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看到了!」趙楚楚怒道,「誰知道我還沒來的時候,他都做了什麼,郡主,你不要為他開脫!」
建安郡主:「……」
真沒有!
她其實沒有惡意,只是想看看謝珩到底是誰罷了。【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建安郡主耐心跟趙楚楚解釋了一番,趙楚楚才「勉強」相信,放過了謝珩。
謝珩的耳朵得救了。
建安郡主揮退下人,打量著趙楚楚,「沒聽說你這麼厲害啊,謝郎君在家就是天天被你這樣揪耳朵的?」
趙楚楚說:「其實沒有的,這是第一次,我也是被氣到了,才這樣做的。」
「哦。」建安郡主點點頭,「聽聞你醫術高明,阿彥上次是你救的?」
「只是運氣好,畢竟在我去之前,有太醫在呢。」
「哼,太醫院那幫廢物,除了勾心鬥角還會什麼,他們的醫術,給你提鞋都不配!」
「……」
雖然這是真話,但郡主你這樣說出來,就不怕被傳到太醫院,往後他們為難你?
「罷了,不提那些掃興的。謝娘子,你來京城也有好幾個月的時間了,對京城可還習慣?」
「郡主怎麼知道……」
「本郡主從來不會錯過京城的美男子,謝郎君長得一表人才,本郡主能不注意到?可惜了,是有個媳婦的,要不你跟他和離吧,我給你一座宅子,還有這輩子都用不完的錢如何?」
謝珩深深吸了口氣,讓自己冷靜。
趙楚楚拒絕:「再多的銀子,都不是我家大郎,我不缺銀子,也不會為了銀子和大郎和離的。」
「那要是謝郎君要跟你和離……」
「絕無這個可能,我這輩子只有一個妻子,那就是楚楚。郡主,這樣的玩笑不好笑,還請郡主莫要再說。」
不然,哪怕建安郡主前世是個巾幗英雄,他也不介意做點什麼讓她不痛快。
「謝郎君對謝娘子還真是一往情深啊。」
「小生眼睛看不到的時候,一直是娘子在照顧,小生也離不得娘子。」
謝珩神色平靜地說著對趙楚楚表白的話。
趙楚楚眼底笑意暈染。
建安郡主總覺得自己突然被塞了點什麼吃下去似的。
「好吧,說正事,你們今日可是從三皇子府出來的?聽說皇上和太后都在?你們的弟弟謝俊為何留在了三皇子府?」建安郡主正色道。
趙楚楚反問:「郡主這是一直盯著我們?」
「還用得著盯嗎?你們光明正大去三皇子府,看到這事的人可不少。」建安郡主坦然道,「謝俊是不是跟阿彥有什麼關係?」
「既然郡主知曉這麼多,想必郡主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皇上要做什麼,是我們不敢妄自揣測的。」趙楚楚道。
建安郡主若有所思。
「郡主要是沒其他事,可否讓我們夫婦二人先回去?我都已經買好了菜,準備回去做飯,被郡主這麼一打岔……」
「那就留在郡主府陪本郡主用飯!」建安郡主一錘定音,「謝郎君,我有些體己話要同謝娘子說一下,你先出去吧。」
謝珩看了趙楚楚一眼,趙楚楚點點頭,謝珩這才出去。
建安郡主笑:「謝郎君這是怕本郡主吃了謝娘子不成?」
「小生不敢。」
「行了,你的表情已經說明一切,出去吧。」
「是。」
等謝珩出去,建安郡主才轉過身盯著趙楚楚看:「你長得可真是好看,不比京城那些名門閨秀差,也難怪謝郎君對你一往情深了。不過謝娘子,京城不比廣慶府,像謝郎君這樣的人,可是有不少人在盯著。」
「郡主想說什麼,不妨明示。」
「嗯,我就喜歡你這種聰明人。國舅府你知道吧?司寇振東可是打算將一個庶女嫁給謝郎君的,你可得小心。」
「大郎已經和我成親,會不會是郡主聽錯了什麼?」
趙楚楚一副不太相信的樣子。
「成親又如何?謝郎君對司寇振東來說,太有利用價值,對他而言,處理掉你這麼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娘子,那是輕而易舉的事,你可不要大意。這京城看似繁華,其實處處都是陷阱,一不小心就萬劫不復。」
「郡主為何跟我說這些?」
「看國舅不順眼,不想他什麼事都順利可以嗎?」
「郡主是為了三皇子吧?」
「別胡說,阿彥雖然喊我一聲姑姑,但他的事還輪不到我來操心。」
「那我該怎麼做?」
「不是吧謝娘子,這種事你還問我?你在廣慶府大殺四方不是挺厲害的嗎?怎麼到了京城認慫?是在扮豬吃老虎嗎?」
建安郡主毫不客氣揭穿趙楚楚。
趙楚楚失笑。
建安郡主揮揮手,「行了,你別在我面前裝,你們入京後,我就已經派人去廣慶府查過了,你在廣慶府做過什麼,我都知道。說真的謝娘子,我還挺喜歡你的,請你夫君來呢,主要還是想見你。嗯,一如我想像那般,是個美人兒。」
「郡主很喜歡美人兒?」
「愛美之心,誰沒有呢?只不過我比大多數人有更多選擇的機會。你看我郡主府的面首,就沒有一個是丑的,既然不是相伴一生的,那自然是要找賞心悅目的。」
「郡主是我見過最真性情的人,不過,郡主養的那些面首,也不是為了風流快活吧?」
「哦,此話怎講?養面首不就是為了快活,難道是當善人嗎?」
「郡主大概是後者。」
其實趙楚楚進來看到建安郡主第一眼就知道,她還是個黃花閨女,根本不像外面傳言那般私生活混亂。
而且趙楚楚還注意到,建安郡主戴著的一支金簪已經有些年頭了,以她這樣的身份不應該再用舊首飾才是,想必是個重要的人送她,才讓她這麼天天戴著。
除了早逝的郡馬,還能有誰呢?
「你可別瞎說,我搶的男人可不少,滿京城可都是罵我的。哦,今日還搶了謝郎君,明天那些酸儒又多了罵我的藉口。」
「嘴巴長在別人臉上,愛說什麼便說什麼。雖然都說言語是世上最毒最鋒利的刀,只要內心足夠強大,便能在流言蜚語中立於不敗之地。」
建安郡主深深地看了趙楚楚一眼,良久,她才幽幽嘆了口氣:「說得簡單,做起來又哪是容易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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