農家勢力非同小可,不說十萬弟子,單單六堂就不容小覷,再加上俠魁,目前而言,頂尖戰力也僅比陰陽家稍微遜色。
像典慶,梅三娘他們還在魏國,尚未加入農家。
「你們兩個,開飯了。」
偽裝之後的沈周和焱妃,聽到了有人喊他們吃飯,確實已經餓了,肚子都咕嚕咕嚕響了,不過不要對農家的伙食抱有太高的期待。
能管飽就行了。
焱妃吃了些,苦著臉,她越來越知道,她離不開小粥了,胃口已經被養刁了,農家的食物,確實只能管飽。
不過田猛的伙食應該要好一些,誰讓她偽裝的是個普通的小嘍囉呢。
天色越來越黑了,沈周和焱妃才看到三個人朝著這邊走過來。
田猛派出去送信的人也只是個普通弟子,肯定沒有身輕如燕的輕功,徒步走著去找羅靜,一下午的功夫能回來就算是好的了。
果不其然,沈周定睛看到,驚鯢拉著她的女兒阿言,走了過來。
這個羅靜就是驚鯢在農家的化名。
驚鯢不管去哪裡,都會帶著她的女兒,要是把阿言自己留在家裡,她會不放心的。
驚鯢不愧是羅網間諜之花,模樣確實美,身材高挑纖細,但是該有肉的地方又十分豐滿,難怪能把魏無忌給迷住呢。
阿言跟在她身邊,沈周注意到她,從她的眼睛中一道金光一閃而逝,非常快。
驚鯢帶著阿言進去了。
沈周和焱妃繼續等在外邊。
【簽到角色驚鯢】
【任務三:接盤驚鯢,保護阿言,獎勵炁體源流】
【任務三點一:殺死驚鯢,為帝國除害,獎勵兔兔伯爵一隻】
【任務三點二:不管,獎勵21年高考答案一份】
沈周想了一下,兔兔伯爵是一顆炸彈,一次性的,作用有限,至於21年的高考答案,我實在是用不到啊,身在異鄉,難道還要高考。
所以,沈周當機立斷選擇任務三,你們兩個,就由我來守護吧。
田猛是個家暴男,趁著驚鯢懷孕之際搞偷襲,不講武德,把未出生的兒子田賜給打傻了。
最後還想出賣驚鯢。
過了一會兒。
驚鯢帶個小阿言從裡面的屋子裡走了出來,她和來的時候一樣,面若寒霜,只有當她低頭看向阿言的時候,才能從她的眼神中看出一絲感情。
沈周和焱妃相視一眼,隨即沈周的手中出現一隻提線木偶,螞蚱那麼大,他丟了出去,追著驚鯢的方向去了。
他們兩人為了不暴露行蹤,又把被他們打暈的兩個農家弟子給帶了回來,用陰陽術的控心術給他們洗腦,清除了一段記憶。
驚鯢回了家裡,她回想起田猛的嘴臉就噁心。
田猛想要娶她,該有的名分都給她,還說要將阿言視如己出,對外說是自己以前的私生女。
小阿言已經四歲了,這幾年驚鯢一直帶著她躲避羅網的追捕,好不容易在農家有了個安身之所,她也想安定下來,好好照顧阿言。
田猛這人的德行,在農家有一段時間的驚鯢也有所耳聞,此人好色不說,性格也很難相處,託付給他,無異於與虎謀皮。
咚咚。
忽然,驚鯢聽到一陣敲門聲,她眉頭一擰,又是誰?
她先是示意阿言藏起來,即便是住在農家,,驚鯢也早在家裡挖好了地道,即便羅網真追過來了,她也可以暫時擋住,讓阿言離開。
推開門,一位面貌青澀的少年人站在門口。
「你是何人?」驚鯢心懷戒備的問道。
少年人正是沈周,他看了一眼小院子,放在農家十分的不起眼,正好適合隱居。
「羅靜,我有事找你,請讓我進去吧。」沈周說道。
驚鯢點點頭,她家中非常簡潔,卻很乾淨。
「田猛派你來的?」驚鯢沒見過他,疑惑的問道。
沈周並未打算隱藏身份,直接說道:「不,我是陰陽家的人,剛才田猛找你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
驚鯢眉頭緊皺,立馬後退了一步,她手邊雖說沒有劍柄,但是對於她這等劍客而言,房間裡的隨便一支木棍子,都可以當做劍用。
對方既然能找到她,十有八九她的身份已經暴露了。
身為天字級殺手的驚鯢,對陰陽家也有所耳聞,陰陽家行事古怪,與羅網雖說同樣效力帝國,不過各懷鬼胎。
驚鯢:「你找我何事!」
沈周有些無奈,驚鯢現在完全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和她坐下來談談心都十分的困難。
沈周:「驚鯢,趙高和羅網現在都在東郡。」
驚鯢眉頭緊鎖,她敏銳的聽力關注著門外的一舉一動,「是和你們一起來的?」
沈周搖頭道:「不是,如果和我們一起來的,那你們母女二人已經無路可逃了,即便是這個房間裡也有密室。」
驚鯢稍微鬆了一口氣,仍未放鬆警惕,「那你找我究竟所為何事!」
沈周:「其實只有一件事情,我想知道魏無忌的密室中究竟有什麼?還有他給你的那個項鍊,我也想看看。
作為交換條件呢,我可以保護你和你的女兒!」
雖然我是個趁人之危的臭男人,但我是個顧家的好男人,不會出軌,也不會家暴。
驚鯢嘴角一抽,她最先想到的是陰陽家想要拉攏她,而不是沈周想把她據為己有。
陰陽家也在咸陽,與羅網關係很一般,基本上沒什麼交集,陰陽家在明,羅網在暗,對驚鯢而言,算不上是多好的安身之處。
尤其是驚鯢聽沈周說趙高也在東郡,她更加的迫切的要找個能藏身的地方。
咯吱。
忽然焱妃牽著小阿言,從門外走了出來,她笑著說道:「驚鯢,你的密道不好用啊,害得你孩子灰頭土臉的。」
阿言委屈的看著娘親,心臟砰砰的跳,有一點兒害怕,「娘親。」
驚鯢怒道:「你放開她!」
焱妃鬆開手,阿言跑到了驚鯢的身邊,她的手中出現一枚翡翠般的吊墜。
驚鯢將阿言護在身後,她定睛看向那枚吊墜,不過那個並不重要,和阿言比起來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