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岩的居中調解下,劉洵和何老頭總算摒棄爭執,也真是難為二老,加起來都快一百五十歲,還為了一頓飯臉紅脖子粗。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得到十大名廚之一的董小宛真傳,李岩的廚藝不弱於五星級酒店大廚,做出的飯菜美味又不失營養,吃得何老頭捨不得放下筷子。
見老友這幅吃相,劉洵無奈搖搖頭,懶得跟他搶,反正李岩時不時就會到家裡,還怕吃不著美食?
一頓午餐在愉快的氛圍中結束,拍了拍滾圓的肚皮,何老頭唉聲嘆氣道:「實在可惜,我這體重每餐飯量都有限制,不允許吃太多,今天這頓已是破例。」
瞄了一眼何老頭龐大的身軀,李岩估計一下,恐怕不下一百八十斤,以他不到一米七的身高,確實超重很多,為健康考慮,不宜多食。
看到肥胖之人,李岩不由的聯想到能減肥的陰間女兒紅,論減肥效果,那是毋庸置疑的。
眼珠子咕嚕轉了轉,李岩放下筷子笑著說道:「何老,我家向來有釀製藥酒的習慣,其中一種具有減肥功效,您老想不想試試?」
「帶有減肥效果的藥酒,這倒是頭一次聽說。」何老頭極為吃驚,好奇問道:「不知效果如何?」
「我親身體驗過,堅持喝一周,保證降重三斤以上,且無任何副作用。」李岩拍著胸脯自信滿滿說道。
一周瘦三斤,這已經是非常保守的說法,當初李岩剛開始飲用陰間女兒紅,一天可以減肥八兩,按照這個速度,一周少說減五斤!
另外,李岩心存懷疑,或許這種酒對越胖的人效果越好,當接近標準體重時,效果就會慢慢下降。
以何老頭現在的狀態來看,至少超重五十斤,甚至有過之而不及!
「一周能減三斤?!」
何老頭伸出三個指頭,不敢置信盯著李岩,他年輕時體重就一直居高不下,試過多種減重方法,要麼見效太慢,要麼副作用明顯,最後都以失敗告終。
「晚輩絕無虛言,何老如若不信,可以先帶一點回去試試,即便無效,對身體也不會有影響。」
說話間,李岩從背包取出一個礦泉水瓶,裡面裝了小半瓶陰間女兒紅,本來是打算送給劉洵,分一些給何老頭也無妨。
打開瓶蓋,濃郁的酒香瀰漫而出,兩個老人深吸一口氣,神情都十分享受。
「嘿嘿,你小子倒是善解人意,我和老劉不愛啤酒紅酒,就喜歡喝傳統米酒,先不論能否減肥,這酒我喜歡!」何老頭笑哈哈說道,五官都快皺成一團。
「這酒產量不多,兩位前輩一人一半吧,切記不可貪杯,每次只能喝小半口。」李岩細心交代,生怕何老頭這個老酒鬼一口灌下去,那可就糟了。
飯後閒聊十多分鐘,何老沒有多逗留,樂滋滋帶著美酒回家,李岩則回到出租屋,開始他新一天的直播。
昨天承諾給白無常送一個生日蛋糕,糊弄誰也不能糊弄這位勾魂使者,李岩選了個十六寸的水果蛋糕,花了將近四百塊。
現在銀行卡餘額達到六位數,底氣相當足,也不介意多花點錢,和白無常維持好關係還是很有必要的。
夜色KTV的包間裡,劉勝茂臉色陰沉,惡狠狠盯著面前兩個馬仔,正是被派去盯梢的長毛和刀疤。
「兩個廢物,我派人打聽得清清楚楚,男生宿舍樓就一個出入口,讓你們盯個人都盯不好,養你們有屁用!」劉勝茂大發雷霆,氣得鼻子都歪了。
那個叫刀疤的小弟壯著膽子囁嚅道:「茂哥,這不能怪我們呀,那個小子從早上就沒見他下樓,我們……」
「還敢給老子狡辯!」劉勝茂一巴掌扇過去,把刀疤打了個趔趄,怒目圓睜道:「他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窩在宿舍一整天,難道不用吃飯嗎?!」
「興許那小子點外賣呢……」
長毛低著頭抱怨了一句,顯得很是冤枉,又不敢大聲反駁。
「少給老子廢話,都給我滾去福寧大學,眼睛睜大一點,老子就不信邪了,那姓林的小崽子會不出來!」劉勝茂火氣十足指著大門怒吼。
不約而同打了個冷顫,刀疤和長毛連滾帶爬跑出包間,生怕老大發怒再次挨打。
看著窗外天已暗下來,夜幕將要降臨,李岩對直播間的觀眾說了再見,收拾禮物準備回學校。
幾次積攢下來,陰間女兒紅裝了整整兩大瓶,這還不算被李岩喝掉的,觀眾的打賞確實夠給力。
看著多出的七八個杯子,李岩有些犯愁。
還是那個問題,物以稀為貴,古董酒杯賣一次兩次沒關係,次數多了價格絕對下降。
他不禁聯想起和珅摔三足洗談汝窯瓷器的故事,用兩萬兩銀子買了一對宋朝汝窯三足洗,卻把其中一件摔碎,這樣一來,全世界就只剩下唯一一件,反而比原先更值錢。
「難道我也要把杯子摔掉一些?」
想想這種做法,李岩就肉疼,他不是和珅,沒那麼大的魄力,捨不得摔掉任意一個。
左思右想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多忽悠幾個買家,趁著價格下降之前多撈點錢。
