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成的使者很快來到了山東的青州府的朱慈烺的行在。【記住本站域名】
「好了,這件事我清楚了,我會給吳三桂壓力,讓李自成放心!本宮並不是不講承諾的人!」
朱慈烺朝著面前的使者說道。
「既然大明太子殿下有這句話,我們闖王就放心了!」
「來人,請這位貴使者下去休息!」
「不用了,我還需要去給闖王復命,先走了!」
「請便!」
看著使者的背影,此時,朱慈烺的眉頭微微皺了起來,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沉吟之色。
「殿下在想些什麼?」
吳甡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看著正在皺眉思索的朱慈烺問道。
「在想吳三桂的事情?」
吳甡面上帶著微笑,看著眼前的朱慈烺。
朱慈烺看著吳甡面上的笑,微微愣了一下,他稍稍沉吟了一下,看著眼前的為吳甡有些好奇的問道:「先生看起來,似乎有些妙計?能否說說看?」
「其實殿下完全不需要擔心滿清入關!」
吳甡面色平靜的朝著眼前的朱慈烺說道。
「眼下局勢本就已經夠亂,朝廷的勢力,一退再退,其實這對朝廷來說,是件好事,但是前提是,水夠渾濁!」
吳甡微微一笑,看著眼前的朱慈烺。
「而眼下,李自成勢力獨霸整個北方,對太子殿下來說,其實並不是一件好事,引入清軍的話,反而是可以將整潭水給攪渾!這對太子殿下來說,是非常重要的!」
「若是清軍,直接一路南下呢??」
朱慈烺皺了皺眉,眼神之中帶著遲疑之色,看著面前的吳甡。
「哈哈哈。」
吳甡笑著朝著眼前的朱慈烺說道:「清軍如何一直南下??他們若是南下的話,那李自成有可能會對清軍後路坐視不管??
三方勢力在此地焦灼,清軍如何可能會一路朝著我們而來??
大概率是我們三方在北方這塊大地上面進行對峙,以京師為中心,進行長時間的拉鋸戰!這才是最終有可能形成的局勢!」
吳甡笑了笑,看著眼前的朱慈烺說道。
看著面前吳甡面上的笑容,朱慈烺忽然感覺自己心中微微有些發堵,有些事情,他不知道該怎麼跟吳甡說。
因為在原本的歷史之中,滿清入關之後,李自成確實退守陝西山西了,然後結果居然死了。
死在一群農民的手下,一個很大的烏龍,在他去拜訪一座寺廟的時候,死在了一群無知的民眾手下。
原本龐大的大順農民起義軍,就此分崩離析。
然後在江南,原本最大的軍鎮的左鎮軍閥,因為不滿意福藩即位,想著清君側,結果死在了出兵的路上,左鎮也就此分崩離析。
結果就是入關的清軍,基本上沒有什麼阻礙,直接一路朝著江南進發,而原本看起來實力還是很雄厚的南明小朝廷,在短短時間內覆滅!
甚至可以說,如果沒有張獻忠養子李定國的全力作戰,可能南明小朝廷可能會毀滅的時間快很多。
這段歷史實在是太戲劇化了,以至於朱慈烺不知道該怎麼跟吳甡說。
「太子殿下似乎有什麼想說的?」
吳甡有些遲疑,朝著面前的朱慈烺,有些好奇的問道。
「如果!我說如果!」
朱慈烺略微躊躇了一下。
他的目光認真的看著面前的吳甡問道:「如果李自成突然死掉,整個北方的闖賊,全都欸分崩離析的話,那局勢會怎麼變??」
「這不可能!」
吳甡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錯愕之色,看著面前的朱慈烺,他有些不太明白,太子殿下為什麼會忽然之間做這種看起來就非常離奇的假設。
李自成死掉??怎麼死?誰能殺的了有幾十萬大軍的他??
「我說的是如果!」
朱慈烺朝著面前的吳甡說道。
聽到朱慈烺的話,吳甡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遲疑之色,看著面前的朱慈烺,眼神之中閃過一絲狐疑之色。
在他看來,太子殿下一直都是一個非常理性的人,而且處理事情也非常的有調理,很少天馬行空。
今日這是怎麼了??
吳甡稍稍遲疑了一下,看著面前的朱慈烺說道:「殿下,如果您一定要這麼說的話,如果李自成突然去世的話,對我們來說確實是一個巨大的問題,闖賊分崩離析之後,必定有不少人會直接被清軍給合併,那樣的話,我們遇到的清軍,將會是一個龐然大物!」
果然!
聽到吳甡的話,朱慈烺心中微微一冷,他的眼神之中閃過一絲嘆息。
「但是殿下,您的這個假設的事情,根本不太可能發生啊!如此烏龍事件,如果一定要這樣說的話,那我們還不如假設,剛剛進入戰場的時候,某位將領,突然莫名其妙暴斃,感覺這種感覺還要大得多!」
吳甡看著眼前的朱慈烺說道。
「恩!我知道了!吳先生說的是!」
聽到朱慈烺的話,吳甡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絲遲疑之色,看著面前的朱慈烺,他總感覺,朱慈烺似乎知道一些什麼東西。
但是卻一直沒有說出來。
略微躊躇了一下,吳甡看著面前的朱慈烺說道:「殿下,如果覺得李自成會死的話,那其實可以在闖賊那邊早做些布置,如果能夠從闖賊那邊早些收服一些力量過來,對我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畢竟,李岩和宋獻策也都加入了我們!我們也可以藉助他們的影響力!」
「好的!吳先生,我知道了!」
朱慈烺面上露出一絲笑容,朝著眼前的吳甡說道。
此時朱慈烺稍稍沉吟了一下,看著面前的吳甡說道:「關於吳三桂,您覺得,誰去說服他會比較好呢?」
「殿下。」
吳甡微微嘆了口氣,看著面前的朱慈烺說道。
「若吳三桂真的想要降清,我們就算是讓他父親去說服他,也是沒有用的!」
「那我們現在……」
朱慈烺眼神之中露出一絲遲疑之色,看著面前的吳甡。
「為今之計,我們只能是當作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不要去問責了!也不要試圖去說服什麼了,若是我們派人去說服,反而是跌了朝廷的面子!」
吳甡認真的看著面前的朱慈烺。
「行吧!」
朱慈烺點了點頭。
確實!
眼下朝廷已經不能再繼續許諾些什麼了,一個公爵已經是足夠了。
如果直接許諾王爵的話,那朝廷最後剩下的顏面,直接掃地,各地的如左良玉的這些人,恐怕也會直接看到朝廷的虛弱。
想到這兒,朱慈烺心中微微嘆了口氣。
「我明白了!」
朱慈烺朝著一旁的吳甡說道。
吳甡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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