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無處不在的惡意
秦淮茹害人不淺啊，把這大院裡的小子眼光都提高了，再說了，人賈東旭一個月掙多少，你才掙幾個子，還不到人家一半呢，跟人比個毛啊。
馬清腹誹著，嘴上卻說道：「那肯定是不差的，興許是緣分不到，你看何雨柱，都24了，不還單著嘛，您肯定比他先找到漂亮媳婦。」
「哈哈，你是個會聊天的，聽你這麼一說，哥們我心裡就敞亮了，下次我還請你。」
許大茂這一頓也是喝開了，還是馬清把他送回了家，可惜這時候婁曉娥還沒嫁過來，不然又可以展開一段劇情了，復刻經典名場面。
上文說道，有兩個特別有意思的嗎嘍。其中一個張長德走後沒幾天，時間來到了五月，勞動節這天，另一個嗎嘍閃亮登場。
馬清本來早上起來的遲，正打算去廠食堂解決午飯，馬清父親的小師弟；軋鋼廠的青年工人；南鑼鼓巷的社會人；鄰居眼裡的敗家子武國仁找上了門。
武國仁其實就是馬清父親同車間的同事，這人的風評不好，記憶里武國仁繼承了他老爸的工位後，偷奸耍滑，進廠這麼多年了混了個二級鉗工，也不知道在這個時代里他是怎麼操作的，一月到頭常常不夠錢花，老是找同事們借錢，搞得馬清父母常常在飯桌上吐槽他。
武國仁進了屋，看見馬清拿著飯盒，「要去吃飯啊，走，你師叔今天請你吃好吃的」。
「不用了吧，去食堂吃挺方便的」。
「你去食堂吃，你有飯票嗎，大鍋飯今天可是停了，現在才去換可不趕趟哦。走吧，跟我走，好吃好喝的等著你。」
馬清跟著武國仁出了屋，路過四合院的時候才發現鄰居們都開了爐子，煙火氣四處飄蕩，比往常熱鬧了許多，和路上遇見的住戶們打著招呼就出了院。
武國仁帶著馬清穿街過巷，不大的功夫就來到一個院門前，武國仁上前敲開了門，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
馬清想了想也跟了進去，就見小院裡擺了張八仙桌，桌上擺著幾個酒菜，還算豐盛，院裡還有4個男人，兩個女子，怎麼說呢，瞧著不太像好人啊。
武國仁對著其中一個看著是頭的中年男人叫了聲：「周哥，我帶我小師侄來蹭口飯吃，見識見識世面。」
武國仁招呼馬清上前見禮，周哥大手一揮，「說什麼見外的話，小兄弟能賞臉來我周志平家吃飯，蓬蓽生輝啊。」
馬清差點噁心吐了，這他媽的什麼對白，拍古裝劇嗎，「周哥好，我，我……」馬清一時語塞，居然不知道該怎麼接下文，卡了殼。周哥見馬清這樣，心中一喜，看來不是啥機靈人，好拿捏。
周哥往兩個女人使了個眼色，只見這兩個女人一左一右把馬清一靠，手自然而然的挽上的馬清的雙臂，馬清頓時感到的左右兩邊兩團軟肉，對著他碰呀碰呀的。
「我靠，這群傢伙想幹嘛呢，我他媽的才15歲啊，你們就玩這個，你們的節操呢，你們的底線呢。」馬清左右一看，這兩個女人大概二三十歲，有點姿色但是不多，衣服穿的有點緊，看著還是有點料的，但就拿這個考驗幹部，多少是有點不把我放在眼裡啊。」
馬清假裝不在意，表現得跟個啥也不懂的傻子似的，任憑兩人把他帶到酒桌前坐下，周哥趕緊示意大家入席進餐。
席間這幾人自然是天高海闊一頓亂吹，從吃的聊到玩的，從男人聊到女人，極力想給請來的這個有錢少年展示一個花花世界，人間樂土。
聊天中，馬清旁邊的兩個女人也越來越不老實，摩擦的程度越來越大，搞得馬清再也不好裝傻，裝出躲躲閃閃的樣子，引的眾人哈哈大笑，也讓周哥出言制止了兩女的荒唐樣子，這一頓飯，一吃就是兩個多小時，馬清打定主意先把糖衣吃了，炮彈還回去，自然是賓主盡歡。
吃完飯後，也不知道是誰提議，大家玩玩牌，馬清推說不會，眾人卻不放過他，周哥更是放言，贏了算馬清的，輸了算他的，到這時馬清才知道自己遇到了職業幫閒了。
什麼是幫閒呢，就是古代社會專門陪有錢人享受生活，吃喝嫖賭抽樣樣來，為有錢人如何花錢提供專業服務的一群人。
古時還有人專門僱傭這群人作局，腐蝕對手家的小少爺，把對手孩子玩成個廢人的，要放著以前，幫閒不過是有錢人養的狗，想玩就玩，隨時可以斷掉，可是建國後，這些幫閒的玩法，樣樣都是違法的，被他們粘上，那可就要被血吸乾，肉吃光了。
馬清自然是不肯玩牌，這要是玩了不就有把柄在他們手上了，雖說可以出門後就去報公安，那就把事情做絕了，馬清想了想，表示堅決不玩，而且鬧著要離開，場面一時間冷了下來。
周哥往武國仁遞個眼色，武國仁趕忙上前圓場，周哥也說道：「既然小兄弟不玩那就不玩嘛，來日方才，以後接觸多了，你就知道你周哥是什麼樣的人。小武，你送送馬清，一定要送到家」。武國仁趕緊答應，拉著馬清就往馬清家走。
「老大，這就讓這小子走了」其中一個打手模樣的漢子急道。
「那你還想咋樣？把他綁了，逼他拿錢或者扇他幾個嘴巴子出氣，我們他媽的不是綁匪，你以為公安是吃素的啊。本來的計劃也就是讓這小子贏個幾十塊錢走，讓他粘上賭，我他媽還省幾十塊錢呢。」
周哥繼續說道：「這次看來是我著急了，這小子見識少，膽子小，得慢慢來。到時候叫小武多叫他幾次，先吃吃飯，再喝喝酒，一步一步的再玩玩牌，再讓楊紅楊麗陪他睡睡覺。」周哥朝著兩女問道：「怎麼樣，能拿下吧！」
其中一個女人笑答：「切，一個小屁孩，那還不是易如反掌。」
周哥接著說「我們徹底把這小子染黑，讓他不敢聲張，到時候他叫天不靈，叫地不靈，我們想怎麼吸血就怎麼吸血，我計算過了，這小子手裡起碼有5000塊錢，干好這一單，咱們這一年就能過個肥年。」
「老大英明」四周的男女頓時一頓馬屁，拍的周哥渾身都舒坦起來，似乎無數的大團結向他飛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