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
視線在他面上停留小會,麥穗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大自信?但也沒再追問,
回過頭,又自顧自搗鼓天文望遠鏡去了。
李恆問:「在望遠鏡里,觀看宇宙星河有什麼感受?」
「感受?」
麥穗沉吟一陣,道:「太陽系很大,但相對銀河系很小,銀河系廣無垠,
但在宇宙中又可以忽略不計。
每每看到那些深空中的星星,我都感覺非常震撼,也感覺自己那些心事煩惱在它們面前不值一提,心情一下子就會變得特別好。」
李恆錯愣,關心問:「心事煩惱?你遇著事了?」
麥穗沖他柔媚一笑,「是人都有煩惱,我自然也有,不過你別擔心,我有時候還挺享受這種煩惱的。」
「怪談!」接受到她的笑容,李恆嘀咕一句,放心不少。
又聊了大概十多分鐘,見這姑娘對浩瀚宇宙非常投入,李恆沒再打擾,回書房看書去了。
趙菁阿姨送給自己的140本,截至目前為止,還有58本沒讀完,他打算現時段集中精神攻克下它們,為接下來的《文化苦旅》完本做準備。
看書是他的最大愛好之一,有的人會為之苦惱,但李恆卻愛不釋手。
這不,等到翻完一本書,一不小心就已經到了深夜2點。
合攏書本,他先是靜坐在椅子上回味一番剛才的知識點,隨後起身去淋浴間,打算簡單洗漱一番睡覺。
「咦,沒關燈?」
只是經過二樓客廳時,發現燈是亮著的,這可是頭一遭哎,擱以往麥穗睡覺前都會細緻地檢查一遍電燈與煤氣等,為的就是安全和節省。
想了想,李恆半路轉身朝閣樓行去。
果然!
果然和猜想的一樣,麥穗還沒睡。不,她其實睡著了,只是沒回臥室睡,而是斜靠在鞦韆上進入了夢鄉。
說起來這鞦韆還是她自己做的,材料也是她買回來的,不知道花了多少錢?
反正他坐過幾回,結實耐用,挺舒服。
越來越內媚了!
也越來越有女人味!
站在近前,李恆居高臨下觀察她的眉眼,好似她的每個細胞都在散發著誘惑力,叫人蠢蠢欲動,臨了不得不感嘆一句:將來肯定是個禍國殃民的尤物!
猶豫些許,最後李恆還是彎腰橫抱起了她,往次臥行去。
明天是11月1號,再過幾天立冬,天氣是愈發冷了,深夜更是涼。就這樣擱外邊呆一晚,肯定得感冒。
168的個,按她的說辭體重在104斤這個點上好久沒變化了,他剛好能輕鬆抱起,要是重一些,就沒那麼隨意了。
用腳棱開次臥門,李恆沒空開燈,只得藉助客廳的光線把她平放床上,稍後把棉拖脫掉,拉過被褥給她蓋好。
某一剎那,目光不由自主在她嬌艷欲滴的紅唇上愜神兩秒,他趕忙收斂心神離開了房間,順手把門帶上。
真他娘的!
不能再看了,再看容易犯錯。不愧是蘇妲己轉世唉,這姑娘躺床上也太他媽的勾魂了些,估計沒幾個男人能把握得住。
罪過!罪過!
李恆默默念叻幾句,晃了晃腦袋,用定力把心中雜念拋出,簡單洗漱一下,
然後回到房間上床休息。
但是,他失眠了。
明明困意席捲,可就是睡不著。
深知肉慾美妙、卻一個月沒嘗肉滋味了的他,此時此刻滿腦子全是女人,宋妤、肖涵和陳子矜通通想念了一遍。
思想想著,夢裡的那個小腹帶痣、素未謀面的女人也來湊起了熱鬧,頓時血液上涌,刺破蒼穹,估計再這樣下去,孫悟空都要來向自己索取法寶了,實在是資本太足,太過驚人。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後面沒得法的李恆只得起床去沖個冷水澡,降降溫。這瞬間,他無比懷念子矜啊。
要是子矜在,哪會有那麼多屁事。
沖個澡,後面在床上默念了一會靜心咒,總算趕在公雞第一次打鳴的間隙睡了過去。
一夜過去。
第二天,當李恆睜開眼晴時,已然是早上8點過。
嗯?
