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好一會之後,總覺得這棟凶樓不簡單。
想著給陳元元他們打個電話,但是他手機竟然關機了。
想著應該是沒電了,又給齊恆源打了一個電話。
但是顯示不在服務區。
難不成,就這麼會功夫,他們已經進入了那個凶樓了?
打不通電話,就只能繼續看看那個凶樓的消息。
畢竟但凡是凶樓,都是風水出了問題。
網上流傳的最廣的就是,漢鼎商務是建造在墳場上的。
細查之下,還真的是,之前那一片是一個私人弄的墓園,後來地鐵通到了這邊,不少開發商也都看中了這塊地。
後來還是漢鼎商務的老闆買下了這塊墓園。
雖然很多人都覺得墓園上建東西都不太吉利,甚至於會鬧鬼。
在內行人的眼裡,一般墓地都是風水寶地,要知道埋死人的地方,會更加注意風水。
一般墓園都是風水比較好的地方,唯一的缺點就是聚陰。
所以一般這種墓園改建的房子,都是商業性的住宅就比較多,因為可以用人流量來改善遺留的陰氣。
據我所知,就漢江的幾個大商場,還有官方的大樓,之前就是一些墓園,埋屍地。
而且看新聞,這個漢鼎商務的老闆,把墓園裡的墓地處置的非常的妥帖。
不僅是讓他們把墓給搬遷到漢江最好的目的,還給與一定的經濟賠償,對於一些無親屬的墓地,他都給搬遷到了新的墓園。
所以,按理來說。導致漢鼎商務凶樓的原因,並不是之前那塊地是墓園。
找了很多的消息,都沒有任何的實質性的發現。
只是漢鼎商務開始動工之後,就接二連三的出人命,雖然都是屬於施工之中的意外。
因為建造的時候屢次出人命,這個五層的辦公樓,愣是造了半年多。
就在這個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我這會才把手機給放下。
納悶是誰呢?打開門,看了一眼...
被眼前的一幕給嚇了一跳。
「我去,你怎麼了你...怎麼會弄成這樣啊?」
門口站著的正是濮正懷,濮正懷臉被打的跟個豬頭一樣,身上的衣服也被弄的破爛不堪,一頭的白髮上面也是滿是污漬
濮正懷面無表情搖了搖頭說道「沒事。」
「你都被打成這樣了,怎麼還沒事呢?咋回事?你報警沒?」我對著濮正懷說道。
和濮正懷認識的時間不長...對於他這個不太愛說話,跟個悶葫蘆一樣的人,我還挺有好感。
濮正懷看了我一眼說道「謝謝你,我真的沒事。」
他說完之後,就自顧自的上樓了。
人家既然不說,我也不好多問。
濮正懷上樓之後,我也跟上去。沒一會就傳來了一陣洗澡的聲音。
還有心思洗澡,應該確實沒有太大的問題。
拿著手機又給齊恆源打了一個電話。
這會齊恆源的手機也關機了,又想到了文叔。
文叔的電話倒是直接被接通了。
「喂,小易。這個點打我電話,有事嗎?」文叔直接對著我說道。
我開門見山的對著文叔說道「文叔,你和陳元元和齊大爺在一塊嗎?我打他們電話,沒打通。」
文叔微微的一愣說道「他們還沒到嗎?按理來說應該到了啊。」
我被文叔說的一愣,問他什麼意思。
文叔跟我說,他們剛才看了那個商務樓之後,就回來了啊。
「你確定他們回來了?」我對著文叔說道。
文叔應了一聲,隨後說,非常確定啊。剛才他和中介在外面等著,他們兩個人在裡面轉悠了一圈,就出來了。
還說,晚上陰氣重,明天白天再來呢。
「那按理來說也差不多到了啊。」我對著文叔說道。
文叔突然想到了什麼,隨後說道「聽陳元元一直找老齊說要去辦私事...辦私事...他們要不應該是去辦什麼私事去了吧。」
聽到了文叔的話,我頓時覺得非常有可能。
因為陳元元之前就和齊恆源說要和濮正懷一樣『辦私事』齊恆源也答應他,找機會帶他去...
不過文叔很顯然不太明白『私事』是什麼意思。
我頓時有些無語,虧我在這邊還擔心他們。
一個老不正經的,帶著一個小不正經的去那種地方辦『私事』了。
掛斷電話之後,去看了一眼濮正懷,小心翼翼的問了他一聲。
濮正懷這會已經換上了一套乾淨的衣服,臉上雖然還是腫著「易川謝謝你,我沒事...」
看著他的精神狀態似乎還不錯,我點頭,跟他說,有需要幫忙的話,就找我。
這會濮正懷微微的點頭,隨後對著我說道「那個...你有錢嗎。」
我點頭對著濮正懷說道「有啊,你需要多少?」
濮正懷想了一會之後,對著我說道「十萬...你有嗎?」
我看了濮正懷一眼,覺得他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不過,十萬塊,我還真的有。
之前何軍付的錢還在帳上呢,直接給濮正懷轉了過去。
濮正懷這會看著手機上的錢,眼中有些感動的對著我說道「謝謝你,我一定會還給你的...」
說著就著急出去,我問他這是要幹嘛去?要不要一起去?
