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醫生……」
溫柔雖然有些看不慣吳良的為人,可畢竟是自己的同事,看著他被強行架走,還是擔心出事。
「他們只是找吳醫生談談心,不會有事的。」
沈風笑道:「你看,我剛才就和他們談了談心,現在不好好的麼?」
「你當然好好的,可我怎麼見那三個人的臉腫了啊,是不是你乾的?」
溫柔眨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嬌美的臉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以前的沈風只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實習生,根本沒有什麼值得她關注的地方。
可現在她卻發現沈風身上籠罩著一層神秘的光芒,讓自己無法將他看清楚。
「哈哈,溫護士,你真會開玩笑,我這細胳膊細腿的,怎麼可能打得過他們三個。」
沈風打了個哈哈,敷衍道。
雖然現實情況再明顯不過了,但這種事,能不承認還是不要承認的好,畢竟也沒有什麼好處。
「對了,我現在已經被開除了,你就別再叫我沈醫生了,叫我名字就行了。」
「好的,沈醫生。」
「……」
「嘻嘻,跟你開個玩笑嘛。」
溫柔笑靨如花,黑寶石一樣的眼睛更是笑成了月牙狀,和在眼光下散發出耀眼光澤的潔白牙齒,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看著眼前充滿青春陽光氣息的女孩兒,沈風頓時覺得世界是如此的明媚,心神一陣搖曳。
「好啊,沈風,看你們的樣子,你是不是早就跟溫柔有一腿了?沒想到你不但醫德敗壞,還是個腳踏兩隻船的渣男,幸虧我及時跟你分手,否則還不知道別你騙到什麼時候!」
李倩看到兩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心中嫉妒不已,直接倒打一耙。
沈風算是又一次認識到了這個女人的無恥程度。
他冷笑道:「你是不是很羨慕吳良的臉?」
「什麼意思?」
李倩茫然道。
就在這時,巷子中傳來吳良的慘叫聲。
李倩愣了下,氣急敗壞的指著沈風:「沈、沈風,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雇凶傷人,我要報警!」
「滾!」
沈風惱了,衝著李倩怒吼一聲:「再廢話我讓你和吳良湊成一對豬頭!」
他含怒之下,引動體內元氣,形成一股氣勢,衝擊得李倩一陣顫抖,她腦海中不由浮現出自己也被打成豬頭的模樣,臉色更加蒼白。
她相信,沈風絕對敢這麼做,而且他也有足夠的底氣。
作為萬豪集團唐總的救命恩人,這根本就是一件小事。
再者,本來就是吳良先打電話找人教訓沈風,只不過這些混混竟然也不敢得罪沈風,反而為了讓沈風滿意,把吳良打了一頓。
不管是講道理還是耍無賴,他們都是完敗!
「風爺,怎麼回事?」
教訓吳良的是耳釘男和那個黃毛,光哥自己沒有出手,
畢竟吳良現在的樣子已經很慘了,光哥真擔心自己動手的話,會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
他就在一旁看著,剛好聽到李倩的叫聲,連忙趕了過來。
沈風現在已經認清了李倩的真面目,他是不屑於打女人的,但卻可以借別人的手教訓下她。
「她和吳良是一夥的,你讓他倆更般配一些吧。」
沈風淡淡的說道。
溫柔瞪大眼睛,不過,想到李倩的所作所為,也就沒說什麼,
對於這樣的女人,沈風這麼做,已經可以說是非常的仁慈了。
「明白!」
光哥可不管李倩是不是女的,他現在只知道,自己如果不讓沈風滿意的話,肯定沒自己好果子吃。
雖然很憋屈,可誰讓人家拳頭比自己硬呢。
他連唬帶嚇的將李倩拽到了一旁的小巷子,很快就是一陣哭聲傳來。
剩下的事,沈風就懶得理會了,不過是狗咬狗罷了。
他看向溫柔,只見小護士此時正一臉崇拜的看著他,反而讓他挺不自在的。
「你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兇殘?」沈風問道。
「沒、沒有。」
溫柔連忙搖了搖頭:「他們陷害你,就該受到懲罰,只不過,我很奇怪,你是什麼時候變得而這麼厲害的,竟然連這些混混都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因為我是個醫生啊,醫生就是治病救人,而且,不但要治身上的病,還有治心理的病,思想的病,品德的病,這些人分明就是思想不端正,品德敗壞,我就順手治了下。」
沈風意味深長的笑道:「對了,昨天,你在所有人都拋棄我的情況下,還願意支持我,我真的很感激,你什麼時候有時間的話,我請你吃個飯吧?」
「好啊好啊!」
溫柔當即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又露出遺憾的神色:「不過,我現在只有一個小時吃飯的時間,而且晚上還要值夜班,不如明天晚上吧?」
「聽你的,剛好我晚上還有一個飯局,明天正好。」
沈風笑著說道。
他可是答應了唐萬豪晚上的飯局,今天顯然是不太方便,正好可以和溫柔的時間契合上。
沈風和溫柔約好時間,就和她告別,
溫柔要去食堂吃飯,他則走到路邊,準備打車回去,突然看到不遠處的停車場有一個熟悉的性感身影。
「咦?她怎麼會在這兒?」
那人正是之前求沈風給唐萬豪治病的江秘書,
她還是之前的那身打扮,盤著簡約的丸子頭,露出精緻美艷的五官,以及雪白如玉的脖頸。
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在黑色短裙的襯托下,顯得很是惹眼。
在她的面前,站著一個身穿西裝,手捧鮮花的青年,正一臉熱情的向她表達愛意。
「飛燕,我對你的愛,日月可鑑,做我女朋友吧,我一定會把你捧在手心裡,好好呵護你的!」
江飛燕一臉的不耐煩,語氣冰冷:「蕭建仁,不好意思,您的愛意,我受之不起,而且,我也沒有當花瓶的興趣,這花,你還是送給其他人吧,我相信有的是女孩兒願意讓你呵護!」
她說完就要去開車門,卻被蕭建仁擋住了車門。
「飛燕,你誤會我了,我沒說你是花瓶,你要是花瓶的話,那其他女人豈不是連野草都不如了?」
「讓開!」
江飛燕顯然連和他說話的興趣都沒有,臉色越發冰冷。
「飛燕,你要去哪兒,我親自開車送你。」
蕭建仁的臉皮不是一般厚,繼續死皮賴臉的說道。
「她要送我回家!」
一個聲音冷不丁的響起,沈風抱著箱子,笑眯眯的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