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目已經給你出了,你選哪個?」
猞拜羅捏著她的耳垂,不輕不重地提醒她,這是一道限時作答的題目。
「現在就選!」
綠茶哭唧唧。
太過分了!
系統逼她做死亡選擇題!
系統被一拳爆菊,她還得做攻略靚仔的選擇題!
跟魚分手是不可能的,他那條活潑熱情的魚尾巴她還沒鑽研透徹呢!昨天的水太深了,她感覺自己被魚日了,又好像自己日了魚,她得搞清楚對方的魚尾巴究竟是圓的方的還是角形的,確立攻受地位很重要!
辣妹看起來被她磨平了稜角,很好說話的樣子,般弱這個膽大包天的小綠茶蠢蠢欲動,「有沒有e項啊,比如周一二是你,周四五六是琉哥……」
猞拜羅語氣平靜,「然後周日你休息?」
般弱眼睛一亮,矜持地露出她的小虎牙,狐狸小尾巴無形搖動。
「要是你覺得行的話,其實我沒什麼問題的。」
嘭!
烤爐當場炸了!
四分五裂,死得極慘!
[敵方戰鬥力+1000000]
[我方意志力-1000000]
般弱的小虎牙受驚縮回,她立即改口,「跟你開個玩笑的嘛,不要這麼嚴肅,我選b,選b行了吧?」
逃過分手劫難的她暗暗慶幸,還好有空子可以鑽!
舔個乳環而已,當姐姐的大氣滿足他!
猞拜羅盯她,「確定選這個?不改?」
「不改!改了我是喵喵!」
當姐姐的小手一揮,大氣得很。
「可以。」猞拜羅頷首,目光深沉,「希望你遵守規則,當著那條魚的面,好好舔給他看,什麼時候那一層金漆掉了,你再停嘴。」
般弱:「喵喵喵???」
你比我還不講茶德,這附加條件也太狠了吧!
般弱死活不肯同意,聲嘶力竭地喊,「那我選d!選d!」
她擺爛了!她要回去!
「晚了,d項失效了。」猞拜羅拍她的頭,「你是要自己走著去還是我抱你過去?」
「我不去!!!」
般弱蹬起腿踹他,被猞拜羅熟練夾在腿間,她的小臉頓時變得紅撲撲的,「……哼!休想誘惑我!」
「什麼誘惑呢?」
烘焙房又多了一道殺機,衡驍身高腿長倚在門邊,笑眯眯看著他倆,「喲,猞拜羅,你跟我的女友又玩上了。」
般弱狂使眼色。
廢物魚魚,別顧著耍帥了,快來救我!
猞拜羅頭頸筆直,肅穆克製得像是一座黑色宮殿,壓迫感迎面而來,「她的心意如風不定,我只是讓她重新確認歸屬。琉,她是我初戀。」
「說得好像她不是我初戀似的。」
衡驍涼涼地說,衝著般弱翹了翹唇角,「你還記得自己是有老婆的嗎?過來!」
般弱就要抬腿蹦躂過去,但一隻寬厚的手掌壓住她的裙擺。
「你答應我的。」
四年級生繃緊了唇線。
般弱又想裝死,但魚塘里的兩條鯊魚都不允許她鹹魚。
「你又答應他什麼了?」
衡驍再也淡定不了,他快步如風走過來,充滿了審視的意味。
般弱乾笑,哀求看向猞拜羅。
猞拜羅卻沒有看她,他做了一件讓情侶組都震驚的事情,只見他抬起手臂,也不跟你玩虛的,拎著領口就是那麼暴力一扯,噼里啪啦,扣子甩臉,黃金乳環隨著主人的胸膛而起伏,雙頭鷹被雕刻得貴氣凌厲。
「我操!」
衡驍被情敵這一手炫得晃神,手掌繞過般弱的肩膀,一把捂住她的臉。
「哥!哥!那是鼻孔!」
般弱險些窒息。
衡驍又把手掌往上放了一放,惡狠狠遮住了般弱的眼,他皮笑肉不笑,「猞拜羅,當眾脫/衣,□□我女友,你這就過分了吧。你明知道這個小色魔最喜歡肌肉跟乳環。」不就是小麥色大胸肌嗎,等著,他出海曬一趟,最好能曬出個天然豬頭紋身,卷死這個乳環室友!
