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歷史上聲勢浩蕩的張純張舉叛亂,在李興的影響下,尚未翻起波瀾便已平息,並未引起任何人的過多注意。Google搜索
由於未曾功成,沒能打起自立為帝的旗號、也未曾達到劫掠四州的浩大聲勢,朝廷並沒有專注這一叛舉。
畢竟現如今天下烽煙四起,各處叛亂不斷、黃巾之賊遍地, 誰會在意這麼個毫不起眼的小勢力。
除了親身經歷其中的人意識到了遼東的強大之外,天下人並沒有將此事放在心上。
右北平及遼西太守被張純張舉叛軍所殺,李興趁機動用朝內關係,推舉劉曄做了右北平太守。
新任的遼西太守同樣被此前暗中培養的士子主動承擔。
畢竟邊境太守,風險太大。
剛剛爆發叛亂,誰也不願意接這個爛攤子。
故而李興並非費多少功夫。
劉虞來到幽州後,果不其然,廣泛布施恩惠, 寬赦了丘力居等人的罪行。
各方異族無不感恩,紛紛來投。
這也弄得此時剛剛升為騎督尉的公孫瓚心中無比憤懣,錯失良機。
原本公孫瓚在張純張舉叛亂中建功頗多,雖也曾受挫,但藉此不斷升遷,從騎督尉、中郎將、降虜校尉一直升到奮武將軍、薊侯,可以說是張純張舉叛亂的最大受益者。
為王前驅之人可不止張角一個,張純張舉也同樣是無私奉獻,造就了漢末亂世之中的一方諸侯。
如今沒了張純張舉這麼個經驗聲望副本,公孫瓚此時又被徵召至西涼平叛而去,卻不知其麾下的白馬義從是否還能成功造就。
時勢造英雄,原本是張純張舉造就了公孫瓚的赫赫名聲以及身份地位,為公孫瓚積累了大量的實戰經驗並藉此打造出了白馬義從。
但李興稍微扇動了翅膀,改變了這一軌跡。
公孫瓚雖然不知道自己失去了什麼,但他確是隱隱感到自己好像錯過了一大良機。
劉虞到來後, 大刀闊斧的對幽州進行了改革, 精簡部隊、輕徭薄賦、勸課農桑、招募流民, 整個幽州一副欣欣向榮之態。
李興對此也頗樂於見得, 畢竟他也從中受益不少。
劉虞在北方的聲望不是他能比的。
整個河北和中原的人口都向幽州蜂擁而來。
各地太守不願過多接納,畢竟他們也多承受不起,而李興暗中掌控的三郡卻是來者不拒,湧向幽州的流民很多都被他招引安置。
劉虞也頗為欣賞這三位能臣太守,尤其是劉曄和李興。
前者乃是自家宗親子侄,後者非但謙虛謹慎且文武雙全。
在幾次派使者前往視察得到滿意的「結果」後,便再不管束。
這一年,漢室後裔中的又一「叛徒」劉焉,向天子提出了設立州牧的建議,並溜去益州做了益州牧,關塞一閉,當起了土皇帝。
這一年,劉宏為防兵變於雒陽設立了西園八校尉。
這一年,各地黃巾之亂復起,愈演愈烈。
這一年,朝廷征董卓為少府,董卓不肯受命。
天子劉宏的身體已是一日不如一日。
李興意識到自己等待的時機快要到來,立刻暗中聯絡朝中勢力, 鼓動劉宏將劉虞調入雒陽。
劉虞這一年在幽州為李興帶來了諸多便利, 但是不得不說, 其也始終是個大麻煩。
作為自己的上司、朝廷宗親,而且聲望太高。
若是自己動手,結果恐怕比歷史上的公孫瓚好不到哪去。
李興只有將這尊大佛調離。
借黃巾叛亂的由頭,直接將劉虞推至豫州牧的位置,平定叛軍、安撫百姓、護衛京師。
為將來鋪路,李興藉助黑手套還安排暗中掌控的士子在年底從朝廷購買了遼東周邊三郡太守之職,名正言順的掌控了幽州東部各郡。
不是李興不想將其餘各郡拿下,只不過西部各郡如漁陽、廣陽郡等皆算是大郡,不是李興的能量能夠拿下的,而且目標太大。
