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這些道韻就全部流入了陳飛的腦海。Google搜索
片刻之後,陳飛的樣貌雖然沒有變化,但是他給人的感覺更加飄渺了。
而與此同時,這一幫在這一座山上的妖怪們都得到了陳飛給予的機緣。
當然了,他們有些人抓住了這一個機會,收穫非常的巨大,還有一些人收穫也還可以。
但也存在極少數的妖怪,沒有珍惜這個機會,只是解析了一部功法。
當陳飛徹底醒來之後,這些人發現他們領悟功法的速度下降了數個等級。
俗話說得好,由儉入奢易,由奢入簡難。
雖然他們現在領悟的速度遠高於平時,但是跟之前完全沒有辦法相比。
這巨大的落差感讓許多妖怪面面相覷。
他們不再沉浸於功法的理解。
而是開始討論,為什麼機緣沒有了?
幾個老妖怪與這些小妖怪們都還不一樣,他們紛紛走下山。
大抵是他們心目中想要解析的功法,都已經得到了解析。
也算是一種心滿意足吧。
而那些年輕的小妖怪們,有許多則是沒有完全把握住機會。
他們有些耗費了較長的時間,才探索出正確的機緣使用方法。
而有些則是基礎實在是太差。
但是機緣就是這樣,有時候錯過了便是錯過了。
陳飛醒來之後,我發現腦海中多了上萬部功法。
而且,他根本就不需要思索,就完全理解了這些功法的意思。
此外,還有一些雜篇。
比如煉丹術,制符術,等等。
同樣的,他對這些奇奇怪怪的技藝也完全掌握了。
當然了,這只是理論上的掌握,實際上的操作的話,還需要自己親手嘗試才知道。
但他覺得這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我感覺剛剛只是做了一個夢啊,在夢裡面還能學到這麼多有用的東西嗎?」
陳飛現在感覺自己就像經歷了南柯一夢一樣。
「他喵的,我不會一睡就睡了百年吧?」
想到這裡,陳飛也沒有心情去整理那些知識了。
他像一個火箭炮一樣從山頂上飛了出來。
然後他才注意到,在這座山上還有許多年輕的小妖怪們在探索,在修煉。
「本座這一次睡了多久?」
陳飛徑直飛到了秦始皇面前。
「回稟師尊,您這次睡了一個月!」
「那就好!」
陳飛忍不住長長的的鬆了一口氣。
「師尊,咱們什麼時候回去呀?」
秦始皇還是忍不住,問出了心裏面最想問的問題。
事實上,他們在這個世界又待了兩個多月,秦始皇非常著急。
「看把你給著急的,別擔心,外面的時間流速與地球上不一致!」
說完這一句話之後,陳飛便飛走了。
因為他也不知道是地球上的時間快,還是外面的時間快。
為了保持住自己當師尊的尊嚴,這個時候即使離開是最好的辦法。
因為秦始皇再問他幾個問題的話,萬一答錯了怎麼辦?這1/2的概率也不敢賭啊。
而且,萬一秦始皇要問他兩個世界的時間流速比是多少?他也答不上來呀。
這可比那1/2的概率低多了,這個要碰對的概率可能堪比買彩票中獎。
因此,陳飛乾脆溜之大吉。
「朕明白了,謝謝師尊!」
秦始皇沉吟了一下之後,臉上露出了幸福的微笑。
他覺得他已經想通了問題的關鍵。
「朕每次都是杞人憂天,師尊他老人家算無遺策,怎麼可能會忽略這些問題呢?」
「但是師尊他老人家沒有告訴我,現在地球上過去了多久?這也許是在考驗我的心性,不,這有可能是在考驗我的推算能力!」
「如果我沒有感覺錯的話,我們離開地球已經足足有接近一年了!」
「假如這外界的時間流速比地球快5倍,那地球上已經過了兩個多月了!」
「這樣算的話,咸陽現在還在寒冬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也好,朕還可以指導農民們做好春耕!」
秦始皇在聖山上除了修煉之外,也學過一些農業種植技術。
他覺得他現在已經是農業專家了。
錦衣夜行可不是什麼好事情。
他覺得他的本事需要完全展露出來,而不是藏著掖著。
