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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你一定保護好自己

2024-09-01 20:59:43 作者: 狂龍宇恆
  韓濤聽了劉備的話一下愣住,他很難想像,以劉關張三人的武勇,會被什麼樣的人擊敗,居然要遠離廣宗,到陽翟來求援。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玄德公,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被什麼人打敗的?」韓濤詫異地向劉備詢問著。

  劉備還沒來得及說話,性格暴躁的張飛卻已經搶著回答了,他惱火地說道:「還能是什麼人,就是張角唄。」

  韓楓對張飛的回答十分疑惑,兄弟三人去廣宗已經有了一段時間,盧植領兵與張角的主力部隊也已經對峙多日。

  盧植的智謀和作戰能力是這次派出鎮壓黃巾軍的三位中郎將中最強的,而且他的人馬配備得最為精良,其主力是北軍五校,而且還有曾經討伐烏桓的護烏桓中郎將宗員做副手,又有劉關張三兄弟這樣的悍將相助,只要不是犯了類似朱儁當初那樣的巨大戰略性錯誤,很難出現大敗的可能呀?

  「難道是張角用了什麼奇謀,才導致盧植將軍和三位戰敗?」韓濤向劉備詢問著。

  「哪是張角有什麼奇謀,完全是人禍所致。一將無能害死三軍呀!」劉備一臉遺憾外加痛心地回應著。

  劉備這樣一說,韓濤的心裡更加的迷惑:「難道是盧植將軍出現了指揮失誤,被張角鑽了空子?」

  「盧植將軍指揮作戰,我們與張角大大小小打了數十仗,雖然互有輸贏,但始終保持著僵持的狀態。為了可以攻下廣宗,盧植將軍並沒有急於強攻,而是帶著大軍在廣宗城外修堡壘、挖壕塹、造雲梯,想要緩緩圖之。可偏偏這個時候,朝廷派來了一個監軍視察,這才是我們大敗的原因。」關羽一臉憤恨地解答著韓濤的疑惑。

  關羽這樣一說,韓濤猛地醒悟。

  在關於三國歷史的記憶中,盧植領軍作戰的時候,朝廷派遣了黃門左豐到前線視察。他向盧植索取賄賂,遭到拒絕後,故意陷害彈劾盧植,導致盧植被下獄,漢軍更換了主將,導致廣宗戰事發生了顛覆性變化。

  韓濤當然不能在三人表現出自己「先知」的地方,所以還是保持著一種懵懂的樣子詢問著:「盧植將軍率軍與張角鏖戰多日,朝廷官員視察,理應多做撫恤,調撥軍馬糧草才是,怎麼反而會導致大敗?」

  劉備嘆息著:「那左豐本是宦官,名為監軍,其實就是來敲詐索取賄賂。但前線作戰,消耗極大,我師尊為人耿直,不肯迎合,拒絕了左豐索賄的要求。」

  「結果他回到洛陽向聖上進言,說我師尊畏敵怯戰,徒耗糧草!聖上震怒,下詔將我師尊革職,押往洛陽。」

  「隨後另任命了河東郡太守董卓為東中郎將,到廣宗來指揮與張角的作戰。」

  聽完了劉備的講述,韓濤暗自點頭,一切果然還是按照自己熟知的歷史在推進:盧植被卸任,換成董卓在廣宗指揮作戰。

  「這董將軍一來,就推翻了之前盧植將軍的所有部署,不再帶領官軍固守關隘,和黃巾軍對峙。卻要求我等要主動出擊,向黃巾軍大營發動攻擊。結果我們遭到了張角布下的伏兵,導致大敗,我三兄弟拼死才保護董將軍逃出。」劉備繼續講述著。

  「可恨這個狗官,不但不感謝我們的救命之恩,反而把戰敗的原因都推到了我們的身上,還要降罪我們,偏偏大哥還不讓我收拾他,真是可恨至極!」張飛聽到這裡,忍不住又插話,話語中滿是對董卓的不滿。

  「三弟,董將軍畢竟是朝廷命官,更是廣宗官軍的總指揮,你若是對他無禮,和那些叛賊還有什麼區別?」劉備教訓著張飛,隨後對韓濤說著:「我們聽聞朱儁、皇甫嵩二位將軍在陽翟大敗波才,所以才想到這裡來請求援助。」

