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嘴瘋話,不知所云。閱讀」
項天十分不屑的看著眼前的歐洲男子,伸出了一隻手,說道:「以犧牲做人的代價,獲得力量,變成茹毛飲血的怪物,我聽了就噁心?神?你懂什麼是神嗎?」
歐洲男子愣了愣,突然張開雙臂!
在他的身後,生出了一對詭異的翅膀,撕破了燕尾服口中也生出了一對獠牙:「項天軍王閣下,我今日來只是給你下一道戰書,我們這群高貴的夜間神靈,即將開啟一場盛宴。」
「來了,還想走?」
項天把手緩緩的伸了出去,臉上浮現出猙獰的笑容。
「我想走,你攔不住的。」
歐洲男子自信的笑了起來,而後,張開了身後的羽翼,拍打著翅膀往遠方飛去。
「我說過,你走不掉的。」
項天的大手一握,歐洲男子立刻發出一聲慘叫,從天空上跌落下來。
項天漫步走了過去,冷然道:「神的力量?即便是陸地真仙也不敢夸下這種海口,你們這些貪圖力量卻不思進取得螻蟻,對力量根本一無所知。」
歐洲男子從高空摔下來,居然什麼事都沒有,只是駭然的看著項天,說道:「你剛剛所施展得是什麼力量?華夏功夫?隔空取物?」
「你這個傢伙,懂得還不少,可惜,我就算跟你解釋,你也不知道何為掌控。」
項天的的大手輕輕放在了歐洲男子的頭頂,眼神蔑視冷酷:「現在,就帶著想要成為神靈的願望,去地獄懺悔吧。」
「不,你不能殺我!你這是弒神!是很大的罪過!」
歐洲男子驚恐的看著項天,拼命的搖頭:「你敢弒神!必定會受到懲罰!我們的人為絕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他留給這個世界的最後一句話!
咔嚓~
一秒鐘以後,項天便折斷了他的脖子,整個人以一種很誇張的角度,躺倒在潮濕的地面上。
「巧了,我也不會放過他們。」
項天的眼中帶著猶豫,終於還是掏出了手機,給大佛打了一通電話。
他告訴大佛到這裡把歐洲男子的屍體帶走,送到特殊得部門去,雖說以特殊部門的科技,肯定是比不上基因庫的。
但是,萬一能查出一些蛛絲馬跡,也是很有價值的。
這科學領域就不是項天所擅長的了,他插不上手。
解決了這個小麻煩,項天開著車一路來到了六姐項明月得公司。
項明月的秘書早已經在門外等候,見到項天以後,就客氣的把他帶了進去。
項天跟項明月自然不會客氣,直接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左右打量著:「備茶,別用鐵觀音誆我,大紅袍,最次也得毛尖。」
「大晚上喝什麼茶。」
項明月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東張西望什麼呢,人還沒來呢,耐心等一會。」
項天坐在了真皮沙發上,翹著二郎腿,不耐煩的說道:「這女人怎麼還是這副德行,就知道讓別人等她。」
「你有點耐心,人家現在好歹也是個大明星,等等也不過分。」
項明月笑著搖了搖頭,走過去給項天倒了一杯水白開水,試探著說道:「你當初那麼對不起人家,現在可要想好了,怎麼跟人家說。」
項天的眉頭一皺,抬起頭無比糾結的看向項明月,說道:「六姐,你說我該怎麼辦?」
「你問我,我哪知道,又不是我對不起她。」
項明月翻了個白眼,又說道:「不過要我說呢,你可以好好跟人家聊聊,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她總不至於真要了你的命,對吧?」
「有道理,只要她不去找詩雨,我這一百多斤就交給她了。」
項天煩躁的搖了搖頭,無可奈何的說道。
「臭小子,你有什麼可煩的?」
項明月白眼一翻,沒好氣的說道:「誰叫你管不住自己呢。要不是你把人家騙上了床,哪有現在的這些破事?」
項天尷尬的笑了笑,說道:「當時也是年少氣盛了。」
項明月哼了一聲,說道:「好一個年少氣盛,既然年少氣盛,就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
「不可能。」
項天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他認真的看著項明月,說道:「六姐,過不了幾天我就要帶著詩雨和朵兒回家了,回項家。」
項明月喝水的動作一滯,過了一會,才問道:「決定了?早接手項家?」
項天默然點頭,卻沒再說什麼。
現在,由於基因庫的存在,即便是以項天皇級高手的實力,都有些惴惴不安的感覺。
人們為何敬畏神佛,恐懼鬼怪?
因為未知是最可怕的,基因庫里充滿了未知,誰也不知道他們真正的底牌是什麼。
當初,項天並不覺得基因庫有能力給他造成威脅,所以,才有了後面那麼多的事情發生。
包括他的好兄弟,也死在了基因庫的手中,他也因此將自己封禁在監獄做了幾年的活死人。
他想帶著老婆孩子回項家,一來,是想讓林朵兒認祖歸宗,第二,也是希望可以把更多的資源牢牢的把握在手中。
東荒,是整個大華的門戶,必須大力的支持,如果東荒出了問題,肯定會造成一系列的連鎖反應。
「你這傢伙,從小就足智多謀,主意多,我就不問了。」
項明月見項天不願意多說,也就不再多問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項總,上官小姐來了。」
項天的身體一僵,本能的有些緊張,卻沒有站起來。
項明月立刻起身過去開門,笑著說道:「雪魅!好久不見了!」
一個穿著時尚,染著金髮,鵝蛋臉,柳葉眉的性感美人,抱了抱項明月,很親熱的說道:「是啊,自從離開了雲京以後,我跟明月姐你好像一直沒見過面,不過,我經常在國外雜誌上看到你。」
項明月拉著上官雪魅的小手走了進來,一邊客氣得寒暄著:「哪裡的話啊,你才是呢,我幾乎每天都能從不同的渠道,看到關於你的新聞。」
項天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一邊,這兩個女人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