秦始皇一想到那一幫農民被他的技術所震驚,
「我的天哪,當今陛下怎麼還懂這種技術?簡直是太不可思議了!」
「陛下真是毫無架子,竟然願意親自下田指導我們開展春耕!」
「關鍵是他老人家講的句句在理,咱不服不行啊!」
秦始皇想到萬眾仰慕自己的畫面,心裏面就期待不已。
「陛下,陛下,您怎麼了?」
小胡你和大小姐正好走過來,他們兩個看到秦始皇一個人在傻笑,心裏面十分好奇的同時也忍不住問了出來。
這兩個小傢伙還沒有經過社會的毒打,不知道這樣會讓別人感到尷尬。
「哈哈,沒有什麼,不過是修煉上略有所得,所以開心了一下而已!」
秦始皇才不會說出他真實的想法,因為他覺得這樣喜歡炫耀的方式有點丟臉。
但也是在這一刻,他忽然覺得他更理解陳飛了。
被人崇拜,被人喜歡,被人尊敬的感覺,確實是非常美好的。
他覺得陳飛就是太過於享受這樣的感覺了,所以才會這麼喜歡當散財童子,不斷給其他人發送東西。
秦始皇自以為想通了其中的重要原因。
要是陳飛知道了,估計會賞賜他一點東西。
陳飛就喜歡這樣喜歡自行腦補的,而且腦補的還很合理。
陳飛飛上山頂,在小四合院中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一次,他足足睡了一天一夜。
他這一次睡得非常的香甜,沒有做任何夢,也沒有任何異常。
而那些小妖怪們不死心,他們在陳飛睡著之後再一次攀登這一座山。
他們希望再遇到之前的機緣。
但是他們一次又一次的嘗試,但這只不過是一次又一次的證明了,那樣的機緣再也遇不到了。
當然了,這一座山本來就是機緣。
只不過比不上之前那麼好了。
這些妖怪們非常的傷心。
特別是他們去請教了那些收穫特別大的妖怪。
自以為掌握了獲取最大機緣的方法。
結果這些方法沒有任何用處。
就像學了屠龍術,結果發現天下沒有龍可屠。
但是這些消息對陳飛來說都是好消息。
凡是因為他而引起的任何情緒波動,都能給他創造神秘空間體積。
正好他的神秘空間體積已經快告罄了。
這就叫瞌睡來了有枕頭。
美美的睡了一覺之後,陳飛醒了過來。
因為山下的人們已經嘗試過了,他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攀上這座山的山頂,因此他們不會打擾到陳飛。
這讓陳飛睡得特別的踏實。
他醒來之後的第1件事就是展開神念,用龐大的精神力探查這一個世界。
然後他非常驚訝的發現這一個世界竟然在快速移動。
這是之前沒有的事情。
「到底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有這樣巨大的變化?」
現在的陳飛心裏面也有一萬個問號。
仔細的觀察了一會兒之後,陳飛發現這個世界的下面突然連接上了一根像根須一樣的東西。
「這一根根須,怎麼有點像空間通道的感覺?」
「不完全是,這根根須似乎在汲取虛空中的物質和能量!」
「難道這個世界還能自行吸收外界的能量來壯大自己?」
陳飛的疑問很快就得到了回答。
因為隨著時間推移,這一個世界四周的觸鬚越來越多。
而這些觸鬚也像是羈絆和束縛。
他們讓這個世界能夠汲取外界的能量,但是同樣減緩了這個世界移動的速度。
在距離崑崙世界無數個空間的一個高等世界。
一座金碧輝煌,宏偉無比的大殿面前。
上萬名修煉者跪拜在地上。
在他們的正前方。
在這個大殿的正中央高台上。
一位身著紫色華服的中年男子突然睜開眼睛。
他的一雙眼睛呈紫色。
他睜開眼睛的瞬間,如同有兩道閃電飛了出去。
跪拜在他前方的人,身上突然多了一道紫色的傷痕。
這些人有許多被雷電劈暈了過去,但是沒有人敢上去救治他們。
甚至於,有些人疼痛得額頭上直冒冷汗,但是依然保持著跪拜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任由身上的傷口流血。
