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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4章 馬甲選手的偶遇

2024-09-29 14:16:22 作者: 峰上的魚
  第154章 馬甲選手的偶遇

  馬清終究是沒有守住自己的底線,其實他有沒有底線這個東西,其實就很難講。

  在自己的兩個女人分別懷孕以後,馬清忍了1個月的時間,終究還是破戒了,對於管不住自己下半身這件事情,完全要怪陳顯博。

  誰叫他非要去夜總會談事情,非要喝點酒,非要叫美女來陪酒。兩個美女一左一右,緊緊的挨著他,一個月沒吃肉的他心頭火起,這怎麼能怪他呢。

  看著酒店大床上躺著的兩個女人,回憶起昨晚上那些讓人瞠目的高難度動作。

  馬清搖了搖頭,想起昨晚上陳顯博答應自己的話:「馬老弟,你放心,你紙業公司的紙漿包在我身上了,我保證給你最低價,亞光智塑的玩具在南洋賣的很好,大家互通有無,有錢一起賺。」

  說完摸出一張名片,遞給馬清道,「這是我們陳家負責香江事務的經理名片,你叫手下聯繫一下就行了。來,我們幹了這一杯。」

  你瞧,有錢人的生意,做的順的時候就是這麼簡單,一句話的事情,那什麼時候能做的順呢?大家都有錢賺就能順。

  還有,老闆上班多數就是這麼個狀態,不用做具體事務,只要大體戰略就可以了,要是你上班也這樣上,你還會在乎996嗎。

  馬清想起答應鄭裕冕的宴請,趕緊洗漱一番,留下過夜錢,揚長而去。

  ……

  香江賽馬會,簡稱馬會,1960年至1997年間稱為英皇御准香江賽馬會。

  1884,香江賽馬會成立,令賽馬活動在香江奠下穩健的基礎。

  1931年,跑馬地馬場建成首兩座三層高的永久看台。

  1957年,馬會把原來兩座樓高三層的看台改建為兩座樓高七層的看台。

  而馬清現在就坐在4樓的一個包間裡,看著外面準備開始的賽馬比賽。

  跑馬地馬場和1978年建成的沙田馬場一樣,並不是每個會員都可以隨便進入任一區域,為了彰顯了會員身份,越尊貴的客人座位樓層超高,馬會主席、董事、名譽董事、遴選會員的廂房位於7樓。

  馬主廂房位於5樓和6樓;在觀看賽馬同時就餐的會員,則在4樓就座;至於沒有訂座的會員,活動範圍則是在1-3樓,包括露天場地的馬匹亮相圈。

  這樣安排其實非常有道理,在馬場,站得越高,眼前的景致也就越好,尤其對於那些有馬匹參加賽馬的馬主而言,占有一個居高臨下的位置時,無形中便有大局在握的感覺。

  馬清其實還不是會員,這個包間是鄭裕冕用他老豆的身份訂的,馬清心裡暗暗發誓,最遲明年,自己一定要成為馬會會員,高級的那種。

  冬日的陽光灑在綠意盎然的賽馬場上,一派生機勃勃。棕黃色的賽道上,馬蹄聲聲,塵土飛揚。觀眾席上,人群喧鬧,氣氛熱烈。

  馬清坐在包廂里,其實他對跑馬這事興趣不大,事實上這次來是在鄭裕冕的一再邀請下,說是他老豆想要見一見自家兒子的貴人,在馬會安排了一頓午宴,務必賞光。

  和老人家的聚會真的是乏善可陳,只不過鄭家父子表達出的善意馬清當然只能接著。

  一番沒有人可以挑出毛病的社交聚餐後,鄭裕冕的老豆就先告辭離開了,剩下自己的兒子和邀請的貴客繼續扯白。

  「馬生,你看哪匹馬能贏,咱們也買來玩玩。」鄭裕冕看上去躍躍欲試。

  馬清拿著馬經,問著小七:「七哥,下一場哪匹馬能贏啊。」

  「不知道,這種信息我記錄來幹什麼。」得,七哥白叫了。

  馬清隨便選了個號碼,打算買一百塊玩玩,就和鄭裕冕一起往投注窗口走去。

  兩人還沒有走到窗口,馬清就聽見有人用俄語大罵道:「謝里科夫,真該死,我怎麼會相信你的鬼話,虧你還是莫斯科國立大學的數學高材生,你居然連個冠軍都算不出來,現在好了,我們的飯錢都輸出去了。」

  馬清看過去,兩個白色人種的男人,手上拿著馬票在互相指責,在這一刻,除了語言不同,兩人的神態、動作就像四周那些賭輸的黃種人一樣,沒有任何區別。

  「謝遼沙,一定是你做的簡易計算器沒有按照我設計的那樣工作,否則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另一個頭髮亂糟糟的男人反駁道。

  馬清聽到兩個失敗賭徒的話後,心中一動,把手上的錢和號碼交給鄭裕冕,讓他自己去下注,而自己則往兩個男人的方向走去。

  「兩位紳士何必在公共場合大吵大鬧,萬事好商量啊。」馬清上前插話道。

  兩個男人一愣,可能沒想到會有人搭茬,都看向了突然加入話題的馬清。

  「你誰啊,關你屁事啊。」被稱作謝遼沙的男人很不客氣的說道。

  搭上了話,馬清也不廢話,「我在一旁聽你們說,你們做了個什麼計算器,可以算出冠軍是誰,我有些好奇,這賽馬冠軍號碼可以計算出來嗎。原理又是什麼,我很有興趣。」

  輸掉了飯錢的謝里科夫和謝遼沙對視一眼,都在對方眼中發現了找到飯票的興奮。

  謝里科夫趕緊說道,「世界上的一切說到底都是數學的某種規律表現,我們只需要找到這種規律,就可以得知一切的真相。」

  馬清反駁道:「可是賽馬涉及到的信息那麼多,馬的血統、狀態、訓練,騎手的體重、技術、比賽時的溫度、天氣、風速,草地的……」

  馬清說了一大堆,最後總結道:「這麼多難以計算的因素,怎麼可能用數學的辦法計算出冠軍歸屬。」

  謝里科夫聽見馬清這麼說,同樣反駁道,「你說的沒錯,但是馬經上的賠率其實就是馬場給出的綜合考量的數字表現,這樣就簡單了,我們再結合歷史數據,就可以在這些數字中找到我們想要的結果。」

  馬清樂了,這人打算在有人為因素的數據中找到數學規律,可以說是天真的可愛了。

  不過自己對於他們所說的計算器很感興趣,也許這兩人在這時空里,因為輸掉了這次賽馬後一蹶不振,原本擁有才華的他們徹底沉淪在歷史的浪潮里,沒有留下原本應該被銘記的名字。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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