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勝七沒要田密,不過這個拉攏算是促成了,只是目前還不知道,齊國準備什麼時候發兵。」
沈周說完之後,驚鯢和焱妃相視一眼,小言兒也在旁邊聽著,雖然不太懂,不過還是默默的記在心中。
但是她才三歲多,可能過不了幾天就會忘掉吧。
自從秦相范雎提出遠交近攻的策略之後,秦國對待齊國一直客客氣氣的,逢年過節禮尚往來,以示友好。
而齊國自從經歷了五國伐齊之後,積怨很深,對別國的死活向來不管不問,長平之戰時,齊國也一直在袖手旁觀。
齊國能下定決心謀劃東郡,農家俠魁田光在其中出了不少的力。
田光是江湖上聞名的豪傑,始終致力於反秦,這次也是他左右疏通,才得以實施。
沈周說道:「想必現在羅網一直留在東郡,也是在為了提防這件事情吧。」
而且東郡的地理位置實在特殊,這裡本來是魏國的地盤,農家的神農堂朱家與魏國披甲門有交情,甚至有可能魏國也會被牽扯進來。
到時候東郡的守軍,確實會捉襟見肘。
小言兒默默地記下來這幾個名字,驚鯢拉著她的手,柔聲道:「小言,你先去睡覺吧,已經很晚了。」
小言搖搖頭,依偎在驚鯢的懷中,撒嬌道:「娘親,你好就好沒有摟著我睡覺了。」
驚鯢看了一眼沈周,都怪你,我都疏忽了我的女兒了,這幾天她一直和沈周雙修玉女心經,內力提升不小,倒是小言兒,一直是焱妃幫她帶著。
焱妃嬌笑一聲道:「小言兒不和我一起睡了嗎?」
小言搖搖頭,小聲的說道:「我想娘親啦。」
驚鯢寬慰道:「好。」
沈周伸了伸懶腰,他也要去睡大覺了,嗚嗚嗚,不能雙修了,焱姐,什麼時候嫁給我啊,我不想獨守空房。
望著焱妃的倩影,沈周從後面抱住她,果然兩個人的手感不太一樣,焱妃更軟和些。
驚鯢的身材纖瘦如楊柳柔韌,而焱妃則更加珠圓玉潤,豐潤的嬌軀抱在懷中,實在讓人想入非非。
驚鯢拉著小言去了旁邊的房間,去給她講故事哄她睡覺。
焱妃道:「小粥,以後我們的孩子,會比小言更可愛吧。」
沈周抱緊她,「當然。焱姐,你也教我純陽火術吧?我想學。」
「好,不過你若想精進的話,應該有個雙修的伴侶才行,否則即便是會了運功方式,也是寸步難行。」焱妃說道。
沈周:「沒關係,焱姐先教我吧。」
他們兩人盤膝坐在床上,內力相互導入,對於沈周修煉的陰陽雙火,焱妃也十分的驚奇,或許他可以一人完成純陽與純陰也說不定呢。
翌日。
大清早,沈周緩緩睜開眼睛,疲憊一掃而空,收回內力,坐在他對面的焱妃也醒過來,一夜的互聯,他基本上掌握了運功方式,不過目前也就止步於此了。
焱妃問道:「今天有什麼打算嗎?」
沈周:「我想去魁隗堂看看,田密這個人,似乎可以利用。」
焱妃的美眸中閃過疑惑,田密作為齊國拉攏魁隗堂的工具人,她確實很有可能心生二心,但是她的實力,和驚鯢完全沒法比啊。
沈周笑著說道:「女人嘛,尤其是美女,本身就已經是一種武器。」
焱妃忽然莫名其妙的笑了一聲,其實男人也是一種武器啊,尤其是身體特別好的男人,君不見,呂不韋不就一直想把沈周獻給趙太后嗎。
焱妃:「也是,那你快去吧,叫上驚鯢一塊吧。」
「好。」
吃過早飯之後,沈周和驚鯢就出發了,去了農家的魁隗堂。
魁隗堂。
田密雖然還沒過門,但是現在也已經享受到了總管夫人的待遇,平時身邊有好幾個侍女伺候著。
田密的性格還不錯,她這些天在魁隗堂和別人相處的不錯,可是誰都沒有看出她心中的怒火。
齊國一開始要將她嫁給勝七,那個白痴,看起來人高馬大的,其實是個榆木腦袋,然後勝七又把她讓給了吳曠。
吳曠看起來顏值稍微高一點,但是和勝七一樣,始終一副禁慾系的表情,冷淡的樣子能把人氣死。
田密甚至一度懷疑,這兄弟兩人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田密更痛恨的,還是這種被人隨意推來推去的無力感,她的命運自己完全無法做主。
憑什麼,讓我嫁給完全不愛的人!
沈周到了魁隗堂之後,依舊是故技重施,悄悄地將田密的一名侍女打暈,用易容術偽裝成她的樣子,潛入進去了。
【叮咚,到達魁隗堂】
【秦時明月名場景打卡,這裡是田密陷害吳曠和勝七的地方】
【魁隗堂打卡任務完成,獎勵仙豆一顆】
沈周的手中出現一顆豆子,這個並不是能撒豆成兵的豆子,而是七龍珠世界貓仙人的仙豆,用來恢復體力的,並且能治癒身上的所有的傷。
但是對疾病不管用。
可以留著保命用的,沈周先收了起來,放在口袋裡。
吳曠似乎是不在家,只有田密在家裡。
沈周拿出四個螞蚱傀儡,放在周圍,有任何的風吹草動就會提醒他。
沈周透過窗縫,看到在房間裡坐著的田密。
田密一個人坐在那裡,十分的孤寂落寞,就像是被世界遺棄的人一樣。
田密雖然武藝平平,不過她底子也還不錯,她調集內力,凝聚在手掌上面,此時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心中悲痛,臉上卻毫無表情,非常冷漠的樣子。
沈周在外面,心生好奇,他的出現,除了拐走了驚鯢之外,並沒有波及到田密的劇情啊,她究竟是要幹什麼?
砰!
田密猶豫了很久,終於,她一掌拍在了自己的下腹部,在她桃紅色長裙下面,殷紅的鮮血從大腿根部流淌出來。
但是她死死的咬著牙,並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嘴唇都咬破了。
沈周一驚,她幹了什麼?自殘嗎?
噗通,田密倒在了地上,臉色蒼白,血流的越來越多,她嘴角竟然擠出一絲莫名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