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初試身手

2024-09-01 20:18:48 作者: 沉睡少年
  「嗯啊……

  好痛……

  快不行了……」

  一處無人的府邸內,陳宮赤裸全身,泡在浴桶中,發出痛苦的呻吟。【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他正在接受從系統那裡得來的獎勵——張飛全部武力。

  此時的他皮膚如烙鐵般通紅,散發出陣陣熱氣,原本滿滿一桶的水被蒸發至只剩半桶,表面漂浮著噁心的黑色雜質,隨著水蒸氣擴散開來,發出刺鼻的惡臭。

  陳宮面目猙獰,額頭青筋暴起,整個人如煮熟的大蝦一般蜷縮在木桶里,甚至能透過皮膚看到裡面不斷膨脹的血肉,好像要撐破那層表皮。

  這樣的痛苦,從清晨一直持續到正午,才逐漸退去。

  「哈……」陳宮長抒一口氣,感受著身體裡源源不斷噴涌而出的力量,原本略顯瘦弱的手臂膨脹了一大圈,稍一用力,肌肉便炸裂而出,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感。

  而陳宮的腦中,更是多了許多無法用言語描述的沙場廝殺經驗。

  「這限時任務獎勵,還真是帶勁啊,整個人感覺是直接換了一副軀殼。」陳宮捂著鼻子興奮道。

  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實戰演練一番,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變得和張飛一樣猛了。

  但在那之前,還得處理一些事情。陳宮穿好衣服,將完美的六塊腹肌和傲人的肌肉群完全掩蓋住。此刻的他又恢復了往日青衫儒士的模樣,但氣質中卻多了幾分武將獨有的沙場氣息。

  當陳宮來到城主府的時候,車胄和張飛的屍首都已經被裝到棺材裡,準備隨軍運回許都。議事廳內,各位將軍也早已落座,空置的主位,自然是給本次的指揮陳宮留著的。

  陳宮也不見外,直接落座。廳內此刻只有夏侯淵,曹純,于禁,張遼,高順,加上他一共六人。呂布追殺劉備還沒回來。

  陳宮看向坐於右手首位的曹純,問道:「子和將軍,一切都處理妥當了嗎。」

  然而,曹純卻只是無聊的擺弄著桌上的酒杯,對陳宮的提問置若罔聞。

  這是,要給我下馬威?陳宮面色一沉,語氣逐漸變得不善:「子和將軍,你沒聽我說話嗎。」

  聽著陳宮森然的語氣,曹純嗤笑一聲,斜眼看向陳宮道:「一個投降了的劣等謀士,讓你坐主位已經給足你面子了,還想命令我不成。」

  「曹純,你什麼意思?曹公之前已經說了,一切聽宮指揮,現在徐州剛剛安定,你就想鬧事不成?!」陳宮一拍桌子,暴怒道。

  「我什麼意思?你陳宮算老幾啊,我告訴你,要不是我們賣力追擊,你早就被踩成肉泥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吊酸文人,有個卵用。」

  「子和,有點過了,此次勝利陳先生還是占首功的。」陳宮左手旁,一身輕甲的夏侯淵微微皺眉。

  「首功?呸!他陳宮能有這功勞,全靠我們虎豹騎弟兄們的拼命!

  結果到現在,我虎豹騎弟兄的傷亡隻字不提,功勞全被他陳宮占了去,若不是我們拼命,他陳宮一個降臣,能坐在這裡?!