而李興自知朝廷絕對不可能由自己擔任幽州牧,索性暫時放棄了對於幽州牧的窺伺,轉而深耕已經掌控的各郡,將注意力繼續放在民生之上。
不過李興也作了防備,任由幽州牧之位空缺可以,但不能再有人再行上任。
畢竟與刺史只有監督問責之權不同,幽州牧名義上可掌控一州軍政,李興可不希望自己頭上再來個領導。
與此同時,李興藉助地利之便和劉虞的政令,與烏桓各部相交甚密,通過貿易已然滲透其間。
烏桓歷來本就親近漢室,李興在劉曄的建議下重新制定了戰略方針,對烏桓改為施用蠶食吞併之策。
中平五年,是亂世前最後的平靜,李興努力已做足了準備。
……
襄平城太守府內。
亭台樓閣、小橋流水,為了這一副美景,百家之人可沒少下功夫。
本著充分利用資源的態度,一向對自己從不虧著的李興自然吃的用的住的都要的最好的。
不需要過多鋪張浪費,但一定要高品質。
眼前這一美景,比不得雒陽皇宮的豪華大氣,但卻更加舒適,符合李興的心意。
上行下效,遼東之地的文武富豪也多以實用為主,打造了不少豪華府邸。
大興土木並非勞民傷財,操作得當反而為基層百姓創收,提高了不少人的生活水平。
經濟狂人管仲,早在春秋時代,就提出加大基建投入、刺激內需、拉動經濟增長的道理了。
在災荒年間建議齊桓公大興土木、修繕宮殿,以工代賑解決了百姓民生問題,堪稱絕妙。
李興的想法與管仲不謀而合,在農閒之時大興土木,上到太守府、下到村落豬圈,都藉此打造。
一身錦袍的李興此時正躺在巨大的躺椅上,懷中是慵懶豐腴、膚白如玉的糜貞。
左手輕輕揉捏著那軟嫩細滑的不可描述之物,右手搭在椅把上,時不時碰一下被固定住的魚竿。
李興的心情頗為怡然自得。
李兔帶著一群女衛護在大院周圍,身邊幾位侍女時不時奉上瓜果點心和果汁飲料。
幾名面容姣好的嬌嫩少女穿著各類特色衣物,幫助捶打按摩著李興的身體,時不時還被揩揩油,露出一臉嬌羞之色。
「這才是生活啊!」
輕抿了一口香甜的椰汁,扭了扭身子,
又是樸實無華卻又美好的一天。
「貞兒,這幾日怎麼一直沒見嫣兒,這丫頭跑哪去了?」
「嗯……」糜貞沉默不語,不知該如何說。
李興不滿的冷哼一聲,
「女大不中留,這丫頭,越來越不像話了。」
「夫君,嫣兒已經長大了,同齡的女子孩子都五六歲了。」糜貞說到這裡,忽的神色一黯。
她嫁與李興這麼長時間了,依然沒個孩子。
其兄長經常就此事叮囑與他,她也十分自責。
察覺到了懷中玉人低落的情緒,李興雙手將其環抱於懷中,貼在其耳邊道:「女子最好二十餘歲才可生子,否則的話風險太大。你和嫣兒都還小,何必那麼著急。」
在這個時代的醫療條件下,女人生孩子根本就是在過鬼門關,李興一直不忍心,所以一直很小心。
「可是!」糜貞輕咬著下唇,楚楚動人。
李興見狀一個沒忍住,直接吻了上去,直將糜貞吻的臉頰微紅、喘不過氣來。
「好,這段時間你努努力,咱們要一個唄。」
糜貞羞得抬不起頭,請嗯一聲。
「看來嫣兒的婚事真得提上議程了,真是便宜姬成那小子了。早知當初就不該把他留下!」李興稍顯鬱憤道。
糜貞暗暗白了李興一眼,周圍幾名侍女紛紛偷笑不已。
忽的,李兔走了過來:「主公,賈大人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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