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面盾牌的正面閃耀著金光,所以那邊的人看不到這邊的景象,而李翰海則是站在盾牌的後面,自然而然沒有限制。記住本站域名
他見那個雜兵正在快速的沖向盾牌,李翰海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這個測試的結果雖然只是眾多的結果之一,可要是能成功的話,不也算一件好事。
省去了諸多的麻煩。
馬上要接近盾牌了,這名雜兵眼漏凶光,將手中的劍高高舉起,向著盾牌奮力劈下!
然後接下來就是李翰海長達兩秒鐘的目瞪口呆。
這面盾牌的屬性他的確熟悉,除了之前的那些內容之外,還有一部分特性,那就是這面盾牌帶防守反擊這一屬性。
會將攻擊者的一部分傷害反彈回去。
而這名雜兵在攻擊了李翰海的盾牌之後,並沒有產生什麼特殊的變化,正相反,他被盾牌的反擊特性,一下子給蹦出去老遠。
本身就剩一絲血的雜兵,在受到這次的傷害,直接被擊殺了。
不光是這一點讓李翰海目瞪口呆,還有一點就是那面盾牌所受到的傷害,微乎其微。
看起來第一次嘗試,以失敗告終。
雖然結果看上去不太美麗,但是李翰海還是沒有氣餒,他立刻對御劍凌風喊道:「你不是能控制麼?一會兒我替你扛著,你控制他們,讓他們陷入到沉睡中,試試另一種辦法!」
「你確定你做的不是無用功?」
「操的!那你還想咋地!」
李翰海真生氣了,直接罵了出來,然後手腳不停的去把剩下的所有怪物都拉到一起:「別廢話了,我現在拉著他們走,他們打我也不疼!現在你就給我去控制他們!」
御劍凌風見事不可為,也就認命了說道:「行吧行吧,我做還不行麼?」
說完,御劍凌風便和李翰海拉開了一點距離,隨著他複雜的手型和玄奧的話語,這些雜兵的動作變的越來越緩慢。
別說雜兵了,就連李翰海自己都感覺眼皮發沉,想睡覺的感覺越來越強烈,這讓李翰海精神一緊,立刻幻化出來一把短劍,在自己的手背上劃了一下。
劇痛刺激著李翰海的神經,讓李翰海的精神瞬間恢復清明,然後立刻離開了雜兵的範圍。
看著昏昏欲睡的雜兵們一個一個的倒在地上,李翰海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御劍凌風在第二場戰鬥中所表現出來的力量,讓李翰海也不能平靜下來。
最終,場地上的雜兵全部陷入到了昏睡中,御劍凌風也停止了繼續吟唱,而且李翰海注意到了一個小細節,那就是御劍凌風在吟唱過後,沒有展露出疲態。
這說明御劍凌風控制這麼多雜兵一點也不吃力,也從一個側面反應出御劍凌風的實力,說不定是他們中最強的。
李翰海還記得剛才自己昏昏欲睡的感覺,他現在已經很強大了,可以說在沒有經歷這場戰鬥以前,他覺得自己是隊伍中最強大的人。
可是御劍凌風剛才的舉動,將他的臉打的稀碎。
因為強如他,也無法避免陷入到沉睡中。
如果御劍凌風對隊伍不利的話
前文說過,李翰海總喜歡將事情往悲觀的角度去想,他可以做到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可是那是在他獨善其身的時候,他現在肩負的是整個隊伍的安全,如果輕信他人,恐怕會給隊伍造成難以磨滅的傷害。
李翰海將這份疑慮深深的埋在腦海中,並沒有展現出來,雖然說御劍凌風渾身上下都透露著秘密,然而大家並沒有撕破臉皮,還是要注意影響。
就在李翰海思索的功夫,御劍凌風來到了李翰海的身邊,臉色並不是太好看:「看來你說的是對的」
「哦?什麼?」
李翰海正在思考御劍凌風的事情,難免有些走神,冷不丁聽到正主的話,嚇了一跳,不過他沒有表現出來,立刻轉移話題問道。
「這些雜兵昏睡之後,並沒有召喚出的新的雜兵來,所以我想,你說的可能是對的,也許他有不為人知的苦衷」
「你是說安卡赫特?你現在覺得他在給我們放水?」
「嗯」御劍凌風點了點頭:「除了放水,我找不出來任何其他的可能性,畢竟你也測試過了,雜兵的攻擊力也沒有變強,而在我們控制住雜兵之後,也沒有證據可以體現出會繼續召喚雜兵的架勢。」
「這才哪到哪,還有第三項危機在等著我們呢,而且那第三項危機我覺得才是危險中的危險,現在我倆才剛剛抵抗了不到兩分鐘,還有八分鐘的時間,哪那麼容易。」
李翰海沒有像御劍凌風那樣輕易的下結論,有太多的問題擺在他的面前,同樣有太多的不確定性擺在他們的面前。
時間還沒結束,李翰海不敢掉以輕心。
既然場內因素已經暫時被排除了,那麼場外呢?
李翰海看了一眼結界外面的眾人,李翰海從他們的眼睛裡看到了焦急和期盼,不過現在不是期待這種眼神的時候,李翰海立刻對薩娜喊道:「薩娜!你能聽到我的話麼!」
「老師!我能聽見!」
薩娜罕見的也對李翰海喊道,李翰海感覺還好,聲音很是清晰,看來這個所謂的結界並沒有阻擋聲音。
「去找一找外面有什麼變化!如果發現了某些變化一定要告訴我!」
薩娜領命而去,帶著外面的眾人一起沿著牆壁找尋了起來,而身處結界內的李翰海也沒閒著,他正在觀察地面上的那幅畫。
與之前不同,畫已經變的很清晰了,這是李翰海第一次認真的觀察這幅畫,畫面中僅有一個人,這個人就是剛才的那副影像,換而言之,這就是安卡赫特本人。
全篇只有他一個人,看起來更像是一副安卡赫特的自畫像,只不過李翰海在看到這幅畫的時候,有一種說不出的難受感。
「御劍凌風,你來看看,這幅畫我總感覺不對勁」
御劍凌風上前來,跟李翰海一樣看著這幅畫,不過看了半天他也沒什麼發現:「哪裡不對勁?」
李翰海沉吟了一下,問道:「這幅畫的本身,就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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