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穆白也順著水流流動的方向前行一段距離後,他進入了一條地下暗河,附近也出現了地面,感受著自己體力的消耗,穆白決定先上岸。
現在這河水的腐蝕力已經微乎其微,說不定水裡存在著什麼妖魔。
上岸以後,打開手電筒,環顧四周,一邊是望不到終點的黑暗,而另一邊則是通往剛剛游過的湖泊的洞口,穆白心裡微嘆,但是他沒有泄氣。
而此時的穆白可以說是除了脖子上掛著的吊墜還存留著,其他的衣物已然消失殆盡,就在穆白穿著從系統空間力取出的新衣物時,穆白髮現了自己脖子上吊墜的異樣。
只見那吊墜上的寶石不知什麼時候破碎消失了,看著破碎的吊墜,穆白靈光一閃,難道自己來到這裡是因為這個父親送給他的吊墜,自己能在那隻統領級妖魔手中脫險全靠它。
當時父親還告訴自己無論何時都不要摘下來,以前的穆白沒想過,現在看來,這居然是件高級的空間類魔法道具。
穆白把吊墜摘了下來,緊緊地握在手心,父親,謝謝你!
隨後穆白便將吊墜放入了系統空間,他會永遠保存這個吊墜的,哪怕它現在只是個裝飾品。
穿好衣物後,穆白就在原地休整了一番,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穆白恢復了全部的體力以及魔能,他再次出發了,朝著那不知去向的前方邁出了他的腳步。
幽暗的洞穴里,嘩嘩的水聲,緩緩的腳步聲迴蕩著,唯有一道光束照亮著周圍。
忽然,水裡似乎有什麼動靜,忽然衝破水面的聲音傳來,有什麼東西從河裡跳了,出來沉重的落地聲傳來,同時伴隨著陣陣嘶吼聲。
穆白快速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同時周圍開始凝聚火焰之箭,朝著前方射去。
借著火光,穆白看到了妖魔的全貌,那是一隻通體灰白的同樣有著猩紅色眼睛的巨大蜥蜴。
而這時,火焰之箭以及抵達了那隻蜥蜴的身前,但是它好似沒有任何畏懼,亦或是速度太慢,根本沒有躲閃。
火焰之箭穿過了那隻巨蜥的身軀,而它的身軀也出現了一道道的透骨的傷口,漆黑的鮮血沿著傷口留下,同時火焰從傷口處逐漸蔓延,但是那隻巨蜥仿佛沒有痛苦一般,頂著一根根火焰之箭朝著穆白慢慢爬來。
感受到巨蜥的不對勁,穆白仔細看向了那隻巨蜥的眼神,但看到的卻只有空洞,仿佛它沒有靈魂一般。
在巨蜥爬到穆白面前時,它的身軀已經變的支離破碎了,即使剩下的軀體也被燒得漆黑,但是它似乎還是沒有死亡。
沒有猶豫,穆白直接引爆了火焰印記,隨著火焰印記的爆發,巨蜥的身體被炸地粉碎,但即使如此,穆白還是沒有發現有精魄或是殘魄產生。
難道它還沒有死,抑或是它本來就沒有靈魂,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想著想著穆白留下了冷汗。
同時沒有猶豫,穆白朝著深入洞口的方向跑去,現在他已經別無選擇的,至於說回去,現在的他可不敢下水,誰知道河裡有多少這樣的怪物。
也就在穆白離開後幾分鐘,一道道破水聲出現在了剛剛穆白所在的位置,一雙雙猩紅色的眼睛出現在了漆黑的岩洞之中。
隨後一隻只的巨蜥走到了那幾乎成為灰燼的「死亡」巨蜥身邊,開始進食,咔嚓咔嚓的咀嚼聲迴蕩在岩洞之中。
(火焰的不滅性需要在主角周圍一定範圍內)
另一邊,穆白總算沒有再遇到什麼奇怪的妖魔了,同時在奔跑的路上他也在思考剛剛那隻詭異的巨蜥。
死亡後沒有出現精魄或殘魄,也就是說它沒有靈魂,想到這個結論,穆白自己都被自己嚇了一跳,沒有靈魂,它們卻還能動,難道有什麼東西在操控它們嗎。
越想越離譜,穆白決定放棄思考,還是不要自己嚇自己了,有些東西想太多反而不好。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跑著跑著,穆白突然發現前方出現的亮光,而且在不斷靠近亮光的同時他還感覺到周圍的火元素濃度在不斷上升。
不僅如此,穆白還感覺到自己的極致之火似乎在渴望著什麼,而那火系星塵中央的蒼白色火焰也在搖曳著,傳達出喜悅。
想了一想,穆白加快了前進的腳步,從火元素濃度以及自己火系的反應來看,前方應該有不錯的火系資源,就是不知道前方是否也有妖魔存在。
沒過多久,穆白走出了洞口,來到了另一個洞窟,不過這個洞窟很特殊。
強烈的光芒映入了穆白的眼中,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片地底森林,仿佛世外桃源一般不僅如此,雖然這裡是洞窟,但是卻有著如同外界白天一般的亮度。
抬頭一看,只見一團瑰麗至極的金色火焰懸浮在洞窟頂端,驅逐著黑暗,為這裡帶來光明。
不僅如此,看到那團火焰的時候,穆白似乎看到了一些不同尋常的畫面,同時他精神世界裡的極致之火星塵爆發出了強烈的光芒,似乎在渴望著什麼,抑或是在期待著什麼。
這時,穆白的意識出現在了一處奇怪的地方,在這裡,世界呈現的是一片血紅色,而在他周圍的一片廢墟。
而這時,穆白的意識也逐漸甦醒過來,他看向了四周,此時的穆白有無盡的疑問,這裡是哪裡?
但是還未等他思考,忽然周圍有無盡恐怖的氣勢開始壓迫穆白。
但是讓他不解的是,這氣勢似乎並沒有傷害到他,而是在幫他淬鍊精神,在氣勢的壓迫下,穆白剛突破的精神第三境也逐漸穩定了下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股氣勢逐漸減弱,在那股氣勢幾乎影響不到穆白後,他開始向著周圍探索。
看著周圍的血色以及廢墟,感受著空氣中恐怖的元素殘留,穆白也明白了這裡應該是應該是一個戰場。
但是這裡究竟是真實的,亦或是虛幻的,穆白完全感受不出來,他也嘗試著捏了捏自己的臉,但是那種觸感以及微弱的痛感卻極其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