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端啊…」
衛涵眼神中閃爍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是剛完結吧？」
還有一絲希望，流氓軟體有組隊穿越，說不定能把李詩情一起帶過來呢。Google搜索
這也是他為什麼問這個問題的原因。
只是可能性十分渺茫，萬一他在那個世界已經嗝屁了呢？
而這裡就是所謂的歸宿，迴光返照？
他不明白自己在想什麼，只覺得腦子一團漿糊, 特別亂，亂到光是思考就覺得頭疼。
「對啊。」秦鯛點點頭，嚮往似的抬起頭來，「我是要成為今麥郎的男人！」
「我已經是了。」衛涵低頭看著手機，頭也不回的附和道。
也許只有他自己能明白意思。
總有顧游離在兩個世界之外的錯覺。
「如果我不知道你是在胡言亂語，肯定會當場笑抽搐從而犯癲癇到醫院去。」秦鯛無聊的打量著周圍，「我去你房間看看, 」
「去吧。」
…………
「臥槽這他媽什麼東西啊？！」
兩分鐘後, 秦鯛滿臉懵逼的指著地板上破碎的合照，「你拿這玩意撒氣？」
「對，不重要。」
撂下一句話，衛涵沒有選擇解釋清楚緣由，「我一會兒打掃乾淨。」
秦鯛：「這是你打掃不打掃的問題嗎我靠，這張照片含金量多高你不知道？」
衛涵：「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不想有太多牽扯。」
「你他媽…牛嗶！」秦鯛微笑著從口袋裡拿出一小罐子藥品扔給衛涵，「我不知道這些日子發生了什麼，你需要冷靜一下。」
「鎮靜劑？」
衛涵表情古怪的接住這東西，毫不猶豫的擰開蓋子吞掉兩顆。
以前俗稱綠色藥丸，壓力太大睡不著覺的時候當糖吃。
這不，桌子上還有存貨呢，院裡想不開的時候屬於必備神器。
一股清涼的感覺遍布全身，比起Joker效果要差一些，但沒有冷卻時間，心情也轉變許多。
衛涵單手扶額搖晃兩下腦袋，眼前的景象逐漸模糊重影，幾秒後才恢復正常。
「現在能說一下原因啦？」秦鯛哭笑不得的輕聲道：「這要不是我閒的沒事幹來找你, 沒準過兩天你就不在了呢。」
「那你最好…」
話說一半，衛涵突然感覺到不對勁的地方，「藥效是多長時間？」
「短效的，兩顆最多兩個小時，你應該比我熟啊。」秦鯛不明所以的撓撓頭，「這玩意還是我特意要的。」
沒去理會他，衛涵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想要開啟Joker試驗一下。
結果顯而易見，外掛失效了。
他舉起右手，想像中的充滿華麗特效的光線並沒有出現。
打開手機，隱私文件中的流氓軟體也消失在其中，像是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這尼瑪…」
衛涵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符，極力克制住那些不良情緒。
哪裡出問題了？
嗑藥還能清空一切和開端世界有關的東西？
等待藥效過去也許外掛會再度出現，但這是什麼原理？
難不成先前經歷過的一切穿越和情情愛愛都是幻覺？
他現在無比清醒，這是毋庸置疑的。
到底是莊周夢蝶，還是蝶夢莊周？
亦或者他自身就有問題，那個世界是因為生活太壓抑從而創造出來的？
無數種疑惑浮現在心頭，衛涵想趁著這股清醒的感覺再繼續想下去，可惜一點頭緒也沒有。
能增添的只有數不清的疑問。
他抬起頭來, 甚至懷疑眼前的秦鯛都是幻想出來的。
「你…是真的吧？」
「你腦子瓦特了？」秦鯛用看到活傻嗶的眼神望著衛涵, 「不願意解釋就算了，反正也不能解決問題，你繼續裝傻吧。」
衛涵：「……」
說來也是，等兩小時以後藥效過去可以隨便驗證猜想。
外掛可以消失，那實質性的物品呢？
如果把川崎召出來呢？會不會連帶著一起化作泡影？
「你剛才說，開端那個女主要來這裡取景？」
「對啊，可惜不在一個城市。」秦鯛無奈的說道：「就咱們這兩下子，從遠處見到是不難，握個手搭個話什麼的就別想了。」
「趙衿麥？」
「對啊，咦？你也刷劇？」秦鯛興奮的搓搓手，先前的不悅一掃而空，「同行啊臥槽，您也是今麥郎？噢，抱歉，忘記你剛剛說過了。」
「呵呵。」
衛涵眯眼笑兩聲敷衍一下，繼道：「具體時間地點告訴我。」
秦鯛：「你看微博啊…嗷對，麥麥沒發…我給你看吧。」
「……」
了解好所有情況，秦鯛喉結滾動一下，渴望似的望向門口處，「那個，麥麥的事晚上再談，反正明天才開始呢，咱先吃個火鍋唄？這都中午了。」
「才一百多公里？」
衛涵看著地圖沉思一會兒，如果這次有流氓軟體組隊的話，刷新地點是不可能離那麼遠的。
結果很顯然，他就是單槍匹馬的孤身一人。
其實早該想到的，他們對彼此的電話爛熟於心，不至於連個信也沒有。
而且…魂穿什麼的，過於離譜。
但有任何希望的事情都要去嘗試一次，即使再渺小也是一樣，不放過一絲機會。
哎，堂堂七尺男兒最終演變成追星族…說出去恐怕都沒幾個人會信。
「逼話少說，我找你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無聊，至於另一個嘛…」秦鯛咧嘴一笑，一本正經道：「你懂的，一百多公里而已，你可以掏錢的吧？」
衛涵：「……」
抱歉，他剛剛確實吃醋了一陣，畢竟現在是把麥麥當成李詩情的。
「可以。」衛涵眼都不眨的同意道：「飛機還是高鐵？」
秦鯛：「媽的，出租！出租就行！傻嗶！咱沒那麼有錢！」
「習慣了。」衛涵無奈的聳聳肩，這是實話，但其實這幾百塊錢也並不在乎。
咳，放在以前說不定就是另一種心態。
「不對啊。」不知想到了什麼，衛涵眉頭一皺，沉聲道：「我要是沒提出那個問題，你是不是壓根不會往這上面想？」
秦鯛：「哎哎哎～格局小了哦！我像那種見色忘義的人嘛？」
衛涵：「我跟你不熟，忘了更好。」
秦鯛：「……」
你媽的，這人心靈是多孤獨偏激啊？送上門的朋友都不要。
「這些東西先放一邊，我真要餓死了！你家有火鍋吧？」
衛涵：「沒有，我出錢，你下樓去買一趟。」
秦鯛：「好嘞哥，沒想到你出手這麼闊綽呢？要不把酒水什麼的也…」
「滾蛋。」
「哎哎！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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