餌料船又或者成為生意船,它們並不捕魚,只是專門出海收購海鮮,並且不管值錢或不值錢都收。
不值錢的叫餌料,可以拿去餵養殖的魚,也可以加工做寵物罐頭,總之方法很多。
只是這些船所給的價格,也不會比陸地上給的價格要高,因為他們要賺一手。
畢竟他們出海帶走你船上的多餘不值錢魚,給你節省很大空間可以繼續在海上生產。
「差不多該來了吧?」江寧看著手機時間說道:
昨晚他已經叫了餌料船過來,是熟人,算起來還是他堂哥在做船長。
不是自己的船,只是給那條船老闆聘請的,包年的船長,算下來一年也能拿十幾萬工資。
這幾天在海上,一直不停反覆放網和上網,倉內所有能裝魚的地方都快放滿了。
看似放滿,其實不值錢的雜魚占了一大半,反正也不差那幾個錢,他準備把一些比較能賣高的價格魚和海鮮留著自己回去賣。
剩下準備通通清理掉,不然運回去太浪費時間了。
「嗚!」
「快把繩子綁住!」
不遠處一條純白色船在緩緩靠近,並且船上的人還大聲高喊著:
雖然在機器轟鳴聲中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但江寧知道這是自己堂哥的那條船。
等兩條船要靠攏時,對面船的水手,已經將繩子拋過來了,很快兩條船就在大海上互綁著,防止過魚時兩條船隔得太遠。
等船綁好後,堂哥江航就迫不及待跳過來,看著被打開倉口誇張說道:「我去!你這是讓這些魚自己跳上來麼?怎麼會有這麼多,我記得你出來沒幾天啊。」
想到昨天兩人對話,加上兩人又是親戚兄弟,才勉強出來收餌料。
本來以為不會有多東西可以收,可現在江航感覺有點唄打臉了。
「還行,只是運氣比較好而已!」也下到甲板的江寧一點也不在意輕鬆說道:
這些餌料才多少錢?還是按一盤來估價,撐死了一百多盤也就萬把塊而已。
相對倉底那些值錢海鮮來說,真是九牛一毛啊,出海三天都快裝滿整條船。
簡直是大豐收,除了各種魚蟹蝦,還有帶魚。
這麼多東西,賣個三四十萬應該不是問題吧……
「別磨嘰啊,趕緊,趕緊幹活了!」
轉頭催促自己船上人趕緊幹活,江航這才繼續說道:「你這不是運氣好把,這是要上天了吧!」
看來有些人還真是適合吃這碗飯的。
「聽說這條船股份就兩份?」
「是的,就我和朋友一人一半。」沒有否認,江寧很是爽快說出來
畢竟他老覺得系統後面給的東西不止是一條船,而自己又在老家,大家都是知根知底,所以只能無中生友了。
「你啊……自己小心點做事情。」原本還想繼續什麼,不過話到嘴裡江航最後變成囑咐道:
一時兩人都有些沉默站在甲板上,著看兩邊甲板忙碌的不斷來回搬運著。
從倉底搬到另一條船上,對面還有一個類似記帳的人,不斷算著價格貨量。
「你這幾個工人哪裡請的?手腳很快啊,不像我船上都是老人家。」江航突然開口問道:
他這是看到江寧船上,那些只會埋頭幹活的水手了。
這年頭工錢高不說,主要工人還不好請,而且一個個脾氣炸天跟哥大爺一樣,真的是那種說不得碰不得。
可現在看江寧船上那幾個水手,勤快的不行,還好像都不知道累,一點也不吭聲只會埋頭苦幹。
「是朋友介紹的!有機會下次有我介紹給你。」江寧帶著古怪笑容敷衍說道:
畢竟這些人,都是系統安排的,他總不能真讓自己船上的人去對方哪裡吧。
「哦,好!有的話一定要告訴我啊。」江航有些眼饞說道,畢竟好工人他自己也比較輕鬆。
「船長!一共兩萬八千。」
終於在點了完所有魚貨,並確認好沒有問題,負責記帳的人才說道:
「還不錯,兩萬多餌料,看你倉里還有很多值錢的魚,這趟出來你少說也能賺個七八萬?」
江航這是單指著賣完魚,扣掉工人工資七七八八的,在和股東平分後,個人最後所分的錢。
說完,心裡還是有些羨慕,但並沒有覺得什麼,畢竟這種事情很正常。
出海捕魚的人,有的在海上一天賣個幾十萬,更有連續半個月賣不了幾萬的都是有的……
「差不多吧,還沒賣掉,進港才知道能賣多少。」
看了那張帳單一眼,江寧到不覺得有什麼。
海鮮的價格有高有低,每一天都是不一樣的價格,現在只能算個大概,只能等進港賣完才知道具體有多少錢。
但是絕對會比外人所知道賺的要多,首先不用平分,也不用給工人錢,這就節省一大筆開支。
「噥,錢在這裡,你點一下。」從裝有錢袋子裡,拿出錢並且點清數額,江航快速說道:
像他們這種都是現貨現金的,極少欠款,偶爾錢帶不夠也是下一次交易在補上,不然價格不高誰還會賣海鮮餌料。
「沒事,錢都頭!」
懶得去數清,江寧只是捏了捏手裡的錢說道:
反正對方已經當著自己面點過錢了,不至於會少錢的,也就不是很在意。
既然錢貨兩清了,江航也就不在繼續墨跡,急匆匆說道:「那就好,回去再聯繫哈,我還要趕緊去另一條進貨,媽的!還要天黑前趕到港把船上餌料都卸掉。」
隨後又對著自己船上笑罵道:「好了,都滾回去。別賴我弟船上了,特麼的還要去另外一條船上,天黑前還要趕去海鮮市場,媽的都不讓人活了啊。」
「唉……」
聽到自家船長的話,一群人頓時唉聲嘆氣的。
不過,他們還是老練的收起綁在船上繩子,緩緩分開快速朝著另一個方向開去。
「魚一,我去睡會,你們自己先弄!」拎著錢回到駕駛台內,江寧交代著說道:
對於自己去睡覺,讓魚一他們自己工作,他還是非常放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