嚯!
這傢伙講什麼!
般弱踢他的腿,注意影響!
四年級生沒有羞恥,好像做了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他聲音渾厚強勢,「她答應我,要把這一枚權力的乳環,吻到失去顏色,她選擇了我。」
小綠茶沒有忍住反駁他,「你個選項都是選你的,我能怎麼辦啊?」
衡驍則是抓住了盲點,「還有一個選項是什麼?為什麼不選?」
般弱沒吭聲,怕刺激海王。
猞拜羅也沒有出面回應,他認為這種離奇的事情有人知道得越少越好。
於是在倆人一致的沉默下,魚哥寂寞了,冷了。
——這猞拜羅跟小綠茶藕斷絲連!
「啵!」
般弱的小屁股陷得更深,她驚恐得瞪眼,兩手撐著,怎麼也拔不出來,怎麼一個草字了得。
猞拜羅:「……」
衡驍:「噗。」
般弱嘶吼,「笑屁啊你!快把我弄出來!」
衡驍這條魚暗戳戳記仇,他慢條斯理地說,「我看這個屁缸挺好的,本來屁屁就不大,有了這個就性感加倍。」
你以為我是你嗎!追求電動馬達臀!
般弱見硬的不行,直接來軟的,她垮著小臉,「別鬧,吸著好疼。」
「該!」
衡驍彈指就要敲碎,被般弱阻止,「別別別,把我抽出來就好,這個缸好貴的!」
那沒辦法了,衡驍斜靠著桌子,把般弱當小孩一樣抱著,細長的眉挑向情敵,有一股挑釁的味道,「猞拜羅,麻煩你,幫助我女友從屁缸脫困。」
般弱氣得錘他。
什麼人啊,這是,還嫌修羅場不夠腥風血雨嗎!
衡驍胸膛悶笑,手指插進她的頭髮,捋了捋那溫熱的頭皮,親密的姿態一目了然,他按著般弱的後腦勺,那張美得虛幻的魚妖面孔掛著偽善的笑,「猞拜羅,你還在猶豫什麼?啊,我是個很大方的男友,雖然她跟你有過一腿,但都是過去了,我想,幫姐夫個小忙,你總不會介意吧?」
字字不帶髒。
字字殺人不見血。
猞拜羅微皺著眉,又緩緩鬆開,他瞥了一眼埋在室友懷裡的小宿管,伸手握住了和麵缸。
「用力!屁屁使勁!」
衡驍摟住般弱的腰,把她抽向自己。
般弱憋紅了臉。
好像木塞被拔出的聲音,啵的一聲,般弱崩飛出去。
「小心!」
衡驍抓住她的手臂,猞拜羅同樣扶住她的腰。般弱就像夾心餅乾一樣,被倆個人高馬大的軍校生擠在了中間。
「……」
前有狼後有虎,這敏感的姿勢,天堂跟地獄只在一瞬之間。
本綠茶不敢吱聲。
衡驍的身高與猞拜羅相當,情敵倆的鼻尖都快撞上了,衡驍的口吻溫和又不失血腥,「猞拜羅,你喜歡她什麼呢?軍校那麼多的好女孩,吊死在這個小渣女身上幹什麼?」
猞拜羅毫不退讓,「你不也是?」
衡驍:「看在室友的份上,我也不瞞你,她真的很邪惡,喜歡用仙女魔法棒抽男孩子的屁股。」
猞拜羅:「我知道,她還喜歡綁尾巴,讓塞沛差點壞掉。」
衡驍:「你以為這就是她的極限了嗎?不,她還騙珀伽穿她的絲襪!」
猞拜羅:「她騙塞沛打乳環。」
衡驍:「她乘風破浪,一腳踏好幾條船。」
猞拜羅:「她鋪張浪費,吃到了就分手。」
綠茶從震驚,到麻木,到絕望,然後自閉了。
事情為什麼演變成這個地步?
