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校門口,顧紫晴熱情的指了指在路邊停著的那輛黑色的卡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爸爸就在后座上坐著,姐姐,你過去吧。」
「不必,讓他在這裡說吧。」
顧聆聽絲毫沒有要過去的打算,「我都到這裡了,又不聾。」
「姐,你就去見見爸爸吧。」
顧紫晴不死心的求道,車子的後門也打開了,顧正權正面色冰冷的坐在那裡,對顧聆聽招了招手。
「聆聽,你來,我有話和你說。」
看著她一步步的接近車子,顧正權的眸中凶光乍現。
走到車前,顧聆聽站住了腳,「現在可以說了吧。」
「嗯,你看這個。」
顧正權將一份文件拿了出來,上面的字體都很小,顧聆聽蹙眉想要看明白,卻被他狠狠的將文件蓋在了她的鼻子上。
這是什麼?
刺激而又強烈的味道瞬間充斥了她的鼻腔,失去意識的前一秒,她睜大了眸子不可思議的看著顧正權。
那是乙醚!
被稱為迷藥的乙醚!
下一刻,她徹底喪失意識,身體軟軟的向地上倒去。
車子後面跳出來兩個保鏢,迅速的將她抬到了車上,顧紫晴冷笑了聲,也要跟著上車,被宋星悅一把拉住。
「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她瘋了般的抓住顧紫晴,想要上前去拉車門,怕她壞事,顧紫晴反手死死的按住了她。
顧正權懶得和宋星悅這種小女生糾纏,冷著臉讓人將車門給關上,揚長而去。
汽車開遠了,顧紫晴這才鬆開了宋星悅。
「大功告成。」
她滿意的看了眼手錶,「看來我也該走了,不然等不上好戲了。」
顧紫晴瀟灑的離開,眉眼中哪裡還有剛開始的後悔和道歉的真誠,全是惡毒的冰冷,宋星悅激靈靈打了個寒顫。
完了!
他們用這種方式將顧聆聽帶走,肯定沒好事,可惜的是她勢單力薄,根本不能救下聆聽!
就在心急如焚的時候,看到身邊經過的男人,宋星悅趕緊追了上去,拉住了他的書包。
「蔣會長。」
宋星悅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剛才聆聽被她爸爸和妹妹騙到了這裡,她爸爸直接讓人用迷藥將她給迷了帶走了,我們怎麼辦,他們肯定不安好心!」
用上了迷藥?
蔣寒馳的眉頭陡然蹙起。
「別急,我先找我姐姐。」
「你姐姐?」
宋星悅著急說道,「你不該是直接去找聆聽嗎,找你姐姐做什麼?」
早知道他這樣耽誤工夫,她就去報警了!
她是個急性子,蔣寒馳自然知道,他邊拿著手機找姐姐的號碼,邊和她解釋。
原來,蔣寒馳的姐姐現在是蔣氏集團的一把手,大權在握,人脈通天,家裡的事情雖然有父親做主,但更多的實際操作都是過她的手。
有她在,消息打探的也容易點。
最重要的是,他的姐姐很疼愛他,也很支持他。
「報警沒用的,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不給立案,再說帶走她的是她的父親,頂多是說帶走她的方式不對。」
蔣寒馳說完,撥通了自己姐姐的電話。
宋星悅在旁邊眼巴巴的看著他,現在,她也只能聽他的話了。
電話接通,姐姐那熟悉的聲音傳來。
「喲,我的小老弟,怎麼想到給姐姐打電話了?」
她的聲音中充滿了調笑,蔣寒馳卻沒心思和她說笑,聲音低沉,「姐,幫我查件事,顧家最近有什麼動靜?」
「顧家?」
姐姐的音量稍微提高,「我怎麼知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剛才聆聽被她爸爸用迷藥給迷了帶走,我懷疑他們是要利用聆聽做什麼事情,可不知道他們要做什麼。」
蔣寒馳解釋完,著急說道:「姐,你快查查吧,時間不等人。」
見是如此情況,蔣寒馳的姐姐也不再多問,飛速讓手下助理去動用人脈查找。
約莫十分鐘之後,她便給蔣寒馳回了電話。
「情況不太好。」
她低沉對蔣寒馳說道,「顧家和城南的陸家談了樁婚事,說是兩家要聯姻,婚禮就在今天舉行,男方是陸家的陸二少。」
說到這裡,她頓了頓,「女方沒人知道,但我估計八成是顧聆聽。」
聽到這個消息,蔣寒馳的臉色微微變了變。
情況比他想的還要糟糕!
「知道結婚地點在哪裡嗎?」
他焦急問道,「姐,拜託你一定要告訴我,十萬分火急!」
這件事馬虎不得,蔣寒馳的姐姐也知道嚴重性,當下說道:「就在錦城陽光大禮堂,在城南的東大路上。」
「我知道了。」
蔣寒馳冷冷的回答道:「姐,我自有分寸。」
他聲音冰冷,從未聽他有過這樣的口氣,她還想再問兩句,手機中卻傳來了忙音。
……
同一時刻,聚賢樓的紫氣包房中,戰御聘冷冷的坐在那裡。
戰南峰和慕昭容分別坐在他的左右兩邊,慕昭容不停的給戰南峰夾菜。
「伯父,你嘗嘗這個菜。」
慕昭容夾了一筷子魚肉給他,「這是銀梭魚,很好吃的。」
「還是昭容懂事。」
戰南峰讚不絕口,「要是有你這樣的兒媳婦就好了。」
「伯父,您別這麼誇我了。」
慕昭容謙虛的說道,臉上卻悄悄紅了,又給戰御聘夾了魚肉。
他卻連動都沒動,眼神冰冷。
慕昭容臉色有些難看,卻並未發作,只是笑著說道:「伯父,前兩天我偶遇了家茶館,晚些時候我們可以一起去喝茶,伯父應該會喜歡的。」
「有心了。」
戰南峰微笑頷首,「到時候讓御聘和我們一起去。」
誰要跟他們一起?
戰御聘臉色更加冰冷,「我在公司還有事要忙。」
「公司是忙不完的,偶爾也要休息下,勞逸結合呀。」
慕昭容殷勤的說完,再次給戰御聘夾菜,他看不上她的殷勤,仿佛人形的制冷機,寒氣逼人。
他的臉色臭不臭,和她可沒有關係,現在她就想拖延時間。
等到婚禮成了,顧聆聽那個小賤人就成了定數,陸家二少也是個豪門,她也算對得起這個小賤人了。
想到這裡,她的眸中閃過縷得意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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