「崑崙墟被人修復了!」
這個男子冷冰冰的,沒有任何感情的話在大殿中迴蕩著。
「王,崑崙墟已經被我們徹底毀壞,不可能再修復了!」
「是啊,他的根基都被我們抽掉了,怎麼可能恢復呢?」
「他的所有空間通道都被我們全部切斷,而且毀滅掉了,他們有外界沒有辦法再次聯繫,不可能有強者發現它的!」
「我們反覆的確認過,那裡的門派沒有任何背景,他們知道死亡都不知道誰是兇手,自然也不可能把消息傳遞出去,不會有人幫他們報仇。
老朽非常確定以及肯定,他們所有人員都被我們滅掉了,一個不剩,他們已被抽魂煉魄,煉製出了天字牌招魂幡,威力堪比仙器,這才是我們紫魂宮無敵於天下的根本!」
聽到這個招魂番,下面的人們顫抖得更厲害了。
他們的許多同袍因為惹怒了宮主,魂魄都已經被招魂幡吸走了。
在招魂幡的裡面,這些魂魄雖然還沒有徹底死亡,但是比死亡還要可怕,他們要日夜遭受招魂幡帶給他們的劇烈痛苦。
那樣的痛苦,比凌遲這種極刑還要惡毒一萬倍。
這可是永世不得超生的惡毒處罰。
「沒有錯,不可能有人來幫他們復仇!」
又一個老兵站了出來。
看著下面曾經與自己多次征戰的老兵。
高台上的紫袍男子難得的點了點頭。
「但是我的感應不會有錯!」
「宮主,無論是誰,只要他膽敢跟我們作對,咱們就送他上西天吧!」
「是啊,誰讓他這麼不開眼呢!」
「還有一種可能,這個人或者說這一個勢力只是碰巧掌握了修復世界的方法,他們與原來崑崙墟那些人那些勢力沒有任何關係!」
「以我的觀點,無論他們之間有沒有關係,膽敢修復我們已經毀滅了的世界,就是找死,就是犯罪,就要罪該萬死!」
「說的沒錯,咱們紫魂宮就該如此行事,不然暗中的那些貓貓狗狗還以為我們軟弱無力!」
「還請宮主下令,咱們即刻出發,滅掉那些不長眼睛的人!」
「出發,出發……」
「殺,殺……」
紫魂宮外,在這裡經商的許多商人們聽到這樣的喊聲之後,一個個嚇得臉色發白,許多人駕駛著飛船快速離開了這裡。
甚至連東西都來不及收拾。
他們生怕走晚了就走不掉了。
畢竟,這個勢力是出了名的瘋狂和霸道。
「不知道是哪個倒霉的傢伙得罪了這幫瘋狗?」
「傳音也小心一點,聽說那幫傢伙能夠截取傳音!」
「好,好,好,你就當沒有聽到,咱們快走吧!」
剛剛傳音的人聽到對方的提醒之後,被嚇得臉色發紫。
「其實你說的沒錯,得罪他們的人估計會死得很慘,但是為了避免被牽連,咱們快速離開吧!你放心,我不是那種嘴巴多的人,不會告密的!」
「多謝啦,下次相遇,必有厚禮相贈!」
傳音交談的人們只是匆匆聊了兩句之後,便各奔東西了。
紫魂宮外面的商業區,很快便從繁華中凋零了下來。
剛剛還人滿為患,現在只能看到零零散散的幾個人。
還沒逃走的都是些本地的小人物,他們根本就沒有進入其他世界的交通工具,也支付不起從這裡離開的傳送陣。
但是他們也儘量往郊外狂奔。
因為外界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
在外面守護的紫魂宮人員很快便發現了異常,然後將消息傳回了大殿。
「啟稟宮主,外面那幫不開眼的商人,竟然全部逃走了!」
「哈哈哈……」
宮主張開嘴,發出了冷笑的聲音。
他的臉色依然冰冷,臉上看不出絲毫笑容。
他的笑聲聽起來非常的瘮人。
下面的許多人員聽得打擺子。
他們知道,這樣的聲音表示他們的宮主非常的憤怒。
「這一幫不識好歹的傢伙,咱們給他們提供經商便利,他們竟然疑心病爆發,當真是可笑之極!」
「更可笑的是,他們居然天真以為他們能逃得出去!」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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