好他媽似曾相識啊!
嘴炮王者衡驍還在輸出,「哦?那你知道她就是你那個家庭教師嗎?你總不能兩次,都淹死在同一條河流里吧。」
猞拜羅猛地看向般弱,只看見一顆淺色的、瑟瑟發抖的小頭顱。
般弱哭遼。
為什麼這些傢伙一個比一個都愛扒人馬甲!
「咚!」
關鍵時刻,有人敲響了房門。
會長維莉側了側身體,大失所望,「怎麼是你們?茶茶呢?」
茶茶從猛男胸肌里,艱難擠出了一隻小手,她的頭髮被磋磨了一輪,基本亂得不能看了,臉頰因為缺氧而微微泛紅,眼神水光粼粼,無助又可憐,「會、會長,我,我在這裡……」
救命鴨姐妹!
會長維莉吃了一驚,隨後豎起大拇指,「茶茶,會玩!」
這前後夾擊的體位,恐怕最強壯的女軍校生都受不住。
就茶茶那個小身板,腦袋埋到雙方的胸口,還能勇於挑戰兩位體力兇猛的四年級生,實在是太贊了!
在會長維莉的幫助下,般弱逃離噩夢囚籠,長長鬆了口氣。
女會長就取笑她,「現在知道怕了吧?人家養一頭猛獸就夠嗆了,你這兩頭,怎麼能餵得飽。」
般弱:「我真沒有!他們是在幫我拔……拔和麵缸!」
雖然離離原上草,但是真的!
女會長明顯不信,摟住她香了一口,「放心,我替你保密,不會讓那個宿舍其他男生知道的,畢竟六個……你真得去見上帝了。好了,不說他們,你對你公寓裡的那位賽婭同學有什麼印象?」
般弱內心咯噔一聲。
「怎麼?她出事了?」
女會長點頭,「她穿著女裝,醉酒躲在了一年級的男生更衣室里,經過檢查,她是女生,混進了男生宿舍里。原本這件事可大可小,審查官一口咬定是你包庇。有別的意圖。校方對這件事很重視,所以你需要走一遍流程。」
般弱險些一口老血噴出來了。
有毛病啊。
穿女裝還敢喝酒,喝酒了還要跑進男更衣室,你不暴露誰暴露啊?
般弱可不會給她兜著,立馬就抖出了保薦賽婭入學並且同意她住男寢的導師,還有事故發生概不擔責的契約書。本來以為這兩樣能自證清白,但沒想到審查官不給她過,仍舊把般弱關進了小黑屋。
哦,說是小黑屋也不準確,這是一間乾淨潔癖到令人髮指的審訊室。
「來了。」
使勁弄她的審查員長了一張偽善聖女的面孔,不是尤彌又是誰?
果然是這個小賤人!
般弱手腕啪的一聲拍審訊桌上,「你公報私仇啊!快放我離開!」
血發聖女端坐皮椅,低胸絲絨長裙,白蕾絲薄手套,耀眼到無法企及的美貌,嗓音如潺潺溪流,動聽又溫柔,「母親,聽話點,進了我審訊室的傢伙,叫得越大聲,拜見主的速度越快呢。喏,別站著了,快坐吧,那審訊椅,是我為您量身打造的。」
般弱轉頭一看,好傢夥,還真是專屬定製的,連手銬都是粉紅色的!
般弱拒絕受刑。
「那麼,得罪了。」
教宗聖女擒住她的雙臂,往後一折,禁忌魔紋爬上了般弱的手背,她奮力抵抗,然而人類的血統哪裡比得上聖女的特殊魔力,小綠茶被摁進了審訊椅,紅髮聖女的單膝緊緊壓住她的大腿,咔嚓一聲,給她戴上了手銬。
聖女撥開了絲絨長裙,皮膚雪白細膩,線條分外性感,她從那絲薄的吊帶襪拿出一把銀槍,抵著般弱的眉心。
「來吧,偷渡者,交代你的一切。」
般弱:「???」
「別裝了。」
聖女嘆息,殘酷睨著她。
冰冷的槍口摩挲著細嫩的皮肉,她漫不經心地開口,「你是第幾號玩家?戀愛模擬器是什麼型號的?又是怎麼通過異世界的通道,潛入費倫大陸?」
般弱內心狂呼倒霉,怎麼就撞她手上了!