走到宿舍樓下時,李岩尚且不知,黑暗角落裡有兩雙眼睛正盯著自己。
「謝天謝地,終於出現了!」
對比照片,確定是李岩無誤,刀疤長毛二人激動不已。
可一想又覺得不對,這傢伙是從外邊回來,眼看就要進宿舍樓,總不能衝進去打他吧,要是讓學校保安逮住,扭送到警局,可就操蛋了。
兩人最終還是沒敢擅自行動,目送李岩消失在樓梯拐角處。
腦子較為靈活的長毛想了想,說出自己的分析:「咱倆白天在這兒全神貫注蹲點,這小子絕對不是在咱眼皮子底下溜走,十有八九是在我們來之前就出門!」
刀疤深感認同,點點頭道:「那明天我們早一點來盯梢。」
二人嘀嘀咕咕時,旁邊的綠化帶里,一位身穿工作服的園丁正拿著大剪刀修剪草木,目光不經意間在兩個混混身上掃過,一道銳利的寒芒一閃而逝。
宿舍里,李岩剛走進門,就聽老張在興致勃勃說道:「今天下午去醫務室買降火藥,看到一個女校醫,簡直美膩了,我決定以後就找一個醫生女朋友,兄弟們給我出出主意,該如何主動搭訕?」
老王仰著頭想了想,神色嚴肅說道:「你就說你有病,只有她能治!」
「萬一老張看上的是獸醫呢?」陳志軍插了一句。
「這個嘛……就說你有狂犬病!」
李岩正準備喝水,差點被老王的答案嗆個半死。
老張則是一臉欲哭無淚,抗議道:「我是說真的,快集思廣益幫我想一想對策。」
放下水杯,李岩摸著下巴說道:「如果你要追那個女校醫,老王說的不失為一個好辦法,多往醫務室跑幾趟,一來二去不就熟了。」
老張眨巴眨巴眼睛:「意圖會不會太明顯了一些?」
老王:「要是覺得明顯,我們可以三天兩頭揍你一頓,這樣你就有充分理由去醫務室了。」
老張:「……」
第二天一早,李岩洗漱完畢,就見老張氣喘吁吁進門,看樣子是剛晨跑回來。
「怎麼累成這樣,今天跑了幾圈?」李岩隨口問道。
「十五圈,必須給自己一點壓力,在一個月內瘦下來!」老張似乎很有決心的樣子。
李岩搖搖頭,去年就聽他說一個月內減肥十五斤,一直減到今年,這一個月還真是夠長的。
「為了儘快結束單身生活,我決定了,不成功便成仁!」老張激動喊著口號,把陳志軍和老王都給吵醒。
想到一個段子,李岩忍不住笑道:「你以為是避孕啊,不成功變成人,總不能變成狗吧。」
老張:「滾滾滾,有多遠滾多遠,別讓我在地球看到你!」
如老張所說,李岩滾了,趁著周末空閒時間比較多,直播時間長一點。
他下樓時,刀疤和長毛一人拿著一個饅頭,蹲在角落裡津津有味啃著。
看到李岩走出宿舍,刀疤推了推身旁的長毛,二人注意力頓時集中,待他走遠一些,悄悄跟在後面。
正所謂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兩個混子不知道,就在他們起身不久,一個年近半百的園丁放下手中的剪刀,不遠不近跟在他們後頭。
李岩沒接受過反偵察訓練,自然不知道身後吊了兩個尾巴,悠哉悠哉前往出租屋。
「刀疤,聽說有人出錢請老大狠狠教訓這小子一頓,你看他瘦胳膊瘦腿,咱倆足以收拾他,要不找個沒人的地方直接動手,也好將功補過,省得老大麻煩。」長毛一邊走,一邊壓低聲音提議道。
聞言,刀疤有些意動,昨天把老大氣得夠嗆,要是能將功補過倒也不錯。
別說他們有兩個人,就算只有他自己一人,刀疤也有信心對付李岩。
出租屋位於居民區,胡同小巷密集,因為是周末,加上大清早的,沒多少行人,刀疤和長毛對視一眼,打算兵分兩路夾擊李岩。
先前在大馬路上,來來往往的行人車輛較多,很難發現有人跟蹤,但小巷裡就不同了,李岩很快意識到不對勁,腳步迅速加快。
然而,他還是遲了一步,刀疤二人動作更快,一前一後將他堵在中間。
眯了眯眼睛,李岩知道來者不善,緩緩將背包放下,腦筋迅速轉動思考對策。
「小子,有人花錢請我們揍你,識相的就束手就擒,我們下手或許會輕一些。」長毛冷笑威脅。
近期就得罪過高慶澤和秦耀,李岩第一時間想到他倆,一顆心漸漸沉了下去。
如果真是他們請來的打手,今天想要全身而退恐怕很難。
「別和他廢話,動手揍他!」刀疤迫不及待衝上去。
李岩好幾年沒和人打架,但也不是毫無還手之力,躲開刀疤的一拳,將背包重重砸在他臉上,將其暫時擊退。
然而,他終究不是什麼武林高手,顧了前面顧不住後面,被長毛一腳踹中後腰。
剎那間,李岩整個人身體前傾撲到地上,雙手下意識撐地,手掌被石子磨破一塊皮溢出鮮血。
「敢用包砸老子,我特麼踹死你!」
刀疤又沖了上來,趁著李岩倒地,一腳踹中他腹部,胃瞬間疼得揪成一團,身體本能的蜷縮在一起。
不遠處的巷子裡,那個頭髮花白的園丁靜靜看著這一幕,第一反應是想上前阻止,但不知為何,又突然停住腳步,選擇冷眼旁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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