  你知道我們損失了多少虎豹騎的弟兄嗎!」曹純再也按耐不住,也是怒砸桌子猛然起身,先是對夏侯淵喊著,隨後更是指著陳宮鼻子質問道。

  問題出在這啊……我說是怎麼一回事呢。

  陳宮恍然大悟,原來是因為關羽和張飛的拼死反擊,害的曹純損失了眾多虎豹騎將士,又因為他陳宮是新降之臣,心中懷有很大的成見。

  「子和將軍,宮事先沒有做好充足的計劃,便貿然出擊,害了諸位弟兄。宮在此謝罪,他日若是有機會,宮會親自到各位將士墳前祭拜。」

  「謝罪?你拿什麼來謝罪?」曹純怒氣沖沖道,「某現在恨不得將你痛打一頓,以解我心頭之恨。」

  「子和。」夏侯淵皺眉呵斥道,「休要胡鬧。」

  「我沒胡鬧,我是認真的。」曹純冷笑道,「是他自己要謝罪的,大不了換成比武,他陳宮也能反擊便是了。」

  如此過分的要求,夏侯淵自然不會准許,不是他偏袒陳宮,而是真怕曹純一刀把陳宮砍了,曹操那邊不好交代。

  然而,還沒等夏侯淵發話,卻聽陳宮聲音傳來。

  「那若是我打過了子和將軍呢?」陳宮沒有理會眾人的眼神,而是風輕雲淡的問道,他心中有了個主意。

  若是今日不逞這個能,低頭屈服於曹純的威風之下,那可能日後在曹操軍中都抬不起頭來,外姓之人為曹氏集團所排擠,下場可想而知。


  「你若是打過來我,某這輩子除了曹公的話,就都聽你的。」曹純邊笑邊說道。

  「好,一言為定。」陳宮也笑了起來,對一旁的悶葫蘆高順說道:「高順,把張飛的丈八蛇矛拿來,記得用布把矛頭裹厚實些,免得刀劍無眼。」

  高順猶豫了一會,還是照著陳宮說的去做了。

  「公台,不要逞一時之能啊……」張遼看陳宮玩真的,連忙抓住陳宮的手腕勸道。

  但就在張遼剛抓住陳宮手腕時,卻突然瞪大眼睛。

  這厚實的手感,好像握住了一塊發熱的鋼鐵一般……怎麼可能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謀士所有的!

  陳宮注意到張遼神色的變化,微笑且堅定的抽出手來,張遼一個晃神,竟抓不住陳宮!

  「文遠勿憂,宮,今時不同往日了。」

  「哈哈哈,傷我?好大的口氣,果然文人都會逞口舌之利!既然你想打,那麼說好。你輸了的話,就當著三軍的面,跪下給老子磕頭,喊三聲『曹純爺爺,我陳宮就是個無用的劣等謀士』怎麼樣?」曹純仍然大笑著,但其中的怒意已經清晰可見。

  「可以,那早點了斷吧。」陳宮單手接過高順遞來的蛇矛,率先向曹軍軍營中走去。

  單手拿起張飛的矛?夏侯淵瞳孔都微微一縮,他昨晚剛與張飛交過手,這蛇矛的分量他是再清楚不過的了,一般軍士,雙手拿起都有些吃力,他居然就這麼提著走了?

  在場的所有人無一不是久經沙場的頂級武將,自然看得出其中的貓膩。

  「哼,裝腔作勢。」曹純冷哼一聲,身為武將的驕傲不允許他露怯。

  ……

  剛經過一場戰鬥的徐州城,連空氣中都飄著一股肅殺的氣息。

  即使大多數屍體已經被掩埋,但殘破的牆壁,焦黑的樹幹,還有地上久久不能幹涸的血跡,都在訴說著昨晚死者的痛苦和絕望。

  陳宮就站在這片注滿死亡的土地上,和手持長槍的曹純相對而立。周圍的曹軍都停下手中的事,好奇的看向這場看似毫無懸念的戰鬥。

  「那不是陳宮嗎,他一個文人拿著矛幹什麼?」

  「好像是與子和將軍鬧矛盾了,現在要比武決高下。」

  「哈?他腦子被驢踢了吧?」

  ……

  陳宮對周圍軍士的嘲諷充耳不聞,只是抬頭向曹純喊道:「子和將軍,準備好了嗎?」

  曹純撇了撇嘴,撅起嘴唇學著陳宮道:「嗚~準備好了麼~酸死我了。」

  此話一出,圍觀的曹軍哈哈大笑。

  陳宮也笑起來,突然,他一個閃身,便從曹純的視野中消失不見。

  下一秒,一道聲音在曹純耳邊響起。

  「你真是,老奶奶進被窩,給爺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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