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切處理完畢後,獨臂蒙面人正要找陳宮匯報,卻發現陳宮一臉痛苦的蹲在地上。【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他趕忙去扶,卻被陳宮制止了。
陳宮喘著粗氣,捂住胸口,面目十分猙獰,口中還喃喃自語:「系統,就這點本事?還以為能直接殺了老子呢。
小臂樣的,老子告訴你,老子是你宿主,是你的主人,不是你的傀儡,你踏蟆給老子記住了。」
「宿主當真不怕自爆?」系統聲一如既往的冷漠。
「你爆一個試試?大不了咱倆都完蛋,都去投胎。」陳宮絲毫不讓步。在外人看來,陳宮如中邪一般,一直不斷自言自語著。
許久後,系統冰冷道:「這是第二次警告。」隨後,不管陳宮如何嘲諷叫喊,都不再回應。
「呵,小東西發布幾個任務,就弄不清楚自己的地位了。」陳宮掙扎著站起來,蒙面人急忙去扶。
擦去頭上的汗水,陳宮問道:「王雙,都處理完了吧。」
原來獨臂蒙面,正是前不久從徐州來許都投奔陳宮的王雙。而這周圍的蒙面人,都是當日活下來的徐州兵,總共有六十七名。
他們,都是響應王雙的號召,來投奔陳宮,以報恩情的。
這次行動,完全是陳宮的個人意願,並且對象還是名滿天下的禰衡,容不得任何差錯,一點風聲都不能走漏。
所以,前幾日,陳宮才會問雪兒書信上到底寫了什麼,若是詳細至微,那這次行動只能作廢。
幸好,雪兒沒有讓他失望。
陳宮翻身上馬,看著禰衡的屍首,冷哼一聲,不再去管,下令道:「都換身衣服,按計劃行動,別露出馬腳了。」
「是。」
……
當陳宮回到家時,正好看見剛打算離去的司馬懿。
見陳宮回來,司馬懿立馬招呼道:「公台兄,你跑哪玩去了,曹公找你有事商議。」
「找我?讓侍衛跑腿就行了,怎麼還勞煩仲達跑一趟。」陳宮疑惑道,跟著司馬懿一起往曹操府上走去。
司馬懿笑道:「我剛好去曹公府上辦事,曹公便讓我在回去的路上跟你說一聲。剛剛看你不在家,正要去酒樓找你呢。」
「我不在家,就在酒樓嗎……」
「難道不是嗎?」司馬懿反問道。
「……仲達不是要回去嗎,還和我一路?」陳宮岔開話題。
司馬懿嘿嘿一笑,道:「曹公不知從哪裡拿出了一款從沒見過的兵器,還挺有趣的,懿便想再去看看。」
新武器……難道是陌刀?!陳宮心裡大喜,隨即加快腳步,邊走邊喊道:「仲達快跟上。」
「公台兄慢點,至於這麼著急嗎……」
……
陳宮急匆匆的趕到曹操府上,便看見一位彪形大漢,正在拿著一把這個時代從沒見過的大刀,在院中揮舞著。
那刀長七尺,刃長三尺,柄長四尺,下用鐵鑽。看起來沉重無比。在那彪形大漢的揮舞下,院內傳來沉悶的破空聲。
那大漢,陳宮也認得,正是虎痴許褚。手中兵刃,便是傳說中的陌刀!
忽然,許褚大吼一聲,那陌刀便向院內一塊假山劈去。陳宮耳邊瞬間炸開,再回過神來,那假山已經化作滿地石塊。
然而,陌刀只是刀身微微顫抖,並沒有任何損壞的跡象。
「好!」院內,曹操一邊鼓掌,一邊誇讚道,「仲康持此神兵,真乃勇猛如虎也。」
許褚拿起陌刀,毫不避諱的大笑道:「這般兵器,我許褚還是頭一次見,用起來真是痛快至極。」
曹操當即指向陳宮,笑道:「仲康如此喜愛這兵器,還不好好謝謝公台,若是沒有公台,你這輩子都見不到這刀。」
許褚轉身,看到佇立在門口的陳宮,便抱拳道:「公台先生如此大才,許褚佩服至極!以後有什麼需要的,只管喚我便是。」
「仲康言重了。」陳宮也回禮道。隨後,他看向滿面笑意的曹操,道:「曹公,可還滿意?」
曹操快步走向陳宮,給了陳宮一個大大的擁抱,朗聲笑道:「自然是滿意至極。有此神兵,何愁大事不成?
公台放心,明日,我就召集諸公,商討重建陷陣營的事宜。要不了多久,新的陷陣營必然會再次名揚天下。
到時候,馬上有虎豹騎,馬下有陷陣營,這天下,還有誰是我軍的對手。」
陳宮感受到曹操內心的興奮激動之情做不了假,也是對重建陷陣營這件事充滿了期待。到那時,他就真正有了立足之本了。
「公台,這兵器叫什麼名字,你知道嗎?」
陳宮思索一番,道:「此刀無名,還請曹公賦名。」
「既然如此……此刀之前聞所未聞,看起來都可以直接劈開小道,就叫它陌刀如何?」
「曹公英明。」陳宮心中微微有些驚訝。想不到,陰差陽錯見,陌刀竟然還是叫陌刀。
就在眾人談笑間,一名衛兵突然趕來,拜在曹操面前急迫道:「丞相,城外五十里處,有人發現了十幾具屍首。
有人說是禰大人他們,同行的三十多人,還剩下十幾個人下落不明。」
「什麼!」曹操臉色大變,「禰衡早不死晚不死,偏偏在這個地界死。快,更衣備馬!」
說罷,便不管陳宮許褚他們,急匆匆的走開了。
「禰衡死了?」陳宮微微皺眉,好像什麼也不知道一般。
許褚撓撓頭,他不明白為什麼曹操會這麼急,那廝嘴那麼臭,死了不是更好嗎。
眾人一時無言,還是陳宮率先開口道:「既然曹公有事要去處理,那宮就先告辭了,仲達,走了。」
「好的,公台慢走,仲達也是。」許褚笑呵呵的招手,右手還在攥著陌刀不肯鬆開。
司馬懿也隨之離開,一路上,二人儘是聊一些有的沒的話題。
到了陳宮府前,司馬懿也告辭作別,陳宮目送著司馬懿遠去。
但當看到陳宮關上門後,早已離去的司馬懿卻停下腳步,緩緩向後退去,而後回頭看向陳宮府前緊閉的大門。
「禰衡,死了。」司馬懿喃喃道,眼睛突然想老鷹一般眯起,「是你麼,公台兄。」
……
與此同時,吳郡太守許貢家中,三名與許貢關係莫逆的賓客,一人醉酒掉入井中,一人失足將太陽穴磕到桌角,一人被倒塌下來的房梁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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