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別磨蹭了,快點把褲兜翻開,要是沒發現這個小哥的錢包,您不就可以證明清白了?」
「是啊,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們這麼多人看著,誰也不能誣陷你。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沒錯,大家都幫忙做個見證。」
周圍看人腦的吃瓜群眾紛紛開口,不少人還是願意相信李鵬慶,看他的穿著打扮,怎麼看都不像是扒手。
此時李鵬慶心亂如麻,明知陷入對方設下的圈套,卻不知該如何破解,口袋一翻出來,他就算有一百張嘴都說不清。
「大家看到了吧,這老頭分明是心虛,如果他心裡沒有鬼,為什麼不敢翻開褲兜!」青年高聲說道。
「我……我突然改變主意了,你們誰也沒權力擅自搜我的口袋!」李鵬慶咬牙道。
眾人一片唏噓,原先站在李鵬慶這邊的看客都不禁產生懷疑,因為李鵬慶的反應確實很可疑。
「小兄弟,這老頭不讓搜口袋,我建議你還是報警吧。」
「是啊,不然就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你不是還急著拿錢去給你媽看病嗎?」
周圍的好心人紛紛給青年出主意,多數人贊成報警。
李鵬慶臉黑成碳,他先前用報警嚇唬人,只是隨口說說罷了,要是真把警察惹來,不管真相如何,他都脫不了身。
青年的任務是拖住李鵬慶,只要不讓他上船就行,等警察一來,沒幾個小時別想走人。
眼看青年掏出手機準備報警,李鵬慶心急如焚,拉開行李箱,從裡頭抓出一沓鈔票塞進青年手裡。
他強壓怒火說道:「小伙子,我有急事沒工夫去警局,這些錢你拿去看病,剩下的錢拿去補個身份證銀行卡。」
青年微微一愣,看著手頭的鈔票,估摸著得有萬把塊,眼中滿是貪婪。
可一想到上頭的命令,他艱難的把鈔票還給李鵬慶,很是肉痛說道:「我不要你的錢,你把褲兜翻出來讓我看看,如果真不是你偷的錢包,我給你道歉!」
「怎麼,你嫌錢太少?」李鵬慶皺了皺眉,又從行李箱抽出一沓鈔票:「這麼多總夠了吧?」
吃瓜群眾們驚訝不已,出門在外很少有人會攜帶這麼多現金在身上,而且看這樣子,估計行李箱裡還有不少現金。
這麼多錢擺在面前,青年心跳劇烈加速,咽了口唾沫,強行將目光移開。
「你這是在侮辱我,別以為有錢就了不起,我只想找回我自己的錢包,不會收你半毛錢!」
青年說得大義凜然,很有骨氣的樣子,得到不少過路人的稱讚,如今這拜金的社會,能保持高尚品格實屬不易。
李鵬慶火冒三丈,他猜到青年的意圖,分明是故意把他拖在這兒,不讓他上船。
另一邊,陳艾力猛踩油門,緊趕慢趕終於抵達碼頭。
看到一群人圍在那兒,李岩和陳艾力也快步上前,果然看到李鵬慶和一個青年在激烈理論。
李岩眼珠子轉了轉,把陳艾力拉到一旁,低聲交代幾句,後者微微點頭。
回到人群中,陳艾力看了一會兒,突然衝上去,將李鵬慶按倒在地,嘴裡還嚷嚷著:「好你個小偷,總算讓老子逮到你,看你這回還往哪兒跑!」
眾人大感震驚,有好事者問道:「小哥兒,你也被這老頭偷過錢包?」
「沒錯,我走在馬路上,他撞了我一下,走了幾分鐘才發現錢包不翼而飛!」陳艾力表情憤慨,看起來很像那麼一回事。
被按在地上,李鵬慶急忙辯解道:「我不是小偷,你們別聽他胡說!」
「敢說你不是小偷?」陳艾力把手伸進他的褲兜,扒拉出一個黑色錢包。
青年見狀,立馬做出配合,驚訝喊道:「這是我的錢包,果真在這老頭身上!」
