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關倩和顧紫晴那嚇得蒼白的臉,戰御聘冷笑了聲。Google搜索
「將這兩人處理了。」
話音落地,江越立刻恭敬頷首,「把人拖出去!」
保鏢們二話不說,七手八腳的將關倩和顧紫晴架住,向著門外拖曳而去。
「放開我,顧聆聽,你會遭報應的!」
關倩邊被拖著走邊不停的喊叫,聲音悽厲,江越皺了眉頭,有保鏢立刻識趣得在她肚子上狠狠砸了一拳。
保鏢下手很重,關倩翻了翻白眼,劇痛讓她張嘴無聲,像是軟腳蝦般被人拖了出去。
咖啡廳中人人寒蟬若噤,戰御聘身上溫度極低,整個咖啡廳的空氣仿若繃緊的弦。
顧聆聽愣愣的看著他。
他就像是她的保護神,侵犯她的,對她無禮的,都被他一一收拾。
如果能一輩子都靠在他身後,就好了。
腦海中猛然冒出來這個念頭,將她自己都嚇了一跳。
「他是四爺,已經對你不錯了,不要再妄想。」
顧聆聽碎碎念著,有些分神,就在這時,她的手腕被戰御聘突然抓住。
微涼的觸感讓她陡然驚醒,還沒等她開口,他便冷冷的看向了店長。
「人我帶走一會兒,今天損失的物品,剛才那兩個女人會負責。」
戰御聘說完便拉著顧聆聽往外走,店長木訥點頭,根本不敢阻攔她們,眼睜睜看著兩人出了咖啡店。
「讓關倩她們負責?」
顧聆聽邊走邊問道:「恐怕她們不會出錢的。」
「會的。」
戰御聘冷聲打斷了她的話,「我做主。」
他不是什麼善男信女,關倩和顧紫晴撞到了他的槍口上,他何必為她們去掏腰包。
咖啡廳中損失的玻璃杯和咖啡也不少,讓她們大出血,長個記性。
他的力氣很大,顧聆聽被他一路拉著上了車子。
「四爺,你怎麼來了?」
顧聆聽低聲問道:「是特意來的嗎?」
她的臉龐紅紅的,車廂中的溫度仿佛也在悄然上升,將他身上的冰冷融化。
有心要逗逗她,戰御聘依舊冷著臉,「恰好在附近談事。」
瞥了眼她抿緊的唇,他的聲音冷了下去,「怎麼,不許我來?」
男人的聲音仿佛能夠將整個車廂都給凍住,如同置身在數九寒天之中,顧聆聽愕然抬眸,慌亂的擺手解釋。
「不是的。」
她結結巴巴說道:「我只是有點意外,並沒有別的意思,還以為四爺不會關注到我在這裡上班的……」
越說越離譜,她恨不得狠狠地敲自己一下。
他們已經結成夫妻了,他來順路看下她怎麼了?
說錯了話,再感受到男人那冰冷的視線就這般靜靜的凝在她的臉上,顧聆聽咬了咬牙,從旁邊抽出了紙巾。
「四爺,你的手還在流血,等我會兒,我去給你買藥。」
她動作利索的將他手指上的血擦拭乾淨,剛要下車,卻被戰御聘一把攥住了手腕。
「車上就有。」
他用下巴指了指轎車前面的暗格,「你來處理。」
顧聆聽聽話的將藥箱從暗格中拿出來,裡面果然一應俱全,酒精,紗布,消炎藥,還有些常備的跌打損傷藥物。
她低垂著眸子,認真的用棉球沾了酒精,將男人手上傷口部位清理乾淨。
還好,並沒有碎玻璃渣。
鬆了口氣,她繼續幫他處理傷口,將上好的雲南白藥均勻的撒了上去,她在剪紗布的時候,卻被戰御聘出言制止。
「創可貼。」
「嗯?」
顧聆聽的身體微微顫了下,乖巧的放下紗布,將他要的創可貼小心翼翼的貼在了他的傷口上。
她的動作無比輕柔,仿佛在她面前被上藥的不是他的手,而是世上最容易碎裂的珍寶。
小女人的呼吸均勻的落在他的手背上,戰御聘的眼神慢慢柔和下來。
很快,傷口處理完畢,再次打量了下自己的手藝,顧聆聽這才輕輕拍了拍手掌。
「四爺,對不起。」
她低聲說道:「我繼妹一向口無遮攔,你別往心裡去。」
無緣無故的道什麼歉?
戰御聘愣了下,腦海中飛速閃過顧紫晴當時罵的話,立刻明白了過來。
那個女人罵他丑,她是在替顧紫晴道歉。
異樣的感覺浮上心頭,凝視著顧聆聽那真誠的眸子,他忍不住開了口。
「怎麼,看不慣別人這麼說我?」
「當然,我們是……夫妻了嘛。」
呵,這個小女人。
他微微勾動了唇角,「可她說的也沒錯,我確實丑。」
「你一開始不也被我嚇到了。」
提到當初的事情,顧聆聽的臉上頓時如同火燒雲般,低聲解釋,「我是沒做好心理準備,而且現在我也不怕你了。」
手指在他剛剛貼好創可貼的手背上輕輕蹭過,看著她那認真的樣子,戰御聘忍不住再次開口詢問。
「以後若是還遇到這種事呢?」
「那我肯定要懟回去的!」
顧聆聽毫不猶豫地說道:「那種外貌協會的人說話都難聽死了,你放心,以後我會保護你的!」
他給了她家,救了她的母親,她今生無以為報,只能盡她的全力去保護他,回報他。
儘管現在她是他的累贅,但她私心裡就是想要給他溫暖。
話音落地,男人的氣息鋪天蓋地而來,像是猛烈的山洪般迅猛席捲了顧聆聽,她大腦一片空白。
她用了力氣輕微的推開了他,臉龐紅的似乎要炸裂開來,「你怎麼突然?」
「我們是夫妻。」
戰御聘淡然說道:「你應該多練練。」
說完,他將她猛然攬了過來,又是一頓親吻。
短暫的親吻後,他面色微變,「下車。」
他的聲音冰冷,顧聆聽剛喘過氣來,便愣在了那裡。
剛親完就趕人?
都說四爺喜怒無常,可這也太過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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