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固定的生物鐘將顧聆聽從沉睡中叫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到身旁的男人,頓時嚇了一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沒起床嗎?
上次一起睡覺的時候,早上醒來就看到他已經起床洗漱完畢,要去公司忙碌,但今天已經到這個點了,他還在看手機。
顧聆聽稍微動了動胳膊,就見他扣好扣子看向了她。
「四爺,早啊。」
她扯出來個笑容,「已經七點半了,你不去公司嗎?」
「不去。」
戰御聘的聲音依舊清冷,卻帶了絲早上剛睡醒的低沉沙啞,「今天周末,在家休息。」
「啊,對哦,今天周末。」
顧聆聽笑了笑,輕手輕腳的翻身坐起,「吃飯了嗎?」
「還沒。」
聽到這話,她頓時笑了,「那剛好,我去廚房看看有什麼可吃的。」
家裡有傭人和福伯,他們會將早餐準備好的,可看著她那雀躍的小神情,戰御聘到嘴邊的話被他咽了下去。
她既然想去準備,那就讓她去吧。
見他沒有反對,顧聆聽更加開心,三兩下洗漱完畢,期待的看向了他。
「四爺,你有什麼忌口的嗎?」
她低聲說道:「我第一次給你準備早餐,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
說到這裡,她的手指輕輕的搓揉著自己的衣角,有些窘迫的看著他。
兩人都是夫妻了,同床共枕許久,她卻連他喜歡吃什麼都不知道:未免有些不稱職。
注意到她眸中的窘迫,戰御聘嘴角微微上翹,淡然應聲,「沒有。」
「那我自己去做啦。」
她打定主意要去問問福伯,也好有個準備。
潛龍御景的傭人們已經開始忙碌準備早餐了,福伯在旁邊監工,正要將準備好的食材下鍋,轉眼看到顧聆聽過來,福伯立刻笑著迎了上去。
「少夫人,有什麼想吃的嗎?」
他笑眯眯的樣子讓人很難對他生出惡意,顧聆聽微笑著搖頭,「不,我是來給四爺做早餐的。」
聽到這話,福伯立刻有眼力的將位置讓了出來。
本以為她是來幫著打理下早餐而已,但當看到她那熟練的手法,福伯心中暗暗讚許。
三十分鐘之後,顧聆聽在傭人們的幫助下將做好的早餐端到了餐廳桌子上。
在廚房她就問過福伯,四爺喜歡喝清淡口味的粥湯,再吃點小食之類的東西,偶爾會吃點西餐。
顧聆聽準備兩種,一種是麵包牛奶加煎蛋香腸,一種是熬好的皮蛋瘦肉粥加爽口的小菜,面點是廚房早就做好的。
看了眼坐在餐桌前好整以暇的戰御聘,她笑著介紹了起來。
「四爺,我準備了中西兩種的。」
「一種就可以了。」
戰御聘將粥放到自己面前,拿起勺子輕輕喝了口。
瘦肉粥熬煮的時間剛好,入口綿軟即化,肉糜的香味和香蔥搭配,還有大米的清香,讓他的舌尖味蕾在瞬間綻放。
口中的食物仿佛都有了鮮活的生命,刺激著他的食慾,戰御聘手中的勺子並沒有停下,讚許的看了眼她。
「做的不錯。」
他淡笑著誇讚道:「挺好吃的。」
「那是當然,我以前為了打工,可是專門在餐廳中學過的。」
顧聆聽驕傲的揚起了脖子,「那家餐廳師傅做的粥特別好喝,我專門給他打下手學了好久,才將他的手藝學到了六分。」
是為了自己喝不用跑到餐廳去花錢吧。
戰御聘知道她的經歷和背景,自然明白她說的是哪段經過,為了能夠隨時享受到美食而專門去餐廳學藝,也只有她這個小妮子想的出來。
微微搖了搖頭,他繼續喝著口中的粥。
見他吃的香甜,知道自己做的飯菜也算是符合他的口味,顧聆聽笑了笑,也開始吃早餐。
不等她一碗粥吃完,剛剛八點整,她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你好?」
顧聆聽禮貌的打招呼問道:「你找哪位?」
聽著電話中男人的敘述,她的臉色也越來越緊張,匆忙將粥碗中的粥給喝完,起身拿了外套就想要往外跑。
「四爺,我得去醫院一趟。」
她緊張的說道:「剛才是醫院來的電話,不知道我媽媽怎麼了。」
「別擔心,我派車讓人送你。」
戰御聘淡然道:「吉人自有天相。」
他揮了揮手,福伯立刻去安排司機。
雖然汽車開的速度很快了,但顧聆聽坐在后座上依舊滿手緊張。
醫院還是第一次給她打電話,是不是母親出什麼事了?
趕到醫院中之後,她匆忙的跑向了病房,醫生笑著迎接了她。
「顧小姐,你母親的情況已經開始好轉了,我們也專門請了國外的專家來診治。」
國外的專家?
顧聆聽疑惑看向病房中,當看到自己母親的氣色似乎稍微好了點,她這才放了心。
「多謝了。」
她輕聲說道:「以前不是說國外的專家沒有時間嗎,怎麼現在?」
「這是我們醫院專門安排請來的。」
聽出來她話語中的疑惑,主治醫生笑著說道:「那位專家這個月並沒有什麼預約,我們就請過來了。」
原來如此。
顧聆聽感激的看向他,連聲感謝,「拜託你們了,一定要將我媽媽的病治好。」
「放心吧,您太客氣了,我們會盡全力的。」
和醫生再客氣了兩句,顧聆聽這才放心的離開,從接到電話就開始懸在半空中的心現在也終於落回了原地。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主治醫生身邊的助理疑惑上前問道。
「主任,為什麼要對她這麼客氣?」
「你懂什麼。」
醫生輕輕的敲了下他的頭,「四爺給了咱們院上千萬的款項,就為了救治這個小姐的母親,這種大腿咱們醫院必須要抱緊了。」
「上千萬啊!」
助理喃喃道:「那以後可得對她媽媽好一點。」
兩人私自的嘀咕聲顧聆聽並沒有聽到,她正蹙眉看著擋在她面前的身影。
她的面容和男人有七八分的相似,但看到這個和她有著最親的血緣關係的人,她卻沒有絲毫叫他父親的欲望。
若不是他,她和母親開始的時候也不會淪落到那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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