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勒試圖稍微睡睡午覺,興奮的室友們根本不想給他這個機會。【Google搜索】
「鴿讀者就算了,鴿室友晚上睡覺的時候記得背對牆。」
「好吧。」泰勒說,「不過我們得躲開費爾奇,他的貓最近死了,最近可能會把氣往學生身上發。」
來到了4樓,泰勒的室友們顯然還不是很習慣做壞事,旁邊有人經過時他們就渾身不自在,假裝在欣賞獎品陳列室的雕像。
而泰勒就平靜地靠著牆看著,等著其他人走完。
終於,四樓不再有人經過,費爾奇也沒有過來的跡象。
泰勒抽出魔杖,指向駝背女巫雕像。
「左右分離。」
女巫雕像從中間整齊地向兩邊分離開,露出了裡面的一條通道。
通道沒有光,很狹窄,一片漆黑。
泰勒率先鑽了進去。
「螢光閃爍。」魔杖亮了起來,泰勒看向室友們,「就是這裡了。」
室友們跟在他的身後,四個人都鑽進來了之後,門自動關閉了。
「你從這裡走過嗎?」雷克隨口一問。
「還真沒。」泰勒誠實地說。
後面三個人的心跳顯著地亂了起來。
「沒事,我走前面。」泰勒說,「好歹我也是個C預言大佬。」
四個人先下了一段長長的樓梯,後面三個人的魔杖輪流熄滅,大家不得不停下來等他們把魔杖重新點亮。
樓梯好像下到了底部,腳下的地面變成了泥土的材質,不再平整,頭上偶爾有水滴滴下來。
「這些水滴也太煩了!」摩根抱怨到。
「至少證明我們正在遠離城堡。」西瑪樂觀地說。
他們又走了很久很久,連泰勒的頭髮梢都因為空氣的潮濕而懸掛了一些小水珠。
終於,通道開始向上延伸了。
五分鐘之後,他們從一個巨大石頭的後面走了出來。
穿過一片草叢,就可以來到霍格莫德村。
每個學校旁邊都會有一個商業街,霍格莫德也就是霍格沃茨的商業街,至少泰勒在看到一個個閃著光的店鋪之後,感覺早起的困意和趕路的疲憊消失得一乾二淨。
「怎麼說,先去哪裡?」泰勒問。
「我想先去找個歇腳的地方。」西瑪說。
「那個酒吧貌似人挺多的。」泰勒指著不遠處的一個酒吧說,「但是我們需要顯得自然一些,想像我們不是偷偷溜出來的,而是正常出來放鬆的。」
他的三個室友們顯然不那麼理解。
「比如說你們不需要那麼興奮。」
酒吧的外觀十分獵奇,門上掛著由三把歪歪斜斜的掃把拼湊成的一個三角形,門口豎著一塊牌子,上面寫著:三把掃帚。
三把掃帚的人不少,泰勒在酒吧里轉了一小圈之後才找到四個連在一起的座位。
雷克,西瑪和摩根找到座位之後便癱了進去。
「這樣的狀態就很自然。」泰勒笑著說,「我去點點兒喝的。」
「四瓶黃油啤酒。」泰勒對風韻猶存的老闆娘說,「幫我把這個加隆換成西可。」
「好的。」老闆娘對他的年輕似乎有些驚訝,把這個加隆收了起來,給他兌換了等量的西可。
四瓶黃油啤酒很快就被放到了泰勒他們的桌上,每個人遞給了服務生兩個西可。
走累了,又喝了點兒酒,很快四個小男巫的話題就變成了有關於自己酒量的吹噓。
「我曾經用黃油啤酒灌翻了我的父母。」摩根說。
「我曾經趴在自己家的酒桶上睡著了,我父母把我叫醒之後對於我竟然沒有醉死表示驚訝。」西瑪聽上去更牛逼一些。
「我的朋友太了解我的酒量了,在我沒有喝酒之前,他們都不敢先舉杯,怕被我灌醉。」雷克表示自己在朋友中地位很高。
泰勒的眼光則在店裡掃視,想看看有沒有熟人。
結果還真讓他找到了。
「你們是從四樓的駝背女巫過來的吧?」弗雷德走了過來,看著小巫師們吃驚的表情,他有些得意,「我們當年也是從那裡過來的。」
「我就說這個密道肯定不是只有我們知道。」喬治說。
「霍格莫德有什麼比較好玩的地方嗎?」泰勒問。
「佐科笑話店。」韋斯萊兄弟異口同聲地說。
於是泰勒一行四人喝完飲料之後就直奔佐科笑話店而去。
佐科笑話店的櫥窗上擺放著許多玩笑道具,泰勒等人走進去之後發現裡面的東西確實還比較有趣,但是大家都沒有購買的欲望。
於是大家一頭扎進了與佐客笑話店一牆之隔的蜜蜂公爵糖果店。
一走進糖果店,一陣香氣撲面而來。
裡面各種各樣的魔法糖果琳琅滿目,有很多糖果都有樣品供他們試吃。
「超級泡泡糖」
泰勒拿了一顆在口中咀嚼,很容易地就吹出了一個綠色的大泡泡,薄薄的泡泡飛上了天空,神奇地沒有破裂。
「酸味棒棒糖」
雷克試著吃了一顆,然後臉漲得通紅,大喊著「我的舌頭被燒穿了!」店員趕緊拿來了一種特質的飲料,顯然他們對這種情況很有經驗。
「滋滋蜂蜜糖」
西瑪吃了一顆之後飄了起來,最初他有些驚慌失措,然後就享受起了這種感覺,對於很快就落下來這一點表示遺憾。
「甘草魔杖」
摩根拿著它試圖釋放一個發光咒,沒有成功,於是他氣急敗壞地把它買下來吃掉了。
泰勒每一種糖果都買了一些,然後又買了一大罐蟑螂串,為此付出了兩個加隆,老闆嘴都笑裂了,答應泰勒幫他把這些糖果用貓頭鷹直接給他寄到宿舍去。
「這是啥啊?」雷克看著蟑螂堆有些嫌棄。
「一個吃著滋滋蜂蜜糖的占卜師和一個吃著蟑螂串的占卜師你會相信哪一個?」泰勒說。
「合理。」西瑪點評到。
回去也要兩個小時,泰勒他們約定分頭去買點東西,4點鐘在三把掃帚門口集合。
泰勒買了一個微縮版的銀河系模型,又買了一個聲稱能夠翻譯蛤蟆語的水晶球,準備回去給墨水瓶提高一下文化水平,隨後就鑽進了帕笛芙夫人茶館,點了一杯果汁就找了一個開闊的位置觀察那些卿卿我我的情侶們。
「親愛的,還需要點些什麼嗎?」泰勒面前只擺著一個空杯子,一直在東張西望,老實憨厚的帕笛芙夫人走了過來,暗示他不要占著一個空位置。
泰勒本來想直接走,他突然想起了中午碰到的楊意以及自己昨天給她做的預言。
「我需要定製一個小小的蛋糕,我需要你幫我寄出去。」泰勒簡單地拿羽毛筆在一張紙上畫了一個蛋糕的圖,然後又拿了另外一張紙寫了一些算命先生掛在嘴邊的喜慶話,「這張紙幫我放進去。」
定製蛋糕並不是很便宜,泰勒什麼也沒有說,面前就又出現了一杯果汁。
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樣的樸實無華,且枯燥,泰勒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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