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個吻
關浩壤根本就沒有想到還能發生這樣的變故,但是自己此刻就像是一個空氣一般,在兩個人的旁邊,沒有任何的存在感。閱讀
「這是什麼意思?」
趙飛揚雖然很喜歡王蕊這樣的身材,可是並不代表他就很喜歡這樣的女人。
「希望你能夠把他當做我對你的思念,想我的時候就可以拿出來看一眼,這個是我親手縫了一天一夜的小娃娃。」
趙飛揚完全沒有想到,王蕊居然會對自己做這樣的事情,頓時也不知道是拿還是不拿,只見關浩壤推了他一下。
「大哥,接受呀,這可是人家王大小姐的特別禮物呢。」
王蕊此時臉上性有些掛不住,一般已經漲得通紅,這次是他第一次送給別人禮物,所以心裏面難免有些緊張。
看著趙飛揚那冷酷,但又沒有任何反應的面龐,也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到底是不是對的,不知道到底會不會,到底會不會喜歡這個禮物?
「好,謝謝你。」
只是簡單的一句話,卻讓王蕊的心裏面直接有一隻小鹿在亂撞,整個人手足無措,甚至不知道該怎麼擺放自己的手,只能緊緊的攥住自己的衣角。
「你喜歡嗎?」
王蕊沒有想到趙飛揚真的接受了自己這個禮物,可是她並不想趙飛揚是因為自己的道德綁架所以才接受的。
所以她還是希望能夠得到趙飛揚一句正面的回答。
「我非常喜歡,辛苦你了,並且你也很可愛。」
兩個人相視一笑,就像是忘掉了之前過去怨恨的種種。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先走了。」
王青十分恭敬的也親自出來送了趙飛揚和關浩壤。
「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
王青非常詫異的看了看自己旁邊的這個女兒,這個女兒從生下來的時候就十分的驕傲和自滿。
尤其是在他的寵溺之下,整個人更是無法無天,卻沒有想到如今就像是轉變了一個性子一樣。
變成了一個十分羞澀的小姑娘,而且還是那種墜入情網的感覺。
趙飛揚最後看了一眼王蕊,然後就上車離開了。
王蕊看著空蕩蕩的地方,再加上已經飄塵而去的車輛都什麼心裏面覺得空空的,就好像失去了一種什麼樣的東西一樣。
「你該不會是喜歡趙大師了吧?」
王青八卦的聲音突然出現在王蕊的耳中,就像是平地一聲驚雷,讓王蕊的心中一下子就被嚇了一跳。
「爹地呀,你胡說些什麼,怎麼可能呢?」
王青聽著自己女兒嬌俏和嬌羞的聲音,頓時哈哈大笑。
王蕊面對著自己這樣的老父親,心裡也是無可奈何,頓時一跺腳,然後就回到了自己的家裡面。
關浩壤看了看趙飛揚手中的鑰匙扣,心裏面也就像是突然一下八卦之心被打開了一樣。
「老大,這大小姐是不是對你有意思啊?
不然怎麼會親自縫這種東西給你呢?
而且還一天一夜耶,看來她真是對你情根深重呀。」
趙飛揚輕輕地撥弄開了關浩壤越湊越近的腦袋,眼睛裡面都是一種無奈的感覺和不可明說的情緒。
「可能是因為我長的太帥了吧。」
關浩壤聽著趙飛揚這麼如此厚顏無恥的話,心裏面也是覺得氣氣的。
其實趙飛揚在多次的加強自己的顏值屬性之後,確實整個人已經煥然一新,看上去極其的帥氣了。
再加上自己出神的氣質和過人的本事,真的讓一個女人對他過目不忘,對他心生情愫都是十分輕鬆和簡單的。
趙飛揚靜靜的玩著手機卻突然看見了一件郵箱。
還坐在車上並沒有出北京市區的路上,就突然一下命令司機立馬停下。
「呀,這是怎麼啦?
這不是還沒有到地方嗎?
連市區都沒有出,怎麼這麼快就停車呀?」
這個司機是王青他們安排的,是十分熟悉這條道路的,而且因為他們家的牌子以及他們的車上有著十分令人相熟的標誌。
這樣的話,可以讓北京很多人為他的車讓行,所以也這樣的話,也會更加加快趙飛揚的行程。
但是沒有想到,突然一下,趙飛揚就這樣讓他停車,他心裏面有些琢磨不透。
關浩壤轉頭看著突然神情緊張的趙飛揚,心裏面也有些不解。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趙飛揚現在身體的周圍都散發著一種莫名的力量,感覺好像下一秒就要起來打人一樣。
「大哥,你到底怎麼了?」
雖然是關心的話語,但是關浩壤說出這話的時候,心裏面都是虛的。
他真的很怕趙飛揚,現在給他一個暴扣,然後讓他半身不遂的住進醫院。
「我們現在立馬去和平醫院。」
司機聽到這句話也沒有多想,直接按下油門,然後刷的一下就開始跑出去了。
果然,大路上的車很多,看見這輛車的標識之後,都開始主動為它讓路。
這為他們節約了不小的時間。
但是關浩壤現在心裏面還是不明白,為什麼不明白突然去和平醫院。
「老大,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此時關浩壤的語氣已經不像之前那麼害怕了,更多的是一種緊張和好奇。
他真的想不通,會有什麼樣的原因,能夠讓他們半途折返,然後去到一個根本就沒有聽說過的醫院。
「老太太現在病危了。」
「什麼?」
司機突然一下踩了剎車,然後隨即在車內的趙飛揚和關浩壤兩個人由於慣性的驅使下,立馬撞向了前面的座椅。
關浩壤此時心裏面早就已經不能夠在一起些事情了,只是心中有一萬個疑惑和不解。
「怎麼會這樣?
之前我們不是已經將他們家的宅子變成了一種風水好的地方,怎麼會加重了太太的病情呢?」
關浩壤焦急的語氣,正如趙飛揚心裏面所想的一樣。
是啊,怎麼可能呢?
他們明明已經做好了一切的準備,讓他們家的風水變得更好,可是為什麼突然一下就在十幾分鐘之後,老太太突然就病重住院。
「這件事情也不好說,只能到現場了再分析。」
所有的事情如果太早下了定論即是對真相的不負責任,又是對自己的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