  「原來如此,那三位快與我一起去見兩位將軍,看看他們能否出兵救援吧!」

  韓濤的心裡忽然一動,若是朱儁和皇甫嵩知道廣宗董卓兵敗,或許會改變之前分兵的決定,去往廣宗助戰,那自己也就有機會跟隨大軍前往,對封諝也就能有所交代。

  韓濤領著三人一起回到了陽翟城內的帥府,帶他們見到了朱儁和皇甫嵩。

  一番寒暄過後,劉備將廣宗的戰況和來意,向朱儁和皇甫嵩如實講述。

  聽到盧植被誣陷下獄押送到了洛陽,朱儁和皇甫嵩也都為他深深地感到了不平。

  「子干將軍品德高尚,乃是大儒馬融的得意門生,卻被這左豐陷害,還派了個從未在中原指揮過作戰的董卓繼任,這根本就是胡鬧!」朱儁首先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公偉,子干在朝中有諸多好友,自會有人幫他在面前陳情,洗清冤屈,我們倒真無需過度為他擔心。倒是該好好想想,我們接下來該如何進軍才是。」皇甫嵩一邊安慰著朱儁,一邊提出了眼下二人的處境。


  按照兩人之前的設想,本來是準備一起分兵其他地方,但現在董卓在廣宗兵敗,就必須要派人前去支援了。

  「義真有何想法?」朱儁向皇甫嵩詢問著。

  皇甫嵩想了想:「公偉你有孫文台相助,當可領軍繼續向南陽進發,去剿滅趙弘。我願帶本部兵馬北上,前去援助董卓,不知道你意下如何?」

  朱儁短暫思索後,點頭應允:「此法甚好,那我們就分兵各自出擊。」

  劉備趕忙拱手向皇甫嵩施禮:「備多謝皇甫將軍出兵救援,願跟隨將軍一同返回廣宗。」

  韓濤也趕忙表態:「濤也願率領本部人馬,跟隨皇甫將軍,一同前往廣宗助戰。」

  幾人商議妥當,決定各自回去準備分兵出發。

  韓濤和幾人分開,趕忙去往黃門的住處,準備將即將出發去往廣宗的消息,告知封諝,給他一個交代……

  當得知韓濤來訪時,黃門趕忙將他讓進房間,隨後把假扮成內監的封諝招呼來,自己則退出房間,讓二人可以密談。

  「待準備停當,我等就將前往廣宗,定會全力作戰,剿滅張角,替公公去除心頭大患。」韓濤將劉關張前來求援,並且將皇甫嵩和自己已經準備去往廣宗救援董卓的安排向封諝如實匯報,並向他做著承諾。

  封諝聽完了韓濤的匯報,臉上沒有一點笑容,依然愁眉不展地回應著:「你們去了廣宗能有什麼用,只怕過不了多久,一封書信到了我這裡,還要把你們也換掉……」

  封諝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趕忙停了下來。

  但機敏的韓濤已經從封諝的隻言片語中聽出了一些端倪,想必盧植的被撤換,絕不僅僅是因為左豐索賄不成進行的彈劾。

  左豐又是封諝的心腹,想到這點,韓濤就更加明白,盧植被撤,和封諝有著必然的關係。

  或許就和他描述張梁找他幫忙做內應行刺靈帝一樣,他是受到了張角的威脅,才不得不對盧植下手……

  韓濤的猜測一點都沒有錯,封諝現在的感受就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痛苦。

  張梁死後,他唯恐會遭到黃巾軍的報復,專門請了一些保鏢在自己的府邸守護。

  結果一天夜裡,保鏢巡夜的時候,發現府邸的大門上,用刀插了一封書信。

  保鏢們不敢怠慢,趕忙把信呈交給封諝。

  那信件正是張角寫來,要求封諝必須替他辦一件大事,否則就要把他之前和馬元義、張梁勾結的事公開出去。

  信里要求的就是要他必須設法撤換掉盧植,解除張角的壓力。

  封諝無奈,只能按照之前的死信箱給對方回信,表示會遵從命令,並安排左豐設法陷害盧植,將他撤換。

  完成張角這次的命令後,封諝越想越害怕,自己如果再和對方糾纏下去,一是會被對方不斷地要挾;二是萬一被人查出,也是死路一條。他思來想去,也想不出解決的辦法。

  思來想去,覺得只有頭腦靈活的韓濤能幫到自己,於是喬裝內監,跟隨宣讀聖旨的黃門一起來到陽翟,軟硬兼施地讓韓濤幫忙。

  韓濤剛才回應的跟隨皇甫嵩一起去廣宗作戰,根本不足以讓封諝踏實,所以他才會脫口而出,險些將自己的隱情說出。

  「子真吶,該說的咱家也都跟你說過了,這件事要隱秘,更要快,離你們出發去廣宗還有時間,你腦子活,你再好好想想,肯定能想出更好的辦法。」封諝不敢將自己最後的底線說出來,只能是溫聲細語地哄著韓濤。

