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狗仔都怕的男人?
張承看著楊若海笑了笑,難免有些羨慕。
明星最煩的是什麼?
這個或許很難說,可狗仔絕對榜上有名。
栽在狗仔身上的明星並不少見。
當然,哪怕那些沒有任何把柄的明星,可被狗仔弄得沒有點私人空間,想來也惱的。
張承不認為自己有什麼怕狗仔拍到。
可這種被狗仔跟拍,顯然也是極其厭惡的。
誰沒電隱私,哪怕那隱私無不可對人言。
「知道該怎麼做了?」楊若海說道。
「知道,知道!」
那人連忙說道,然後把相機往地上哼哼一砸。
「嘭!」
張承見此卻是一愣,而楊若海卻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
這是個狠人啊!
砸相機幹嘛,刪掉裡面的圖片不就行了?
張承疑惑,不過很快就回過神來。
恐怕是楊若海的威懾力太大的緣故吧!
嗯,以前楊若海似乎就砸過狗仔的相機。
如今那狗仔似乎都還在牢里蹲著呢。
「滾蛋!」
楊若海撇嘴說道。
那狗仔一聽,如蒙大赦,一番感謝,頭也不回的狼狽而逃。
地上的相機都顧不上。
冷鋒卻是彎腰從砸壞的相機裡面抽出一張儲存卡遞給了張承。
張承沒接,而是示意他自己拿著。
他對裡面的內容完全沒興趣。
《歌王》新一期開播,收視率如推測的那般破四了。
而且最高達4.12%,毫無懸念的成為今年第一個收視率破四的綜藝節目。
或許也將是唯一的一個。
畢竟如今已經是十一月份了。
張承憑藉一首《男兒當自強》拿下第一,而他也再次成為這節目之中表現最為亮眼的歌手。
他裡面的一些話語也隨即在網絡之上流行。
「說多了都是淚!」
「羨慕嫉妒恨!」
「不要迷戀哥,哥只是個傳說。」
「不提這茬兒,我們還是好朋友。」
「讓你感受一下來至社會的毒打。」
......
楊若海雖然有時候不著調,但性格沉穩,並非急性子。
若是什麼時候急了,那麼一點是為了女人。
所以第二天張承就接到其電話,說余瑜對歌曲沒有要求。
沒有要求自然不可能。
既然是余瑜邀歌,那麼給的歌曲肯定要是余瑜適合演唱的。
直接給她一首《好漢歌》?
顯然不行嘛。
「啪!」
張承正思考給余瑜什麼歌曲,卻發現脖子有些癢,隨意一巴掌拍了過去。
攤開手掌一看,卻是一隻死蚊子。
「這他麼都十一月份了,怎麼還有蚊子?」張承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首都十一月份就已經有些冷了。
這個天氣,一般是沒有蚊子的。
當然,準確的說是少,卻也並非沒有。
「不知道功夫入化勁,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還會不會被蚊子咬到?」
張承腦海之中生出一個念頭,不過隨即卻又啞然一笑。
一羽不能加,蠅蟲不能落!
這話可不是說功夫到了化勁,蠅蟲就不能落到身上。
「你說這世界最討厭的動物是什麼?」張承笑著問及看過來的冷鋒。
冷鋒搖頭。
他很清楚,張承問他,並非是要答案。
「我覺得是蚊子。」張承說道,「它吸血就算了,還要嗡嗡的吵人煩,當然最主要的吸血之後,竟然還癢!」
癢?
張承說道這兒卻是一愣,隨即一笑。
《癢》不就是一首歌麼?
這首歌他肯定是唱不了的。
楊若兮雖然是歌手,可她......
張承也不會給她這首歌。他難以想像楊若兮唱這首歌的畫面。
想到這兒,張承隨即就將歌詞和曲子寫了下來,順帶把編曲一併發給楊若海。
楊若海在女人面前總顯得有幾分迫不及待。
當天,他就把歌給了余瑜。
「你給余瑜寫了首歌?」姜朵有些驚訝的看向張承,道。
「有人出面,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很無奈啊!」張承雙手一擺,說道。
「若兮也是歌手。」姜朵說道。
她的意思很明顯,楊若兮也是歌手,你都沒給她寫歌,你竟然給余瑜寫了首歌,而且還有資敵的嫌疑。
你們兩人如今可是競爭對手。
不給老闆寫歌,卻給競爭對手寫歌,恐怕也就只有你張承幹得出來。
「她不是把重心放影視上去了麼?」張承說道,「不過,她若要,想要什麼歌,那麼就有什麼歌!」
想要什麼歌就有什麼歌?
你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
張承,你不會是膨脹了吧?
「跟余瑜合約的問題,你看著處理吧!」張承說道,「楊若海那傢伙說余瑜似乎對那首歌很滿意,你懂的?」
姜朵點了點頭。
對方滿意,那麼就算不獅子大開口,也絕對可以把行價往上提一提。
何況,張承作詞作曲的歌,本身就附帶了張承的名氣加層。
余瑜若是在《歌王》舞台上唱,那麼還附帶一個強大的話題。
當然這話題對於張承未必就是壞事兒。
姜朵並沒有多做停留,很快就離開,去跟余瑜的經紀人談《癢》的版權等問題了。
不過,她離開不久,楊若兮的電話卻打了過來。
「你給余瑜寫歌了?」
這是楊若兮的第一句話,似有質問的語氣。
「我怎麼感覺一股濃濃的醋意啊?」張承笑著說道。
「張承,你不給我寫歌就算了,你竟然給你的競爭對手寫歌,你的良心不會痛麼?」楊若兮說道。
「你又沒向我邀歌。」張承說道。
他覺得自己這理由無比強大,強大到對方難以反駁。
可惜,楊若兮終究是女人,怎麼可能會跟他講理。
「我不向你邀歌,你就不能主動送我?」楊若兮說道,「咱倆友誼的小船翻了。」
若真翻了就沒這電話了。
「這事兒不怪我,怪你哥。」張承說道。
他很明智的把楊若海給推了出來,而且還不是替死鬼,說是他的鍋也不為過。
「你寧願寫歌去幫我哥泡妞兒,也不願意給主動我寫歌!張承,咱倆友誼的小船真的翻了。」
電話那頭傳來楊若兮的聲音。
張承:......
我怎麼感覺這丫頭的醋意很大啊!
難道她對我有意思?
好吧,人生三大錯覺真是無處不在,防不勝防啊!
「你想要什麼歌,我給你寫行了吧!」張承無奈說道。
他們兩人友誼的小船自然不可能就這麼翻了,可楊若兮經常拿此說也不是個事兒。
所以,張承很自覺的準備「花錢消災」。
「哼!」楊若兮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說的,我要什麼歌,你寫什麼?」
「前提是我寫得出來啊!」
張承聽楊若兮這麼一說,頓時有些底氣不足的說道。
「我不管。」楊若兮說道,「記住你說的話,等你參加完《歌王》這節目,我會找你兌現的。」
張承還欲說什麼,對方卻已經掛了電話。
竟然沒有立馬就要?
這是在替我考慮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