我這是在為你增加儲備知識,
免得你將來碰到渣男受騙上當。結果你卻用它們來對付我,你自己摸摸你自己的良心,痛不痛?」
麥穗輕笑出聲,「其實我蠻佩服你的,你知道你在我們管院女生宿舍的知名度嗎?」
李恆揚眉:「很高?」
「嗯,很高。就拿我們宿舍說吧,每個星期7天,至少有兩天晚上會聽到她們提起你,這還是我在裡面的情況下,要是放其它宿舍,她們沒有顧忌肯定會更加頻繁。」麥穗說。
李恆倒沒有懷疑這話的真實性,畢竟大王周詩禾就是個典型例子,每次325寢室的小伙子們聊到女人,就會繞不開對方,耳朵真的都快聽出繭來了。
李恆多問了句:「除了我,其他男生也不少吧。」
麥穗看他側臉一眼,意味深長說:「確實有提其他人,不過都沒你頻率高。
我都在想,要是哪一天肖涵來我們學校了,估計她們會心碎了一地。」
李恆回答:「下下個星期周末,肖涵確實會過來。」
麥穗聽得沒做聲,也沒問為什麼是下下個周末?
而是本能地在思量:樓上次臥的衣服,自己得儘快帶回宿舍才行,免得造成誤會。
李恆是背對著她的,沒注意到她的表情變化,一直在叨逼叨逼跟她閒聊著,4
個菜很快就好。
剛把紅燒排骨、清炒萵筍絲、蛋絲湯和韭菜河蝦端上桌,李恆還沒來得及摘下圍裙,卻見假道士左手拿一瓶茅台,右手提一禮品盒進來了。
假道士進屋就樂呵呵說:「咳,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我這時間點踩得不錯,
呵呵,麥穗同學,祝你生日快樂,我來蹭飯了,不介意吧?」
「大家這麼熟,付老師嚴重了,趕快坐,謝謝你的禮物。」麥穗接過禮物,
熱情地給對方搬了一條凳子。
見狀,李恆對麥穗說,「對門余老師也在家,人多熱鬧,我去叫叫她。」
麥穗懂他意思,付老師都來了,那自然也得把余老師叫來,不然來一家不來一家的,不好。
假道士本身就是個愛熱鬧的人,巴不能得多個人陪他喝酒。
李恆跑到院門外,對著25號樓喊:「余老師,有空不,下來一起喝點?」
聽到下面動靜,余淑恆出現在二樓閣樓,居高臨下看了看他,隨後微笑點頭。
余老師來了,添一雙筷子,三個人變成四個人。
好在巷子口遇到了老夫說要來,李恆提前預留一手,四個菜的份量足夠多,
到也勉強能維持吃喝。
第一杯,三人給麥穗敬酒,祝她生日快樂。
然後:::
然後就沒然後了,隨意喝。
酒過三巡後,假道士忍不住問出了心中的疑惑:「麥穗生日,李恆怎麼這個點才回來?」
李恆說:「我女朋友在滬市,今天有點事,去看望她了。」
雖說肖涵今生還沒答應,但抱也抱了,吻了也吻了,前世還跟自己過了一輩子,在他心裡就是自己女人,所以說出來毫無心裡負擔。
說出肖涵名字的時候,他感覺到余老師看了他好幾眼。
等他抬頭望過去時,余淑恆已經收回了視線,表明平靜如水,好似剛才的事情沒發生。
難道是幻覺?
下一秒他否定了這個念頭,絕對不是錯覺,看來余老師對自己的感情生活有一定了解啊。
要是沒猜錯,是高中英語老師告訴對方的吧?
哎喲,念頭到此,李恆及時打住,不想去深究為什麼英語老師要跟余老師講自己的感情史?
假道士一臉懵逼,筷子頭點點麥穗,又點點李恆,「合著你小子上次沒騙我老付?
麥穗還真不是你女朋友呀,我還以為你上回是忽悠我的玩笑話。」
麥穗怕李恆難堪,笑笑接過話:「我們高中就一直玩得非常好。」
她的話只說一半。
但假道士卻聽懂了,玩得好,所以沒顧慮,不要多想。
余淑恆看眼麥穗,清雅一笑,問:「在復旦還習慣嗎?」
麥穗說:「還好,比我預想的要好一些。』
假道士不解問:「聽說你高考離北大分數線就差2分,挺遺憾的,就沒想過復讀?」
麥穗問:「付老師是覺得北大比復旦好很多麼?」
假道士晃了晃腦殼,喝口酒樂呵呵道:「我現在端的是復旦的飯碗,自是不好多說什麼,不過有能力讀北大,我還是推薦讀北大。」
麥穗沉吟片刻,笑說:「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也想復讀,不過後來改變了看法,其實來復旦我挺知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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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假道士端起酒杯,「豁達!你比我老付亮多了,來,這杯敬你。」
麥穗天生就是喝酒的胚子,自是不怕的,很是爽利地端起酒杯跟老付碰了碰。
喝完一杯酒,假道士用袖子擦擦嘴角的酒漬,轉頭問李恆:
「我向老校長打聽過,你第一志願是北大,你為什麼不去北大?」
李恆張口就來,「沒考上啊,高考差一分。」
「呵,你小子,這話忽悠忽悠別個就成了,在座的幾個,誰不曉得分數阻礙不了你去北大。」假道士明顯不信。
李恆眨巴眼,「我媳婦在滬市,我去那邊幹嘛?」
假道士望著他,眼裡全是困惑:「是這個理,好有道理。
但是,既然你媳婦在滬市,哪你當初為什麼第一志願要填北大?不會你媳婦也是第二志願落滬市來的吧?」
麥穗想到了宋妤。
余淑恆想到了宋妤和陳子矜,想到了一個和尚挑水喝,兩個和尚抬水喝。要宋妤和陳子同心抬水,估計不是那麼好抬的,所以才來滬市?
李恆搖搖頭:「那倒不是,我們當初填北大跟她商量過的。」
假道士還是有些地方想不通,但沒問了,一個勁招呼三人喝酒。
麥穗海量,不懼。
李恆白酒一杯半是極限,多一滴都不行,不然立馬倒。
余淑恆一直在那靜靜地喝,不顯山不露水,挺喜歡吃河蝦,10筷子有8筷子是夾小河蝦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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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吃完了,下午要去拿藥,暫時先寫到這,晚上爭取更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