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2 章

2024-09-01 08:29:31 作者: 茶吟
  【默唸三遍網址 請問記住了嗎?沒記住的話下章我再問一遍。最好幫我分享到Facebook哦】

  說說看,怎麼看,看什麼。

  氣氛多少有點死亡。

  隨歲細細斟酌著這個問題的答案,緩緩開口:「你其實…沒必要吃醋。」

  「這才是我見秦逾的…第二面。」

  隨歲點點頭,試圖增加自己話語的可信度,她掰開手指算著,給宋景遲數道。

  她和秦逾確實不熟,如果不是黎喻,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再見面了。

  宋景遲單手扶在向方盤上,又些煩躁的扯松領帶。

  他好不容易擠出時間趕了回來,就是為了陪她,沒想到正好逮到隨歲正對著一個陌生男人笑的開心。

  行,真行。

  再放任下去,他在家裡一點地位都沒了。

  宋景遲睨了隨歲一眼:「微信加了?」

  隨歲:「……」

  一聲冷漠的嗤笑再次傳入耳中。

  隨歲:「……」

  她吸了下鼻子,不搭理身邊彆扭的男人,低頭從包里翻找著什麼。

  宋景遲餘光一直放在隨歲身上,他看著身邊的姑娘忽然從包里掏出什麼,一陣小小的窸窣聲後,還沒等他反應,唇就被撬開,有什麼東西往裡面迅速一塞。

  他鬆了齒關,濃郁的橘子甜味充斥在口腔中。

  他低笑,舌尖抵住水果糖,輕輕一划,卡在左腮處。

  「一顆糖就能賄賂我?」修長的手指一下一下有節奏的點著,像是再說隨歲的天真。

  前面是紅燈,宋景遲停在路口,正好給了時間讓他好好看看隨歲。

  姑娘理直氣壯的點頭。

  「沒了?」

  「誠意不太夠啊。」

  「怎麼不夠了。」隨歲嘴硬道。

  那可是她身上最後一塊糖了,還是上次去手工坊,買的手工糖呢。

  宋景遲嗯了聲,紅燈結束,綠色的光暈在雨中還是很清晰。

  隨歲裹緊身上的外套:「那是我最後一塊糖,看不上記得賠我。」

  反正她沒別的了。

  宋景遲被氣笑了,但也樂意慣著隨歲:「怎麼賠你,我的房子和我的人抵押給你行不行。」

  女孩不說話。

  車內安靜,只有水果糖被咬碎的脆裂聲。

  下雨天的人不多,沒有堵車二十分鐘便到了家。

  隨歲被推進門內,47迎面撲來。

  這是宋景遲出差前接回來的。

  說是讓47保護隨歲。

  不想讓她孤單。

  47用爪子將地面上的拖鞋往外撥弄兩下,然後前爪撐地,老實的坐了下來,乖巧的很。

  隨歲習慣性的摸摸47的腦袋,毛茸茸的白色耳朵抖動幾下。

  宋景遲漆黑的眸子盯著那條白狗,眉頭微動。

  47不聰明,感受不到男主人無聲的警告。

  它看見宋景遲捏著隨歲的手腕,拉著人就往二樓走。

  只有自己又被拋下。

  隨歲難辦的看了一眼身後的狗狗,朝它做了個口型:我也沒辦法啊。

