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審問時間裡,維內托又宰了兩個混混。理由是其中一個曾經在故鄉的時候參加過反政府武裝,並進行過濫殺無辜的事情。而另一個則是將一名個位數年齡的女性強暴致死。
這種做法也讓活下來的那些混混們被嚇得肝膽俱裂,爭先恐後的交代了自己所犯的罪行。同時也交代了他們的上家和據點的位置。除此之外,他們還交代了不少在這一片的人渣們所作所為以及所在的位置。
「她這是怎麼一回事?」審問完這群人渣後,維內托來到了小巷的門口和胡德匯合。結果看見了現在已經恢復差不多的那名受害者。
「她是你的老鄉,VV。」知道這個時候不能暴露真實姓名的胡德用外號打招呼到,「是都靈某格藝術學院的學生,想趁著這個時候旅行。今天晚上到這裡來就是為了看看白教堂的那幾個藝術博物館。」
「可現在已經是凌晨了,她難道瘋了嗎?」維內托一臉不敢置信,「這個時候跑到這裡來難道不是找死嗎?連我這個義大利人都知道倫敦東區實在不是普通人晚上能來的地方。」
「她只是想晚上出來找找藝術靈感。」作為一名淑女的胡德對這種未來的藝術家偶爾做出的那些在普通人眼中不正常的行為表示理解。「我想這對於你們義大利人來說應該不是什麼過於奇怪的事情吧。」
「這是你的偏見。」維內托搖了搖頭,用義大利語對那位年輕的女士說了幾句話。接著和胡德商量了兩句後用摩托車將這位年輕的女士送到了安全的地方。在她返回的時候,剛好看見了胡德正在把那幾個被打斷雙腿的混混丟到牆角的地方。
「接下來我們該怎麼做?」把最後一個混混堆疊到小巷牆角處堆成一堆的那些混混的最上方後,胡德轉過頭看著剛剛趕回來並收起摩托車的沒那脫貧維內托問道。在得到了一系列關於白教堂周邊各個犯罪據點的信息後,她向專業人士詢問起了下一步行動的計劃。
「我們並不是神靈,也不可能剷除世間所有的惡。」維內托走到胡德的身邊說到,「但我們可以盡我們所能讓這個世界變得更加美好一點,比如說我們兩個可以剷除掉白教堂區附近那些邪惡的傢伙們,然後重新在這裡建立真正的秩序。」
「順便湊夠能夠在這個世界立足的錢,並為之後的姐妹們到來建立一個良好的物質基礎。總不能讓她們跟咱們一樣白手起家吧。」胡德補充到。「反正從這些棍手裡拿錢對咱們而言是來錢最快而又不違背咱們內心準則最好的辦法了。」
說完兩個人相視一笑。然後各自從艦裝空間中取出了武器向白教堂區那個混亂的地方走了過去,對她們來說,接下來的工作只是一些非常輕鬆的狩獵而已。
繞過一些在街道上四處遊蕩並警惕看著周圍的打手之後,兩個來到一處三層的紅磚樓下。根據剛才那群人的供述,這裡是整個區域最邪惡的一處魔窟,是從事人口販賣兼營皮肉生意的據點,有的時候也販賣一些人體器官。
而選擇這個地方作為首要的突擊目標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維內托她們希望能夠拯救出更多無辜的人。
「我們應該先偵查一下。」看著躍躍欲試的胡德,維內托頗有大姐頭風範的豎起了右手,接著看向胡德的胸口。「不過這種室內偵查我的艦載偵察機並不是很好用。」
「我知道該怎麼辦。」胡德說著解開了領口上的一個扣子,接著一橘一花兩隻胖貓從她的領口裡鑽了出來。看著這兩隻胖貓,她先是撓了撓這兩隻小傢伙下巴,然後命令到。「生薑,魚餅,你們進去看看裡面的情況,尤其是那些帶武器的傢伙的位置。」
「喵喵——」兩聲微小的貓叫之後,這兩隻胖貓悄無聲息的順著牆壁爬上了屋頂,然後再從屋頂的縫隙中鑽了進去。在整個過程中維內托一直用羨慕的目光盯著這兩隻貓,同時在腦海中比對著有貓和沒貓的區別。
「真是該死。」在貓咪進入房間之後,和貓咪共享視覺的胡德臉色變得越來越難看。這也驚動了腦海中思考這貓咪問題的維內托,「你在房間裡面看到了什麼?」
「自己看吧。」通過提督網絡,胡德把自己看見的一切全部都傳送給了維內托。而看完這一切後維內托的臉是同樣變得非常難看。
「進去之後除了受害者以外不留活口。」從維內托的喉嚨里傳出了仿若能把接觸這個聲音的人全部都凍成冰塊的聲音。「人類有的時候能比我們艦娘還要善良高尚,但也有的會比深海還要邪惡。我很難理解他們怎麼可能對同類做出如此的惡行。」
「所以我們今天來這裡算是來對了。」胡德的臉上同樣也罩著一層寒霜。「再等五分鐘,等生薑和魚餅偵查完之後我們就立刻動手。」
漫長的五分鐘結束之後,兩個人繞到了房間的後方卸下了有些礙事的頭盔,然後順著牆爬上了房間的三層。很明顯,這裡為了避免那些無辜者逃亡,所有房間的窗戶上全部都被那些拇指粗的鋼筋焊死。
但這種等級的防禦很明顯對艦娘來說沒有任何作用,胡德上前後只是輕輕的抓住兩根相鄰的鋼筋雙手向外一分,那些對普通人來說可能需要千斤頂才能向兩邊分開的鋼筋就這麼硬生生的被掰出了一個能讓人出入的空隙。
進入房間之後兩位艦娘當即聞到了一股惡臭味,接著看見黑暗的房間中一張凌亂的床被擺在牆角。某個滿臉鬍子的男人正在一個看上去還沒維內托大的女孩身上做著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
「你——」聽見身後聲音不對,這個男人立刻回過了頭。但是他嗓子裡的聲音還沒有發出來就被胡德一個箭步一拳打在脖子上,接著他直接抽搐著倒在了地上,整個脖子一種奇怪的角度扭向了另外一邊。
床上的那個小女孩害怕的蜷縮到了牆角,而維內托和胡德則在這種詭異的靜謐中跨過了倒在房子中間的屍體推開門走了出去。
接下來的房間全都是類似於這間房間的地方,每一間都同樣慘不忍睹。而兩名艦娘則體現了自己作為兵器最冷酷的那一面,扭斷每一個披著人皮禽獸的脖子。
她們把三樓清理完之後讓生薑守在唯一的樓梯口這裡,斷絕了那些人渣們的緊急逃生通道。接著順著樓梯向二樓摸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