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南巡城副將,竟被人擒住,這要是被南巡百姓知道了顏面何存。
「這位小姐,還望你手下留情。」眼見胡德彪被擒住。
古寬上前一步抱拳替胡德彪求情道。
先前李天一的話他也聽到了,三人並沒有殺胡德彪的念頭。
他如今站出來說話,倒是借了紅芙的人情。
「再對我家公子出手就殺了你。」說完收起長劍,也不顧胡德彪何種表情,轉身回到李天一身邊。
見對方離去,胡德彪鬆了一口氣,眼底閃過一抹陰翳之色。
此女的實力很強,他雖有不服,但也只能忍著。
這種時候就輪到李天一出馬了。
「胡副將,實在抱歉,御下不嚴,傷了胡副將。」李天一抱拳道歉。
聽了此話,胡德彪咬牙切齒,額頭上青筋暴起。
「哼。」輕呵一聲,轉身就走。
胡瑞瞥了紅芙一眼,心中極其不甘,可想到對方殺人不眨眼,悻悻地跟上自己的父親。
兩人才離去,古寬揮了揮手,那六名男子領會,快步跑上去將癱倒在地的兩名男子架著離開,同時死了的那人抬著離開。
他們暗自慶幸紅衣女子沒有對他們下殺手,否則如今躺在地上的就是他們了。
「各位貴客,讓大家受驚了,今日大家在白鶴樓的消費由古某買單。」說著,朝著四周抱拳。
眾人一聽,心中一喜。
「多謝古樓主。」道謝一聲後各自散去。
一會兒,圍過來湊熱鬧的人盡數離開,場中只剩下古寬和李天一四人。
古寬走向李天一。
「在下古寬,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在下易天,見過古樓主。」
「易天兄,古某想請你進樓一敘,還望賞光。」
「古樓主客氣了,早就聽聞白鶴樓乃是南巡城最有名的酒樓,今日能見識一番,倒是在下的榮幸了。」
「易天兄說笑了,請!」說著,比了一個請進的手勢。
李天一點了點頭,走入白鶴樓。
踏入酒樓,內部極其豪華,地面用打磨光滑的大理石鋪成,牆壁是五顏六色的綾羅綢緞。樓頂的用精美的木雕藻井,雕工細緻入微,每一條線條流暢自然。
一樓的大廳中,桌椅皆是上等的木材所制。
見到幾人走進來,桌前坐著的人皆是將目光投了過去。
「易天兄,樓上請。」
李天一三人上了二樓,二樓皆為單獨的包間,裝飾更是極其奢華,錦繡製成的門楣,綢緞門帘輕輕搖曳。
二樓走廊上偶爾有人走過,見到古寬抱拳問好。
當然,他們也免不了多看李天一幾眼。
能與白鶴樓樓主同行,此人的身份恐怕也不簡單。
包間中走出來的人見古寬將三人帶上了三人,面色震驚。
要知道能上三樓的無非都是達官顯貴。
才走到樓口,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易天兄弟!」三樓的包間內走出一名男子。
正是王同林,他顯然有些驚訝。
「王寨主。」李天一先前已經猜到了請自己來的人正是王同林。
「你們認識?」古寬見兩人如此,有些驚訝。
「當然認識,老古,我今日來你這裡就是為了見易天兄弟。」王同林笑道,「不是有人在你的白鶴樓鬧事嗎?解決了?」
古寬有些哭笑不得。
「王寨主,我和古樓主之間有些誤會。」李天一淡淡一笑。
「哦?」王同林不解。
「老王,事情是這樣……」古寬將事情講給了王同林。
王同林一聽,面色微微一變,當即就大罵。
「豈有此理,這胡德彪的兒子簡直是廢物一個,敢惹易天兄弟。」
罵完,他又看向劉二,「你怎麼辦事的?出了這麼大的事情怎麼不通知我?」
劉二也是委屈,那種時候他根本就沒法通風報信啊。
「王寨主,事發突然,怪不得劉二。」李天一出來打圓場。
「實在對不起易天兄弟了,要不是我邀請你到此也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王同林一臉歉意。
「王寨主不用道歉,此事怪不得你。」
「老王,還不請易兄台進去。」
「對對對,你看我實在太激動了。」王同林趕忙讓開路。
「劉二,你守住門,無論是誰都不准放進來。」李天一進去後。
王同林對著劉二吩咐道。
「當家的放心。」
王同林點點頭,走了進去。
包間內,一張雕梨花木圓桌,桌面光滑如玉。
李天一坐下,紅芙正要立於他身側。
「你也坐吧,不必站著。」
「好。」紅芙聽後,坐在李天一身邊。
古林兩人同樣坐了下來。
「易天兄弟,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的兄弟古寬,如今是這白鶴樓的樓主。」他知道古寬先前肯定介紹過自己。
但由他介紹又完全不一樣了,他得告訴對方自己與古寬之間的關係,讓對方安心。
「易天兄台,之前在下不知你與我這兄弟相熟,實在是抱歉。」古寬也是趕忙道歉。
之前他以為對方是某個大勢力的人,可既與自己的兄弟相熟,那關係一下就親近了不少。
「老古,先前我遭人暗算,就是易天兄弟救了我。」
王同林此言一出,古寬面色一變,如果說之前只是與李天一交好,那現在心中只剩下感激之情。
「多謝易天兄弟救我兄弟,今後要是有用得著的地方只管吩咐古某便是。」古寬的稱呼也在這時發生了改變。
「古樓主、王寨主太過客氣了。」
三人又寒暄了一會兒,話題扯到了今日的事情上。
「易天兄弟,胡德彪今日吃了虧,恐怕不會就此罷休啊。」古寬嘆了口氣。
「老古,這胡德彪平日就欺人太甚,今日竟然惹到了易天兄弟上,我絕不放過他。」
「老王啊,切不可衝動,這胡德彪可是南巡城副將,手底下養著兵馬,我們不占優勢,你又受了傷,如今之際只能暫避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