  韓濤已經大致猜出了封諝的心聲,也明白光靠正面作戰對付張角,必定是不能讓封諝滿意,只能點了點頭:「好,那就容我再回去想想,若有了其他辦法,我再向公公稟報。」

  韓濤無奈的第二次離開了帥府,本以為劉關張三兄弟來求援,皇甫嵩同意分兵前往廣宗,可以解決封諝給自己的壓力。

  現在看來卻是毫無意義,自己必須再次開動腦筋,去想其他的辦法才可以……

  ……

  夜深了。

  墨藍的天,像經清澈清澈的水洗滌過,水靈靈,潔淨淨,既柔和,又莊嚴。

  沒有月亮,沒有游雲,萬里一碧的蒼穹,只有閃閃爍爍的星星,宛若無邊的藍緞上的灑印著數不清的碎玉小花兒。

  小院花園中,韓濤久久站立,一陣夜風吹得他的衣衫「啪啪」作響,卻是一動不動。


  夜晚更令人煩惱,韓濤苦思不出對策,難以入眠。

  連盧植這樣的名將,都因為左豐的一句陷害而入獄,更何況是初出茅廬的自己?

  韓濤不是沒想過去舉報封諝,但自己人微言輕,又沒有足夠的證據,說了也沒人相信。還會徹底的和封諝撕破臉,那就更要遭到打壓,再沒有翻身的機會。

  所以他現在只能先想辦法解決張角,保住現在地位,爭取獲得晉升。

  當然,韓濤也不會甘心永遠被封諝這樣拿捏,在這個過程中,也會努力尋找封諝的罪證,爭取一個可以將他徹底扳倒的機會。

  封諝這種沒有底線的惡人,現在用得上韓濤,可以封官許諾。

  一旦危機解除,他絕對會選擇殺人滅口,這樣才能永遠的保住自己。

  研究過心理學的韓濤,非常清楚封諝內心的想法,自然是不會給他繼續要挾和陷害自己的機會,會先下手為強除掉他。

  但要實現反殺封諝,前提就是要設法除掉張角,並且拿到封諝和太平道勾結的證據。

  沉思許久,韓濤其實內心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但只是因為太過冒險,他才一直猶豫不決。

  「子真,有什麼不開心的事,為什麼要獨自發呆,不能跟我說說嘛?」女人溫柔的聲音在韓濤的背後響起。

  韓楓輕輕回頭,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亭亭玉立的少女,她那如玫瑰的小臉,秋水一般的有神的眼睛,硃砂一般的嫩唇,玉筍一般的小手,黑雲一般蓬鬆的髮辮,更加上她那兩個小笑渦,一看就讓人覺得無比溫暖可愛。

  她不是別人,正是韓濤的愛侶拉巴子,她甜甜的笑容和關切的神情,瞬間讓韓濤壓抑的心情舒緩了許多。

  一陣夜風輕輕吹過,韓濤感覺到了一絲夜涼。

  他看到拉巴子的衣衫單薄,趕忙上前將她摟在了懷裡,溫柔地說著:「我只是想想去到廣宗之後要如何和張角作戰,夜深了,夜風清涼,你這樣出來莫要著涼。」

  拉巴子依偎在韓濤的懷裡抬起頭看著他,眼中也同樣蘊含著柔情,輕聲回應著:「有你這般溫暖,我又怎麼會冷?」

  看著拉巴子溫柔的樣子,韓濤內心微微一動,下意識地說道:「那要是我不在你身邊,沒法這樣摟著你,你就該冷了。」

  拉巴子卻沒有聽出韓濤話里暗含的意思,依然沉浸在他的溫柔中,回應道:你要是去議事,或者出戰的時候,我自然會保護好自己,而且還有玉兒跟我作伴,我不會有事的。」

  「嗯,你能照顧好自己就好。不早了,去睡吧。」韓濤哄著拉巴子把她送回到自己的房間門口。

  「你也別想了,早點睡。」拉巴子走進房間,回身關切地叮囑著韓濤。

  韓濤看著她點了點頭,拉巴子將房門關上。

  韓濤默默地看著面前拉巴子的房間,心中暗想著:拉巴子,你可一定記住剛才說的話,我不在的時候,保護好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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