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昭發現歲禾很喜歡親吻。
像是挖到了什麼新奇有趣的玩具,只要璩昭一有離開的跡象,歲禾就會勾住他的脖子不讓他走。
嘴唇軟軟甜甜,連唾液都是好喝的。
史無前例地黏人。
「怎麼這麼黏人。」
好不容易脫開了她的主動索吻舉動,璩昭將**含住,溫熱粗糙的舌苔吸附著軟肉,偶爾用牙齒輕咬,五指堆起乳峰,像擠奶油似
的,而嘴裡的那粒紅果就是甘甜的梅子。
歲禾扭著臀,扁嘴,「呃…你幹嘛不給我親…啊一好癢…」
她的**太好吃了。璩昭摩挲著她平滑的肚皮,指尖勾住內褲邊緣,摸進去,細細軟軟的毛髮,摸著怪舒服的。
他動作很慢,所有的瘙癢都被放大了好幾倍,歲禾扭頭去咬被子,不想叫出聲,可在粗礪的指腹撥弄花穴口時,她還是沒忍住叫了出來。
「這麼敏感?」
璩昭把她的內褲脫下來,薄而少的布料捲成粗繩狀掛在腳踝上,他終於看到了**的全部面貌。
兩瓣**肥厚,合在一起,透著淡淡的粉色,像是花骨朵,層層疊疊的好看。他捏著軟肉將其外翻,窄緊的細縫在張吐呼吸,還有兩片小蚌肉掩著豌豆大小的肉珠子。
璩昭跟搞研究一般,他好奇地用手指戳了戳嬌小的陰蒂。
居然有水流出來了。
璩昭看了眼自己的手指,他是不是按到了開關?
歲禾敏感地曲起腿,**張得更開了。
璩昭眼一熱,低頭去親了一口。
味道有點奇怪,但是不難吃。
何況歲禾叫得更大聲了。這讓他性致高昂。
射意很濃,但璩昭一直忍著,他狂插猛送,**了好一會兒才體會到**的滋味。
歲禾也一樣。
可能是醉酒的狀態減輕了她的痛楚,除了最開始的撕裂疼痛,後來的快感比痛感要多出很多。
她扭著腰,春水泛濫,全身透著**的粉紅。
璩昭低頭,能看到自己的**在抽出小半時沾到的血絲和黏液。
這都是交合的證據。
璩昭身體裡的每個細胞都在雀躍,他咬著歲禾的嘴唇,咬著歲禾的鎖骨,咬著歲禾的**,下身的挺動不斷,酥麻溫暖,頂到的敏感點讓他渾身發緊。
太舒服了。
他的生殖器就埋在歲禾的水簾洞裡,噗呲噗呲帶出的汁水澆濕了兩人的恥毛,碩大的蘑菇頭擰著花心旋,把厚重褶皺撐開,又把濃稠的蜜水攪和在一起。
歲禾覺得自己又要尿了,「啊……不行!又要尿了,又要尿了!」
「什麼尿?」璩昭**出了經驗,他由下至上地舔著奶峰,「那是你流水了。」
歲禾僵直了腰肢,她咬住下唇,捏緊拳頭,小腹劇烈起伏的同時用到猛地收緊!
直接把璩昭的射意給催到了馬眼口。
璩昭忍得腮幫子都發疼。他抽出**,發出了「啵」的一聲。
隨著歲禾的**,他的熱液也揮灑在了歲禾的身上……
足足緩了一分鐘,璩昭才放鬆了身子。
他把歲禾臉上星星點點的白灼抹開,看她滿是**的臉蛋。
「真是瘋了。」
臉貼著的東西有肌肉的彈性和堅硬,還有點燙。
歲禾睜開眼,面前放大的臉讓她陷入了沉默。
她怎麼躺在璩昭的懷裡,還枕在他的手臂上。
頭有點疼,昏昏沉沉,她努力回憶了一下,只能想到,她喝斷片了。
被子滑滑涼涼的,空調還在運作,涼氣足夠又不至於吹了頭痛。歲禾動了動腿,乾燥清爽,但是好疼,動一下都好疼。
看來她和璩昭**了。
做,愛。
好遙遠的詞。
在她身上,簡直就等於不可能。
歲禾對自己的認知很明確,那就是冷血無情。
可是現在,她卻和璩昭**了。
歲禾百思不得其解。她覺得自己需要冷靜一下。
她倒不在意有沒有**,她只想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璩昭**。
歲禾翻身下床,也沒怕璩昭會不會醒。但直到她倒吸著涼氣穿衣服然後出門離開,璩昭都沒睜開眼。
睡得真熟。歲禾想。
……
大門被關上,只發出了門鎖扣上的聲響。
璩昭睜開眼,他看天花板,方方正正的白,中央吊燈也方方正正,像死循環。
他認為自己也鑽進了死胡同。
但不妨礙他心情愉悅。
璩昭笑了一下,把被子拉到鼻端,深嗅一口。
啊……歲禾的味道。
但心裡想得再美好,計劃也趕不上變化。
歲禾不見了。
連橋橋說歲禾辦了休學,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
璩昭聽到時沒什麼表情,他平靜地回了家,又平靜地給自己倒了杯水,還不忘切片檸檬在水裡泡著。
今天的檸檬水有點澀。
應該是檸檬不新鮮了。
就像歲禾。
他嫌檸檬不新鮮,那歲禾是不是也嫌棄他不新鮮?
璩昭了解歲禾,歲禾不可能因為那一晚而逃跑,她一定是有什麼事情。
但在悄然生息離開的事實面前,璩昭還是沒有讓自己的客觀思維壓下主觀意識。
他現在表面再光鮮亮麗,也蓋不住內里的骯髒。
所以才留不住歲禾吧。
而歲禾也果然沒讓他失望。
在他快要失去自我的時候又給了他當頭一棒,讓他醍醐灌頂。
這個世界本來就讓人絕望。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怎麼還對它心存念想呢?
他說過歲禾再出現他就不會放手。
可現在歲禾自己跑了。
很好。
璩昭把水喝完,檸檬貼在杯壁上,嫩黃色的邊和淺黃色的果肉,真像外頭的大太陽。
璩昭拿著水杯進廚房,沒洗。
而是扔進了垃圾桶。
————
本來想分開兩章發的,想想還是算了,刀口上的糖比較刺激。
這本書是不按套路出牌的。(我單純中二的小狼狗真的黑化了嚶嚶嚶。
但是別怕,下一章他們就再次相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