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事?」李萬基皺了皺眉頭說道。閱讀
「數不對啊。」張麻子說著把錢裝進口袋。
「哼,借你的是八千塊錢,這裡可是一萬塊錢。」
李萬基冷哼了一下,他知道張麻子的德行,平時在村里橫行霸道慣了,肯定是想把他身上的錢都搜刮乾淨。
「八千塊錢是本金,還有八千塊錢的利息,給我搜。」
張麻子話音剛落,三人氣勢洶洶的沖向李萬基……
李萬基後退了一步,下意識的就朝著衝上來的張麻子揮動了拳頭。
砰的一聲悶響,張麻子應聲倒在了地上。
李萬基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拳頭,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力量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了。
或許,這裡面有金符的緣故!
「還不滾?」李萬基怒視著張麻子,跟著就是一聲厲喝。
張麻子眼看不妙,哪還敢逗留?揣著紅票子跑了起來,一邊跑還一邊回頭撂下狠話,「李萬基,你給我等著!」
看到張麻子等人落荒而逃,村民們紛紛拍手叫好。
在場的村民也幫李萬基撿起地上的衣物。
「基仔啊,你沒事吧?」
說話的,是李萬基的鄰居張永興,他個頭不高,衣著樸素。
以往會給李萬基送點多的蔬菜和糧食,是個善良的農民。
「興叔,我沒事,進屋裡坐。」李萬基說著推開門,走了進去。
「還有心思坐?張麻子還會來找你麻煩的,你趕收拾下,去城裡打工躲躲。」張永興皺著眉頭跟了上去。
李萬基倒了杯水遞給張永興,「興叔,喝杯水。你剛沒看到張麻子逃跑那慫樣?諒他也不敢了。」
「張麻子他爸是村主任,而且他在道上還認識人,桃花村附近十里八鄉都沒人敢招惹他,你快走吧!」張永興放下衣物後,有些焦急著說道。
「這裡是我的家,我不會走的。」李萬基信誓旦旦的說道。
「唉……」
張永興見李萬基根本聽不進去,也只能是嘆了口氣,搖頭走開了。
李萬基心中感慨一聲,他將一片狼藉的家中稍微收拾了一下,這才有時間坐在了門檻上。
李萬基記得腦海中的金符里,記載著很多武學功法。
現在正好有時間,便打算學習一個兩個防身,免得下次張麻子再找上門的時候,會束手無措!
李萬基選了一種簡單易學的功法,來到門口依著葫蘆畫瓢練了起來。
剛開始李萬基還有些拳腳生硬,耍起拳來笨手笨腳的。
練了好一陣之後,他身上的肌肉顫動,散放出一股強大的氣勢,此時他拳腳有力,腳下生風出拳剛烈。
打了這麼久,大汗淋漓的李萬基未覺得疲倦,而是覺得全身的筋骨更加有勁了,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舒適。
他用餘光掃向門口的大樹上,然後全力沖了上去,全部力量匯聚在右手,一拳打了在了邊上的大樹上。
「啪!」
大樹顫動,枯葉落了下來。
李萬基收回拳頭,只見那棵樹直接凹下去,上面印著一個碩大的拳頭印子。
李萬基看了下完好沒事的手,再看看凹下的樹木,他滿心歡喜。
一直練習到夜深,李萬基才算是琢磨了個半懂,看著滿是汗水的身體,李萬基打算先休息,明天在繼續練習。
翌日,李萬基早早的就起了床,本打算在練習一下昨晚的武學功法,卻發現外面已經飄起了小雨。
突然,遠處泥濘的砂石路,一輛麵包車疾馳而來。
吱的一聲,就停在了李萬基的不遠處。
「咣……」
麵包車門打開,一個短寸戴著墨鏡,脖子上紋龍畫鳳,戴著金鍊子,穿著花襯衫黑褲子的男人走下車。
後面跟著下了兩個身材高大,穿著白背心,身上也是紋龍畫鳳,手持個棍捧拍打著手心的男人。
其中一個人,李萬基一眼就認了出來,正是那張麻子。
張麻子跟在這些人的身旁,他對著墨鏡男子哈著腰,然後指著李萬基說道,「蛇頭哥,他,就是他欺負我。」
蛇頭哥,一個如雷貫耳的名字。
十里八鄉的鄉親,對這個名字非常的熟悉。
聽過這個名字的人,都知道他是道上混的主。
為人心狠手辣,做事情雷厲風行。
現在他跟張麻子一起出現在這裡,怕是要找麻煩。
李萬基臉色瞬間一變,心中湧出不好的預感。
但一想起昨天晚上修煉的武學正好能夠派上用場,嘴角就不由的划過了一抹自信的微笑。
蛇頭哥昂著頭,嘴裡嚼著口香糖,帶著張麻子幾人囂張跋扈,氣勢洶洶地走到李萬基跟前。
此時蛇頭哥緩緩摘下墨鏡,面目猙獰的說道:「小子,有種啊!敢欺負我蛇頭哥的兄弟?」
有了蛇頭哥的坐陣,張麻子一臉得意,「哈哈哈,李萬基你乖乖給爺跪下磕頭認錯,我就饒你不死。」
此時旁邊已有幾個村民圍著看熱鬧,交頭接耳。
在圍觀人群里的張永興不知所措,為了幫李萬基,他好心勸道:「張麻子,大家都是一個村子的,別太過份了,給點面子別鬧事了。」
張麻子一臉不耐煩呲了呲牙,抬起手掌,「你個老不死,給你面子?我,我給你一巴掌,滾……」
張永興見狀,悻悻地向後躲,踱了幾步。
「別動老人家,有事沖我來。」李萬基臨危不亂,一臉淡定的說道。
「喲,死鴨子,嘴還挺硬!識相的就跪下來跟爺認錯,爺一高興,興許還能讓你活著滾出桃花村。」張麻子囂張的用手指著李萬基說道。
「滾的是你。」李萬基怒瞪著張麻子,一字一頓地說道。
「小子,知不知道我是誰?敢這麼囂張!」蛇頭哥走向前,右手搭在李萬基的肩膀上。
蛇頭哥咬著牙紅著臉,用全力揉捏著李萬基的肩膀,咬牙切齒地說道:「給我跪下!」
雖然蛇頭哥平日裡都是刀光劍影慣了,沒少練過,普通人被他這一全力揉捏,早就痛得站不住了!
李萬基卻是面不改色,就像是被人用力地按摩,他還覺得挺舒服的。
李萬基右手一把握住蛇頭哥的手腕,然後使勁一掐他的筋脈。
蛇頭哥的手頓時無力,五指張開,面露痛苦,但礙於面子,呃的一聲悶在了心裡,沒敢叫出口。
李萬基握著蛇頭哥的手甩到一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肩膀,一字一頓的說道:「我管你是誰!」
蛇頭哥捂著右手手腕,心裡有苦都不出能叫,他滿臉氣憤,在桃園縣裡還沒見過誰敢跟他這麼橫。
「不見棺材不落淚,給我弄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