說著,他打開錢包,取出裡頭的身份證,上面有他的照片。
青年把身份證高高舉起,喊道:「大家替我作證,我沒有說謊,這就是我的錢包!」
「還真是個小偷,人不可貌相啊……」
「他行李箱的那些錢該不會也是偷的吧,否則這麼有錢幹嘛還去做扒手?」
「連人家的救命錢都偷,報應立馬就來了,真是大快人心!」
隨著人贓俱獲,吃瓜群眾們槍口紛紛朝向李鵬慶,對他展開口誅筆伐。
「我不是小偷,這錢包不是我偷的啊!」
李鵬慶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偏偏錢包從他口袋裡當場搜出,跳進黃河也洗不清。
他活了一大把歲數,而今卻被當成扒手對待,這要是傳到隱族,還不被人笑話死。
「捉賊拿贓,贓物從你身上找到,還特麼有臉說不是你偷的,難不成錢包會自己長腳跑到你口袋裡去?」
「這老貨看得人模人樣,臉皮比城牆還厚。」
「不是人變壞,而是壞人變老了,有這麼多錢還去偷,慾壑難填啊!」
看客們對李鵬慶很是不屑,就差沒往他身上吐口水了。
「小兄弟,不能輕饒了這老東西,還是報警讓警察處理吧。」先前那位好事者說道。
陳艾力笑了笑說:「警察叔叔比較忙,這種小案件不用麻煩他們跑一趟,正好我有開車過來,直接把人送到警局。」
「我也是當事人之一,我跟你一起去警局指控他的罪證!」青年表現得很是踴躍。
李鵬慶欲哭無淚,後悔不該毛遂自薦前來福寧,這回倒好,解藥沒買回來,反而把他自己給搭進去,別說晚節不保,性命能否保得住都是問題。
他豈會不明白,這顯然是李岩設的一個局,把他給坑得死死的。
陳艾力二人押著李鵬慶到車上,李岩已經在裡頭等了一會兒,臉上掛著微笑。
「李老先生感覺如何?被當成人人喊打的小偷滋味不錯吧?」李岩問道。
李鵬慶脾氣還挺硬,冷哼道:「落入你手中,我無話可說,無非是老命一條,想要只管拿去!」
「我最佩服有骨氣的人,就是不知道老先生是真有骨氣還是裝出來的。」
李岩冷笑兩聲,拉開行李箱的拉鏈,除了一些衣物外,裡頭還放了一把槍和厚厚一疊鈔票,少說有十來萬。
「我剛才在人群外圍看了,你表現得很不錯,我向來賞罰分明,有功必賞。」李岩拍了拍青年的肩膀,隨手抓了幾沓鈔票給他,鼓勵了幾句。
青年受寵若驚,千恩萬謝道:「謝謝李董,我一定好好干,再接再厲!」
「拿我的錢收買人心,你遲早也會遭報應的!」李鵬慶很惡毒的發出詛咒。
李岩並不生氣,咧嘴笑道:「我會不會遭報應不清楚,你的報應馬上就來了。」
李鵬慶沒有被送往警局,而是被關到金陽路別墅的地牢之中,就關在李蒙的隔壁。
看著堆滿人的地牢,李瀟低聲問道:「少爺,如何處置這些人?」
「很簡單,還是老辦法。」李岩說道。
李瀟低頭稍加思索,立刻明白他的意思,用劇毒控制他們,然後放回李家。
「李鵬慶李蒙和黃若成是罪魁禍首,這三人不能放,其他人服下毒藥後全都放了,省得還要給他們飯吃。」
說完,李岩拿出兩張藥方,讓李瀟按照方子去抓草藥,用來提煉毒藥和解藥。
儲物戒指里還剩下一些解藥,不過不夠這麼多人分,得多配製一些備用。
地牢里,李鵬慶對李岩破口大罵,仿佛要把心中的悲憤宣洩出來。
他的嗓門很大,隔壁幾間都聽得一清二楚,李蒙的心理防線徹底崩潰。
連族老都落入李岩的魔爪之中,無人前往家族搬救兵,李家那邊無法知曉他們的情況,只能在這暗無天日的地牢里等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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