濮正懷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想什麼,最後還是點了點頭。
我換了一套衣服,隨後就開著車問濮正懷要去哪裡?
濮正懷直接說去夜巴黎。
我看了一眼濮正懷說道「夜巴黎?」
濮正懷點頭。
我心想著,這個小子問我借錢,不會是要去辦『私事』吧。
他不是剛挨揍嗎?還有心思辦那事呢?
還是說,他去那邊消費了之後,沒錢付,才會被打的?
不過那個夜巴黎就是一個破髮廊,還能有著這麼高的消費啊?
帶著滿腹的疑問,直接到了夜巴黎的門口。
晚上的夜巴黎裡面開著粉紅色的燈光,依舊有著幾個女人站在路邊,抽著煙,不時的搔首弄姿。
「你等我會。」濮正懷對著我說了一句,就下車了。
徑直的朝著夜巴黎走過去...
這小子還真的是去付錢嗎?
走到門口的時候,一個抽菸的女人頓時非常熱情的招呼著濮正懷,拉著他進去...
我頓時覺得,我是不是不該借他這個錢呢?
不過,都已經借了,難不成還要反悔啊。
想到了這裡之後,我就朝著一旁看看,企圖想找到齊恆源和陳元元的蹤跡。
半個小時之後,又是之前的那個濃妝艷抹的中年女人,親密的送著濮正懷出來了。
濮正懷似乎對著中年女人在說什麼,中年女人笑著不時的拍著濮正懷的肩膀,不時的湊在他耳旁說著什麼。
濮正懷呢臉色難看的說了幾句,隨後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剛上車,他身上就傳來了一股濃郁的劣質香水的味道。
「完事了?」我對著濮正懷問道。
濮正懷點了點頭,似乎會錯意了,對著我說道「放心吧。那個錢,我一定會儘快的想辦法還給你的。」
我搖頭說道「你剛才去裡面辦『私事』了?」
濮正懷點頭。
「這麼快?」我對著濮正懷文問道。
濮正懷點了點頭,對著我說道「能不能麻煩你,咱們在去個地方。」
他又給了一個叫做金碧輝煌的KTV,我心想著,他是受什麼刺激了,怎麼這種地方還帶連軸轉的?
到了地方,濮正懷依舊讓我在門口等著。
我心想著,去唱歌帶上我,我也是不介意的。而且這種KTV,我也沒去過...確實挺好奇裡面的。
我暗示著濮正懷要不要帶著我一起去,濮正懷拒絕了。
我心想著,我就多餘跟著他出來。
他一個人進去,我又給齊恆源和陳元元兩個人打了個電話。
但是,他們還在關機...琢磨著兩個人就算去辦『私事』這個點應該也結束了。
就在我百無聊賴的看著KTV門口的時候,只見幾個壯漢架著一個人,直接把他給丟了出來。
一頭白髮...又是濮正懷。
我這會連忙下車,這小子怎麼又被揍了?
「豹哥說了,讓你滾遠點...在來搗亂,下次就不是打你一頓這麼簡單了。」
這會濮正懷的那張臉是更不能看了,被揍的腫的都不行了,五官都有些變形了。
濮正懷說話著,還想撲騰的站起來...
我連忙上前扶住了濮正懷,對著為首的一個身穿西裝的光頭說道「你們怎麼還打人呢?來...你們別走,我要報警...」
為首的那個光頭打量了我一眼,直接笑出了聲指著我說道「你是哪裡來的傻逼,來...報...報一個試試...誰跑誰孫子...」
光頭的話音剛落,身後的幾個人,一下子就把我給圍了起來。
這會濮正懷連忙拉住了我,口齒不清的說道「別...別報警。」
緊接著對著光頭說道「你們要麼打死我!要麼,讓你老闆把東西給我,否則...我是不會走的...」
「我老闆也是你個傻逼想見就能見的,跟老子耍橫?艹」光頭似乎也被激怒了,直接抬起腿就要一腳。
我連忙一抬手,就直接抓住他的腿,順勢一抬,就把他摔了一個大馬趴...
我把光頭弄倒在地之後,其他的幾個西裝男也開始對著我動手了...
雖然我從小跟著師父學過一些三腳貓的功夫,但是他們很快就讓我明白了什麼叫雙拳難敵四手...
幾分鐘後,我跟著濮正懷一樣如同一條死狗一般,被他們按在了地上...
「媽的,給你臉不要臉...還敢對我動手,帶進去。今天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你們還真的分不清誰是大小王了...」說著那個光頭就對著身旁的幾個大漢說了一句,幾個大漢就架著如同兩攤爛泥的我們進去了。
我這是什麼情況都不知道,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頓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