  誰讓你爸爸沒有心呢。

  手腕上的涼意順著脈搏的跳動敲打著隨歲的神經。

  木質的螺旋式樓梯上,腳步聲不徐不疾的想著。

  男人比她高兩層,從這個角度看去,正好能看到男人好看的側顏和微微凸起的喉結。

  隨歲起了壞心思:「你不會是吃醋了,然後想把我關起來吧。」

  突兀的一句話,宋景遲指腹使出的輕微鈍力被隨歲察覺到。

  隨歲好笑:「你不會真這麼想的吧。」

  她跟著宋景遲到腳步,自顧自的說著:「我可沒有寄人籬下的自覺性,才不會讓你關呢。」

  書房的門在眼前出現,宋景遲單手摁下門把手,將人帶了進去。


  他夾著笑意,語氣溫柔,沒有半點生氣的樣子。

  宋景遲鬆了隨歲的手,將他辦公桌的椅子拉開,又朝隨歲望去,聲線清冽:「雖然我沒有這個意思,但如果你想…我會同意。」

  「你還可以自己選房間。」

  「……不用了吧。」

  宋景遲瞭然,手指在椅子上點了點,示意隨歲過來。

  隨歲小聲咕噥一句,走過來直接坐在椅子上,之後還輕快的轉了個圈兒,正面對上宋景遲。

  「來書房幹嘛啊。」

  宋景遲掌心抵在椅子後背上,輕而易舉的將隨歲轉了回去,讓人靠在桌前。

  他從旁邊抽出一張乾淨的白紙,放在隨歲面前。

  「玩個遊戲。」

  「什麼遊戲。」隨歲翻動紙張,上面什麼都沒有。

  宋景遲俯身,熱氣噴灑在隨歲耳畔,側頭低語著什麼。

  幾秒後,隨歲臉漲紅,怒斥:「你腦子裡都裝的什麼。」

  宋景遲無所謂,懶散的笑笑:「賭一把?」

  「就這張紙。」

  隨歲咬緊牙,眼尾都洇出紅暈,想起上個星期收到的那個快遞,眼中的水霧又是多了幾分。

  她忍辱負重:「可以。」

  反正就是這張紙,她就不信宋景遲能玩出個花來。

  隨歲再次確定:「誰寫不上來就輸了對嗎?」

  「對。」

  「你輸了我就不穿了。」

  宋景遲又說好。

  隨歲拔開筆帽,兩隻手搭在一起,像是做了一個什麼重大決定:「開始吧。」

  宋景遲輕笑:「你不用這麼緊張,就是一個小遊戲。」

  隨歲不語,鬼才信。

  她還不了解宋景遲嗎,一肚子壞水的混蛋。

  「你先來。」

  隨歲點頭,開始了他們的…真心話遊戲。

  「你寫三條…喜歡我的理由。」隨歲勾著唇,把筆塞到宋景遲手裡,眼尾微揚,像是只偷了東西的小狐狸。

  宋景遲接過筆,不用想,就在紙上寫了三行字。

  隨歲看了眼,皺眉。

  「宋景遲你玩我?」

  「怎麼了。」

  隨歲看著紙上的六個字「善良美麗大方」,陷入沉默。

  宋景遲放下筆,眉眼含笑的看著隨歲,解釋道:「這只是三條,而不是只有這三條。」

  「況且,這三條不是你嗎?」

  隨歲被宋景遲點這一番話震住,半響,她舔了下乾澀的唇:「行,是我。」

  「這次先放過你。」

  隨歲仰頭,態度很大氣:「該你了。」

  宋景遲脫下外套,搭在椅子上,稍微沉思道:「我也不為難你……」

  「你就給我寫個保證書吧。」

  ???