「你說什麼呀?」
女孩子顯出了慍怒的神色,「你有證據嗎?就這樣誣陷人?」
「證據。」
她低低一笑,「我搜一搜你腦子裡有什麼就知道。」
霧草!這攻略靚妹怎麼這麼嚇人!
般弱瘋狂召喚系統,也不知道它是不是被辣妹一拳打廢了,虛擬面板一點反應都沒有,而她臉頰一涼,蛇一樣的手指盤上她的耳朵,般弱嚇得一個激靈,使勁甩開。
對方的手指牢牢黏住她,宛若魔鬼低語,「來,讓我看看,這顆腦子裡,藏了什麼樣的污穢。」
於是,聖女「看見」了——
茂盛的絨草,潮濕的泥土,蜜色的寬背遮住了女孩的面孔,在碎光晃蕩的間隙中,隱約間窺見她濕濕的額頭胎毛,手裡還攥著一隻皺巴巴的哭泣的粉色兔子。
紗窗卷著一截細瘦嬌弱的腳踝,腳趾頭塗著亮晶晶的色塊,她踩在那一條半濕半乾的狼尾上,還壞心眼叉開腳趾頭扯著毛毛。
又或者,在深藍的海域,在黑暗的巢穴,又一條非人類的魚尾將她的腰肢包裹,她的腦袋往後仰著,短髮絲絲縷縷地揚開,而聖女的視角是從水面俯瞰著她,那幽藍的光斑錯落在她的身體上,貪婪吞噬著雪地。
某一時刻,她在海底深淵睜開了眼,失焦的視線,微張的唇,沉溺在神明至深的情海。
她望著她,朝她緩緩伸出手,像是祈求她的疼愛。
聖女呼吸微微急促,臉龐潮紅,她幾乎是狼狽退出了被審訊者的記憶之海。
這也是她第一次中斷審訊。
而小綠茶早就昏迷過去。
聖女翻動銀槍,胸脯起伏,陰沉沉地勾著她的臉,「……真是淫/盪至極!」
忽然之間,聖女想到了一個懲罰犯人的想法,她唇角微揚,槍身拍了拍般弱的頸,「既然如此,我便送你一個小禮物。」
她會為她植入一段編寫好的記憶,讓事情變得更有趣。
「等你醒來……」
聖女舌尖鮮紅,語調纏綿。
「就做我的小奴隸吧。」
般弱一覺醒來,腦袋空蕩蕩得難受,她晃了晃,毫不在意跳下了羽毛床,憑著自己的記憶,跑出了走廊,並且奔進了一個房間。
「姐姐姐姐姐姐!」
她撲進了一個美人的懷中,在她胸前輕蹭,滿是依戀之色。
「這麼早就醒了?」
尤彌身穿寬鬆絲綢睡裙,單手揉著小妹妹的後腦勺,暗含深意,「昨晚睡得好嗎?」
她給她擬好的身份,是她收養的小妹妹,對自己無比忠誠。
「不好。」
女孩子埋了許久,露出一張紅潤的小臉,噘著嘴唇,「我要跟姐姐睡!姐姐以前都會哄我睡覺的!」
「你長大了。」尤彌神色不變,「該自己睡覺了。」
她就像是嚶嚶叫的粘人精,抱住御姐的腰不撒手,「就要姐姐陪我陪我陪我!」
聖女眼波流轉。
「哦?你要我怎麼陪你呢?」
[a給姐姐搓背,再無辜跌進她的懷中!]
[b讓姐姐抱著你吃飯,點名吃章魚腿!]
[c穿姐姐的襯衫,發揮你的小短腿,盡情腿咚姐姐!]
[d陪姐姐逛街,出動你的前男友軍團,教姐姐重新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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