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五行幾人的樣子,活生生像之前趙明陽在海外的遭遇,命運被人操控,趙明陽再次利用了他手上的所有資源,在操控演練一些事。【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光靠想不去實戰就是紙上談兵,趙明陽是想自己親自體驗一下,然後大概了解之前那群人的手段。
這幾個太太這次給的這個考驗正好是趙明陽的試金石,趙明陽還在暗處藏了很多人,看有沒有人跟蹤這群人,或者有沒有人盯著。
結果發現沒有可疑的,看來那幾個太太沒把這個當一回事,最多就逗逗趣。
但趙明陽不想錯過這次機會,他就盯著這群人,然後看他們會怎麼應對,如果自己再次陷入之前那樣的事,自己怎麼掙脫,怎麼布局,雙方思想都能直接感受體會一次。
韓五行一行人知道身份暴露後,只有兩個選擇,要麼選擇找趙明陽,問趙明陽到底要做什麼,要麼就是選擇跑路了。
他們非常清楚得罪這群富太太后果很嚴重,所以他們現在在一起商議如何破局。
再次打了電話給趙明陽,這次趙明陽接了。
但只說了一句話,讓他們直接崩潰了,趙明陽讓他們去自首。
這特麼誰會這麼做啊,傻子才會答應趙明陽這個說法。
那只有第二個選擇了,跑路。
他們通知了么妹趕緊撤後就開車繞了好多圈子,然後關閉手機,各種換裝試圖甩掉跟蹤,等到凌晨來到了一個碼頭。
蛇頭這個一直是有的,專門吃幫別人跑路這行飯,費用極高,一般蛇頭一個地區只有一個,而且很穩定,不會輕易換人。
而蛇頭分為兩種,大家常說的水路蛇頭和土路蛇頭,俗稱走水路還是走水路,他們只做偷渡的活兒,走私這些不做。
水路就是走碼頭了,土路指的是走邊界出去。
一般走水路大多走福省那邊,走土路基本會走雲省,這兩個地區做這行的多,早年間會在廣省,但這些年走那邊的少了,那邊風險太高了。
能走天上飛的,那都不是普通人,那群人不存在跑路一說,只有暫時出去旅個游,等待時機在回來,這群人到哪裡都能過的很好,因為有錢,巨有錢。
而韓五行這幫人走的是水路,他們都有固定的聯絡人,只不過這個聯絡人把他們給賣了。
簡單說這個聯絡人被劉瀾山盯上了,這邊誰是蛇頭劉瀾山非常清楚,找到對方,劉瀾山直接給了聯絡人一句話:「我老闆說了,想在這裡混,就聽他的,否則就換人做蛇頭。」
聯絡人按照劉瀾山的說法去做了,劉瀾山背後的老闆肯定不是普通人,沒必要為了幾個撲街和劉瀾山背後的人鬧僵,出來混的,首先就要學會出賣人,他聽劉瀾山的吩咐到時候把這群人送到R本。
而宮城涼森會在碼頭提前等著,把他們抓捕歸案。
原本韓五行這群人要去的是其他地方,但在船底,他們啥也看不到,看到了也沒用,在茫茫大海上啥也看不懂。
趙明陽用了一個打草驚蛇和引蛇出洞,就是逼迫這群人自己選擇逃走。
韓五行幾個人跟著蛇頭先坐上一艘快艇到達了一個海域,然後讓他們上了一艘貨船,上了貨船後這群人從一個下梯口進入到了一個密閉空間,關上夾板,會有人按時按點給他們送飯,有三急就在裡面放的那個木桶里解決了。
么妹坐在夾板里一陣感嘆道:「前些日子還特麼大魚大肉,這就跟個老鼠一樣了。」
「閉嘴吧,就你特麼暴露了。」老虎怒道。
「你說什麼屁話,怎麼不是你們暴露的啊,真搞笑,怪我了,還是個爺們嗎?有本事都別跑啊。」么妹吐槽道。
老虎剛要發火,又忍住別說話了,當么妹被發現後,老虎就知道不是一個段位了,人家是想逗他們玩,他們一切被人家掌握了,所以他第一時間讓韓五行扔了手機,讓么妹趕緊去集合點。
他們一行人直接分頭去集合點,扔下所有手機趕緊跑路,這次惹到大麻煩了。
加上趙明陽之前來找他們,之後跟蹤他們,這群人知道,趙明陽可能要玩貓鼠遊戲了,就是逗趣。
這群人混跡江湖這麼多年,多多少少翻過車的,比如韓五行牙齒都是假的,當年騙人被人發現後,人家幫他拔牙了,疼的他差點掛了。
這群人都知道暴露後的後果,都被人整治過,所以他們壓根不怕衙門,但怕不是衙門且發現他們身份的那批人,那批人下手太狠了。
被衙門的人發現最多進去,他們都習慣了,但被道上混的或者一圈有錢有勢的人盯上了,就特麼沒好下場。
真可能把他們埋在院子裡了,以前有種玩法就是倒栽蔥,頭向下埋在土裡。
第二天中午,這幾個人還在睡夢中就被人叫醒了,讓他們去乘坐快艇。
他們一陣開心啊,不用待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了,除了睡覺,就是睡覺,都不敢清醒,因為越清醒待在這底下越難受,人均一個坑位的地方,快要憋死了。
等到他們上到快艇上,快艇是一路乘分破浪,而且是接力棒形式的送他們走,一個遊艇快沒油了,到了一個區域有另一輛快艇等他們了。
韓五行幾人覺得這錢花的真值得,這就是專業性,這速度,真的沒的說,真的快啊。
只不過有點難受啊,這乘坐快艇都三個多小時就沒停下來過休息了,一直在狂奔啊,還是接力換船送他們,他們想休息下了,有點吃不消了,結果對方說在這裡停下來很威脅,只能咬著牙繼續換乘快艇。
五個小時後,韓五行他們到了島嶼,有人受不了已經吐了好幾次了。
幾人疲倦的都在半昏迷狀態了,太折騰人了,乘坐一夜貨輪,十幾個小時在暗無天日的夾板底下,這又乘坐近五個小時的快艇,真的是太折騰人了。
「去那艘觀光船上吧。」有人對他們喊道。
幾人昏沉沉的到了一艘觀光船上,他們已經徹底迷糊了,從混輪到快艇,他們已經在公海上了,而到了觀光船上的時候,他們已經過了快二十小時了。
又是一天過去了,第二天中午,他們狀態非常不好的在半夢半醒中被人抬走了。
這群人完全虛脫了,正在輸液,輸營養液。
等到晚上清醒的時候他們才緩過來,可是下一秒他們的臉色都變了,因為他們眼前是一群身穿制服的人,正在用聽不懂的語言問他們話,而他們各個戴著手銬。
而此時此刻的申城,顧嫚正和一群太太打著麻將,電話響了起來,顧嫚接聽後聽了一會說了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然後打開一個軟體將手機屏幕放在了桌上笑呵呵的說道:「劉太太,你之前不是說之前那個方太太和那個什麼算命的是一夥的嗎,還敢欺騙你們。
你們看是這群人嗎?他們現在在R本的看守所,你們想讓他們付出什麼代價儘管說,是生是死還是終身監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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