  隨歲凝眉,質疑道:「你說什麼?」

  宋景遲挑眉,握住隨歲的小臂,給她調整好坐姿,連筆都塞到了她手中:「寫個,以後不隨便和陌生人說話,不加陌生男人微信,不對陌生男人笑…就好。」

  隨歲瞬間回神,她將筆扔下:「你這是在給我下套。」

  什麼遊戲,什麼穿不穿,明明就是為了這個保證書。

  隨歲不願意,她從小就討厭寫保證書。

  「不寫,憑什麼要我寫。」她有些委屈,只覺得吃醋的男人好麻煩。

  「我都沒這麼要求你。」

  宋景遲好脾氣的拾起筆,重新放回她手裡:「可我很遵守男德。」

  「……」

  隨歲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她剛剛聽到了什麼,宋景遲竟然無所謂的說了出來。

  他聲調很輕,像是初冬飄落在掌心的第一片潔白柔軟的雪花:「就寫幾句話好不好,歲歲也不想輸的。」

  他的吻落在白皙的耳垂上,又繾綣的貼著她耳畔低喃:「幾個字而已,不會累到的。」


  太曖昧了,一種麻酥感爬上隨歲大腦。

  本能的想躲避,隨歲輕微側頭,推搡宋景遲:「你怎麼總是騙我。」

  每次都這樣,隨歲覺得宋景遲撒嬌的本領比自己都厲害。

  但剛剛男德兩個字顯然取悅到了她,隨歲招架不住,無奈答應下來。

  悅耳的低笑在耳邊迴蕩,宋景遲用唇碰了下她的眼尾:「好乖。」

  宋景遲點大掌包裹住她的手,筆雖然在她手裡,卻更像是宋景遲在寫。

  她什麼都不用想,宋景遲已經帶著她寫完了。

  上面只有三個顯眼的大字,下面還有三行字。

  就是剛剛從宋景遲嘴中說出來的那三行字。

  宋景遲頭拿過那張紙,看了會兒,笑意徹底沾染眉眼。

  他將隨歲抱起來抱在桌子沿邊,自己抵在她身前。

  兩人換了個更適合擁抱的姿勢。

  宋景遲收好那張保證書,頭埋進隨歲頸側,嗅著獨屬她的味道,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齒尖不輕不重的咬了下那塊嫩肉,問道:「要是歲歲沒有做到怎麼辦。」

  細細的發茬弄的她有點癢,隨歲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唄,我又玩不過你。「

  說完還有些氣,她手從宋景遲衣服下擺伸了進去,在他精瘦的腰上胡亂摸著,似是出氣。

  宋景遲一把抓住隨歲作亂的手,調笑道:「怎麼還動上手了。」

  隨歲語氣佯裝兇狠:「你是我男朋友,我摸下腹肌怎麼了。」

  「我這是看看你男德學的怎麼樣!」

  說完,還不老實的用力掐了兩下。

  宋景遲點頭,說好。

  忽然,宋景遲問:「吃飽了嗎?」

  隨歲點頭:「吃飽了。」

  宋景遲抱著隨歲便往外走去,若有深意的點著什麼:「那是不是該我了。」

  隨歲哪裡還聽不懂,她立馬就要跳下來:「什麼呀。」

  「不是說好不穿了嗎。」

  宋景遲挑眉:「我沒輸啊。」

  「……」

  「你耍賴?!」

  宋景遲手已經攀上隨歲纖瘦的腰肢,被子被他推到一旁。

  欲望瘋長的夜晚,和她在一起的每一瞬,都像有火焰在心尖上跳動。

  似乎下一秒,就會被她燃燒,卻又甘之如飴。

  宋景遲越來越承認,他無時無刻的都在被隨歲吸引。

  他疼惜的摸摸女孩濕漉漉的眼尾,嘴唇小心翼翼的觸碰著她鼻樑上的那顆黑色小痣,喃喃道:「寶寶別哭。」

  「尾巴也很好看。」

  隨歲的眼神和他對視,很快又被他眼中無盡的炙熱灼燒。

  她咬著嫣紅的下唇,似鴉羽般的濃密眼睫不自覺的顫抖著。

  柔弱的脖頸繃的緊直,又好像沒有依靠般的攬住宋景遲的肩膀。指尖不經意的描繪著他後背流利的線條。

  男人泛紅的指節在她身下微動,頓了下,湊近隨歲耳邊說了句什麼。

  隨歲眼中瀲灩的水光漸濃,在宋景遲的直視下,像是被下蠱,她開口。

  「喵嗚——」

  很小的一聲,細弱蚊鳴,但宋景遲聽的清楚。

  男人呼吸重了些,他手指碰了碰濕掉的白色尾巴,唇邊的弧度揚到最甚。

  「以後不養貓了,有你一個就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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