怎麼回事?
剛踏出臥室門,李恆就感覺不對勁。
次臥門是開著的,裡面的被單不見了,棉絮整整齊齊成方塊形擺放在床頭,
貌似還少了一些東西?
他扯開嗓子喊了4聲麥穗,結果沒人回應。
倒是在陽台上看到了晾曬好的被褥和被單,分別用夾子夾住,以免被風吹走。
樓上樓下尋一遍,都沒人。
不過餐桌上買了一碗粉、一個麻球和一杯豆腐腦,另外還留有一張紙條。
紙條上寫:回寢室了。
盯著「回」自瞅了小半天,李恆手拿豆腐腦,一邊吃一邊快速返回到二樓次臥。
這次他終於發現哪裡不對勁了?
原來是麥穗的衣服不見了。不僅如此,有關她的一切都沒了蹤影,包括她穿過的鞋、毛巾、牙刷牙膏、浴巾等一切東西都被打包帶走。
甚至連一些她喜愛的小飾品都沒放過。
這種感覺怎麼說呢,就像一塊橡皮擦擦拭過一樣,把她的痕跡擦得乾乾淨淨,仿佛她從來沒踏足過26號小樓。
在屋子中央站了足足兩分鐘,李恆差不多明白了麥穗為什麼會這樣做?應該是不想讓肖涵誤會。
這姑娘挺細心的嘛,為了不留任何殘餘氣味,連被子都沒放過,
下到一樓,他先是不慌不忙把粉吃完,接著一路小跑往教學樓趕去。
中間,余淑恆騎著自行車從後面追了上來。
李恆連忙打招:「余老師,早上好。」
余淑恆沖他微微一笑,「早上好。」
她問:「你怎麼不騎自行車?」
李恆說:「小跑鍛鍊身體。」
事實上,他的自行車被麥穗騎走了,想騎也沒得騎。
余淑恆看了看他,想了想,踩著踏板越過他,走到了前面。
星期一,一二節課雷打不動的英語課。
才進教室找個地方坐好,屁股都還熱,柳月就從教室前排走了過來,挨著他坐下。
班上同學對他們倆的奇組合已經見怪不怪了,沒了過去的八卦之心,稍稍打量幾眼,就打開課本預習起來。
柳月一坐下就死死盯著他看,左右看了,上下看,上下看了,橫著看,把他看得全身發毛。
李恆低頭檢查一番自身,發現沒問題啊,隨後忍不住問:「哪裡不對?」
柳月沒說話。
李恆不自覺摸摸臉,再次問:「難道今天帥掉渣,吸引到了你?」
柳月還是沒說話。
李恆指指座位,「這可是教室靠窗的最角落,你主動坐過來,你違背了你的諾言。」
柳月從包里拿出一沓信,找了找,找出兩封遞給他:「你有沒有帥掉渣我不知道,不過每個星期都有女生給你寫情書。」
李恆接過情書瞧了瞧,放一邊,「下次碰到這種,可以不用給我。」
柳月又從底部找出兩封,問:「那這封北大的呢?人大的呢?要不直接丟掉?」
李恆眼皮跳跳,一把拿過信,「算剛才的話沒說,有信給我就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我是班長,為人民服務。」柳月面無表情說。
上課鈴響了,余淑恆踩著點走進教室,她先是臀眼角落位置的某某和某某,
然後走到講台上,用一口流利的英語上起了課。
本以為這妞會打擾自己,會跟自己用紙條交流些什麼,沒想到一節課過去啥事都沒發生,人家規規矩矩上課,認認真真做筆記,那幅模樣讓李恆想起了自己曾經備戰高考的日子。
其實,不是柳月不寫紙條,而是她不知道跟李恆說什麼好?
年僅18歲多點,就已經是國內文壇的超級大咖,就算這消息已經過去了一天一夜,柳月都還不敢相信。
她還以為是錯覺,還以為活在夢裡。
昨天。
就在昨天中午時分,趁小姨去京城出差的空檔,她懷揣著13張紙條去了小姨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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